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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能掩其绝色。
一身仆妇打扮,想是逃命的易容改装。粗衣麻布,但却不能掩其美好身段。
就这么样一个女人,处处都散发着成熟妇人独有的魅力。
我几乎不敢相信,这个女人已经有一个十七岁的儿子。
一位我很尊敬的前辈,江湖史上最伟大的yin贼——妙僧无花曾说:只有生过孩子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女人。
这是一句至理名言。
在我十多年的采花生涯中,一次又一次的印正了这一句名言。
妙僧无花,曾经说过很多很妙的说话,也曾经干过很多很妙的事情。 无花是我一生中唯一佩服过的一个人。
妙僧妙语,成为了yin贼的座右铭。
就连昔年叱咤风云的盗帅楚留香也不得不承认,妙僧的确很妙。
我抱起了林夫人,把她放在小店中间一张桌子上。
我让她头朝外,脚朝内。
店门我索性也不关,这样,即使我在风流快活时也能很清楚的看到外面的状况。
我不敢大意。
余矮子说不定就在附近。
方才放走的两个兔崽子若和余矮子汇合了,肯定要折回来向我讨回公道。
桌子高度适中,但不大够宽,林夫人身子躺在上面,臀部压着桌边,两腿半 吊。
这是我比较喜欢的一种形式。
对于一个江湖人来说,站着永远比躺着安全。
对于一个yin贼来说,站着也有另一番风味,可以一览全景。
林夫人显然明白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两行清泪流下,直流至耳际。
两道目光射向我,极为怨毒。
若是目光能杀人,我相信我已死了一万次。
我很满意我的猎物。
那种万念俱灰,生不如死的表情,竟是如此的诱惑。
我再从头到脚细细欣赏了一遍,然后就撕开了她的衣服。
雪白凝滑的肌肤上,瞬即竖起了一粒粒鸡皮。
是冷还是怕?
一双ru房不算很大,但还是很挺。
至少,对于这种年纪的女人来说,还是很挺。
即使是平躺着,隆起的部分还是很分明。
两颗|丨乳丨头已然突起,令人涌起一股很想咬一口的冲动。
我已经是久经沙场的人了,但每一次面对即将被我吃掉的猎物,我都莫名地抓狂。
我伸手摸摸腰间,刀还在。
我必须确保若有突变,我也能在瞬间拔刀。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这并不是空话。
象我这样的人,若有半点疏忽,焉能生存至今。
我解开了林夫人的裤头带,将裤子一寸一寸的往下褪。
雪白的小腹说不上平坦,中间有一道若隐若明的暗红色的印痕。
这是妊娠纹,是一个女人生育过的明证。
妙僧无花说:一个美丽的妇人,有了一道美丽的妊娠纹,就有了颠倒众生的魅力。
尤其是眼前这个尊养处优的贵妇。
一道火在我跨间燃烧起来,迅速蔓延至全身每一个部位。
我已经一柱擎天。
但当我把林夫人的裤子褪尽,另一幅奇景更让我叹为观止。
林夫人两腿之间竟连一根毛也没有,玉门之处,光滑之极。
两片暗红色的大阴阜包着两片鲜红色的小荫唇,中间一颗阴核更红得象要滴出血来。
这林夫人竟是个白虎!
青龙配白虎!而我恰恰是一条不折不扣的青龙。
我狂喜不已。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据妙僧妙语记载,青龙遇上白虎,乃是千年一回。遇之则龙乘风,虎从云,妙不可言。
我独行万里,踏遍千山,苦觅不遇。
没料到竟就这样碰上了。
谢谢你,林震南!
请借夫人一用!
林夫人赤裸的躺在我面前,两腿被我大大地分开,高耸的胸膛急速起伏,脸上表情无法形容。
此情此景,我只能说一个字:妙!
此时此刻,我也只能做一件事:干!
不!现在还不是时机。
这个女人还没有完全屈服。
猫在没有把老鼠玩弄得形神俱灭时,是绝不会把老鼠吃下去的。
我强自按下欲火,目光停在林夫人的脸上。
泪已经流干了,目光也没有先前那般凌厉。
一个再凶的女人,完全赤裸地躺在一个yin贼的面前,是否只有接受命运。
我yin笑道:“林夫人,你知道刚才我若是出手不及,你嚼舌自尽了,我会怎样吗?”
