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时雨和汶山王过了几天快乐日子。二人在山中采野果,捕鱼,掏鸟蛋,喝溪水,无人打扰,以天地为家,汶山王随时兴起便能扒了娇妻的衣裳行yín一番,好不快活。
贺时雨也渐渐懂得了男女欢爱的乐趣。原来男女之事并不像她想像中那样可怕,只要心中接受,爱着对方,身体也会自然而然接纳对方,对爱人产生慾念。何况汶山王实在是能力惊人,又顾及她的感受,时常以让她满足动情为先,贺时雨愈发觉得神仙的日子也不过如此,荣华富贵又算得了什麽呢?
女子嫁人,如果能嫁一个真正心爱的人,才算正确。想到这里,她不禁为世间女子感到惋惜,女子多半不能自主,往往最後都要跟一个不爱,不了解的人在一起,勉勉强强度过一生,难怪人世间有那麽多悲剧。她想到朱姨娘最终的下场,不禁叹了口气,心中遗憾多过怨恨。
她又感叹,世间事多麽奇妙啊?如果不是命运种种的捉弄和试炼,自己又怎能和汶山王两情相悦,成为没有芥蒂的神仙眷侣呢?可能她终此一生,也不会明白爱为何物吧?
她正想得出神,耳垂便被人含住,她红着脸反抗了一阵子,衣襟群衫便又被扒开了,两个乳儿被人含在嘴里咂弄,阴核也被人逗弄揉捏,一根手指沾着yín水捅进去抽chōu_chā插,她很快连笑骂都不能够,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声,任那根巨物捅进自己的肚子里,将自己干得几欲昏厥,又在自己的zǐ_gōng深出喷洒一股股浓精。。。
一连几天,奶子是红红肿肿的,阴道也随时往外淌着jīng_yè和yín水,连闭都闭不起来,好不容易休息一会儿,很快又被巨大的男根捅开了。
她笑着推汶山王,“夫君乾脆不要管朝堂之事了,就在这山野间搭个茅屋,雨儿也愿意和你厮守一生的。”
汶山王一边吻着她,一边道:“为夫也不愿离开。但该解决的事终归要解决,为夫方能高枕无忧地和娘子白头到老。”
二人都知道这样单纯快乐的日子不会一直持续下去,他们终归还是要回到血雨腥风的朝堂上夺回自己失去的东西。只不过这一次,他们有了彼此。
又到了清早。二人刚刚结束欢爱,贺时雨几乎不能走动,被汶山王抱进了溪水里洗身,汶山王用手掬着清澈的溪水,不断清洗贺时雨的阴户,一股股白精流出来,飘在水面上流走。贺时雨感觉到他的男根又鼓胀直立起来,连连笑骂:“你又硬了!那我洗了也是白洗。。。”
正当二人开心打闹的时候,汶山王听到异响,连忙把贺时雨紧搂在怀里,贺时雨眼见两只羽箭射入水中,堪堪擦过二人的身子!
汶山王一把将贺时雨推上岸,自己也抢步登岸,抓了衣服,就拽着贺时雨往林中跑,二人跑到密林深处,穿上衣衫,贺时雨紧张不已,整个人都在打抖。
“娘子莫怕,我暂时听不到脚步声,这羽箭应该是从较远处射来。”
“夫君,会是谁人追杀你我?”
“怕是乌雕号。。。”
“乌雕号?那个山贼大王?雨儿不懂,他要金要银要女人,别处多得是,费了这麽大力气追杀你我又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