上课铃刚响完,三年级a班的林老师就站在了班门口。
林老师的表情一如既往的温和,他苍白依旧的脸上挂著一丝不著痕迹的微笑,但是笑的太浅几乎让人看不出来。
他缓缓地走上讲台,放下讲义,手撑在讲台上,看了一眼坐在下面的学生,温凡艺也坐在下面,第三排最右边。
“上课。”
“起立,敬礼!老师好。”
学生们机械的说完後又齐刷刷的坐下去,接著各自摆著自己准备干自己的事情。
谁叫这是一节政治课呢,对於理科班的各位高材生,这是用来看课外书听音乐打游戏的一节专用课。
当林文宇打开讲义开始滔滔不绝的讲解时,下面的人都低著头或者趴著睡觉,只有一个人目不转睛的看著他。那个学生就是温凡艺,他的表情很淡然,没有嘲笑也没有戏谑,就是看著他,仅仅如此也让林文宇觉得度秒如年。
他尽量只看著讲义念出来,连板书也不写,反正没有人在真正听课,当然更不会有人写笔记了。
讲了大约十分锺,一直盯著自己看的温凡艺忽然也低下了头,不知道是在看课外书还是在干什麽,一双手都放在桌匣里。
不过很快的林文宇就知道他的好学生在做什麽了。
那个该死的东西一定藏在桌匣子里。
埋在後|丨穴里的两个跳蛋顿时震动起来,好在讲台距离下面的学生还有一点距离,否则学生都能听见老师身上发出来的奇怪声音了。
一阵一阵的酥麻感让林文宇加快了语速,说话间他那张苍白的脸也开始有了红晕。
困在贞操带里的荫茎无法勃起,这种徒有的快感无异於更是一种折磨。
他坚持著,那个红外线的遥控器就掌握在温凡艺手里,他很清楚哪怕自己稍有失态温凡艺都是不会放过他的。
後|丨穴里的两个跳蛋像是搅拌机一样,渐渐地疼痛占据了上风,林文宇皱著眉头,手掐著那几张薄薄的讲义纸,像是要掐出水来。
终於,十几分锺之後温凡艺大发慈悲的关掉了开关。
出了一身虚汗的林文宇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讲台上讲的是什麽了,幸好也没有学生在意他究竟讲的什麽。
躲过了温凡艺玩味的眼神,踏著下课铃声林老师就匆匆离开了教室,连下课起立都没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