我明知她无法回答,于是接着一字字道:“我会奸尸。”
林夫人眼中露出了极恐惧和极厌恶的神色。
我续道:“我田伯光一生好色如命,碰上你这样美丽的女人,又怎肯轻易放过。即使是尸体也照奸不误。”
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道:“你大概还不知道,我对尸体也有特殊癖好,尤其是刚刚死,身子还热呼呼的尸体。想起来真怀念啊!那种滋味我已经整整三年没尝过了。所以,你就算死了,也不会耽误我风流快活。”
我自言自语的继续道:“不过,象你这样的美人就这么死了,未免有点可惜。”
我的手慢慢地爬上那丰满的胸膛上,一边捏揉着一边说:“你说这样好不好,现下,你先让我快活够了,然后你再死,你死了以后我再奸上三天三夜,然后再将你的尸体带到洛阳,放在金刀王家的大门口,怎么样?”
看着林夫人惊惧得几乎扭曲的脸,我得意极了。
我的手从胸膛往下滑,掠过小腹,直达玉门。
在我轻柔的抚摸之下,林夫人的身上起了变化,呼吸急剧起来。
我盯着她说道:“你丈夫和儿子都落在余矮子手上,生死未卜,你难道就舍得一死了之?你若从了我,待我快活够了便放了你,你便可以去洛阳搬救兵,好救你丈夫和儿子,岂非两全其美?”
我手停下,不知不觉间,手已然湿了。
恐惧和怨毒之色逐渐隐去,代之一脸担忧,隐隐中也有一丝喜色。
我恶狠狠的道:“你若不从我,那么,林震南,林平之,金刀王家一家,我便一刀一个,通通杀得干干净净。”
我说完,手离开了她的要紧部位,飞快的合上她适才被我卸下的下巴。
万里独行田伯光《五》
小店外阳光明媚。
微风过处,松林发出沙沙声响。
回复了说话功能的林夫人说出了第一句话:“我不想死。”声音很冷静。
我笑了。这个答案本来就在我意料之中。
接着林夫人说出了第二句话:“你真的会让我走?”
我说道:“你以为我田伯光是什么人?”
林夫人道:“我只知道你是当今江湖上最声名狼藉的采花yin贼。”
我不怒反笑,道:“我是一个声名狼藉的yin贼,可我也是一个一言九鼎的yin贼!我说过你可以走,你就一定可以走。”
林夫人沉默。沉默有时侯就是答案。林夫人显然已经认命了,她根本就没有 反抗的余地。
女人最大的长处就是懂得在什么时候认命。我的目的已经达到,接下来,我可以做的就只有一件事。老鼠既然已经认命了,猫唯一的选择就是把它吃下肚子里面去。
我提起了林夫人的双脚,去掉鞋袜。
很漂亮的一双脚,小巧玲珑,晶莹如玉,简直连一点暇疵也没有。对于女人的脚,我有一种奇特的嗜好。尤其是这种近乎完美的天足。
凑到鼻前,我深深的吸了一口。一股很奇特的味道。就是那种走了大半天路,再跟人打了一架,遗留下来的味道。
很臭!但是,我喜欢这种味道。 我忍不住深深的吸入一口,这种气味经过咽喉,到达胸腔,再进入腹腔,再伸延至肺叶末端。
让这口气在里面百转千回之后,才缓缓的吐出。
这让我有一种魂飞天外的感觉,就象刚刚吸食过五石散一样,四肢百骸舒坦无比。
我一边呼吸着这种味道,一边把这双脚放到嘴边。
用我多天未剃的胡子,轻轻的扎着脚心。
林夫人全身颤抖,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笑声一起,这间孤独的小店,登时春色盎然。
没有哪个女人的脚心是不怕痒的。
在我口舌并用之下,林夫人笑出了眼泪来。
林夫人哀求的道:“求求你,别……格格……我受不了……格格……”
