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女试了礼,抱着琵琶坐下,转轴拨弦,便开嗓唱了起来,但周仲文哪里还有心思听她唱什麽,醉眼朦胧中是越看越像,心底像有一百只猫爪子在抓。
他乾脆起身,一屁股坐到那少女身边,问:“叫什麽,什麽名,多大了?”
那少女低头答道:“小女名唤桃杏,十五了。”
“杏花春雨,好……嗝……名字,好……好名字。”名字暗含关联,连年龄都一样,岂不是老天特意送来补偿他的?周仲文简直慾火焚身,一叠声问道:“小……小美人,许了人家没有?你的奶子真挺,愿不愿意跟了少爷我?”
桃杏面红耳赤,收了琵琶便想告退,周仲文藉着酒意拉着人不让走,又叫来小二,大声道:“来!把她家管事的人叫来,爷要娶她!”
小二立刻去叫了桃杏父亲,一个鳏夫,靠在酒楼底下大厅说点好话,唱点小曲讨个赏钱,整个人畏畏缩缩地,周仲文掏出五十两银票,拍在桌上,又将腰间的玉佩也摘了,直接扔给他,那老头眼睛都亮了,连连作揖。
桃杏有些不愿,但既然抛头露面出来卖艺,总归以後也嫁不到正经人家了,周仲文看着有钱有貌,也不失为一个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