在林夫人苦苦的哀求声中,我的战斗力也在不断地上升。
这种哀求声竟是如此的美妙,比之销魂的叫床声有过之而无不及。
玉葱般的脚趾更加充满诱惑。
我一口把脚趾头含进嘴里,象品尝一道精美的小菜。
林夫人的鼻息开始沉重起来。
哀求声和喘息声已渐渐地分不开来。
我依依不舍的将林夫人两脚放在桌边,小腿和大腿紧贴,两边分开。
好一幅令人垂蜒的景致。
我俯下身,舌头轻轻的舔弄着白皙的粉项,两手轻柔的抚摸丰腴的双肩。 舌头慢慢地往下滑,直至胸前。
我把脸埋在双|丨乳丨中间,用胡碴子细细的刺激着那幼滑的肌肤。
两手也慢慢地从双肩滑下,直达腰际。
我懂得怎样去挑起一个女人的情欲,我也喜欢这么做。
我虽然是一个yin贼,却一直不喜欢用强bao的方式来占有一个女人。
强bao虽然很刺激,但毕竟欠缺了艺术性。
|丨乳丨头鲜红而突起,含在嘴里,卷在舌中,美不胜收。
吐出|丨乳丨头,舌头从胸前滑下,沿着那条美丽的妊娠纹,终于来到了两腿间的坟起之处。
两手也不停下,从腰际复往上去,按在一双美|丨乳丨之上。 玉门早已潮湿,我把脸埋进去。
林夫人“啊”的一声,然后又是一连串销魂的喘息。
我仔细地品尝着从虎|丨穴里流出来的汁液,味酸而骚,却也回味无穷。
我舌头不停地卷动着,一颗鲜红的阴核突了起来。
我站起,解开裤子,露出了我的擎天一柱。
这条饥渴已久的巨龙,乍逢梦回千遍的白虎,凶相毕露。
我两手按着林夫人两漆,青龙到了虎|丨穴边沿。
我没有马上插入,巨龙在虎|丨穴口张牙舞爪,直至龙头沾满林夫人的汁液。
林夫人双目紧闭,脸返红潮。
我腰向前一挺,巨大的龙头刺了进去。
林夫人又是〃 啊〃 了一声,全身泛起一丝奇异的淡淡的粉红色。
我深吸一口气,长驱直入,龙头碰到了花心。
龙虎交汇之处,紧密得连一点缝隙也没有。
快乐的源泉打开了。
我把巨龙缓缓的拉出一大半,再狠狠的往前冲进去,一次又一次。
我不断地重复着这个动作,却丝毫不觉得乏味。
在一次又一次强烈的冲击下,这个坚贞的妇人,终于放下了矜持,睁开了眼睛。
瞳孔放得很大,银牙紧咬樱唇,目光流动。
在那两道炽热的目光里,我忽然明白了妙僧无花的话。
龙乘风,虎从云!龙虎济会之时,浑然一体。 我知道我将要进入一种前所未有的忘我境界,而林夫人显然也已迷失在欲望的旋涡之中。
我放弃了所有经典里面提到过的交合的要领,完全出自本能地冲击着这个女人。
一双手不停的在双肩,ru房,小腹,臀部游走。
我脑海一片空白。
我是一头野兽。
一头陷入疯狂状态的野兽!
林夫人虽然身不能动,但明明在极力迎合着我的冲击。
这分明是一对在疯狂交合的性兽!
当我又一次深深的冲进虎|丨穴,碰触到花心时,林夫人再次“啊”的一声。
声音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销魂。 奇异的粉红色越来越明显。
我突然感到|丨穴里面有一种妙不可言的蠕动。
我停了下来,龙头紧紧的顶着花心。
美丽的小腹一紧一弛,很有节奏,|丨穴里面的蠕动恰恰跟随着这种节奏。
我渐渐地清醒过来。
蠕动的节奏渐渐加剧,好几下突而其来旋涡几乎让我丢奎弃甲。
我连忙深呼吸,紧摄心神,紧守精关。
这是一种意志力的对抗。
从外表上绝对看不出这女人竟是如此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