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厢贺武见她这幅恶心情状也心中作呕,但刚刚谈成这麽大笔买卖,实在心花怒放,所幸也做戏一番,叫这骚婆娘高兴高兴,且干得她骚逼淌水,心满意足,免得她临了又胆怯反悔。
两下一拍即合。朱姨娘脱下亵裤趴到床上,将大屁股撅得老高,她奶子发炎,大夏天的两天不敢洗澡,骚逼gāng门简直骚臭难闻,一股屎尿发酵的热浪掀出来,浓黑的阴毛虯结在一起,被干掉的尿渍和yín水糊在一起,好不恶心!
“这骚逼可真是他妈的骚逼!骚不可闻!臭不可闻!”贺武不禁大骂。
“嗯嗯。。。婶婶的逼好臭,婶婶的逼好骚,婶婶想要侄儿的大鸡巴捅我的骚逼。。。啊啊啊。。。把我的骚水捅出来,骚水冲一冲就乾净了!”
“他妈的!!”贺武真个儿是动了气,又屌在逼上不得不发,只得一举将大鸡巴捅进去,整个房间都溅出腥臭味,贺武抽了几十抽,受不了这骚臭味,和屌上浑浊的脏水,终於软了下来。
贺武拽出自己的软鸡巴,骂骂咧咧,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小院。
这几日朱姨娘左思右想,陷害大小姐可是一件大事,万一哪个婆子下人走了嘴,自己可得吃不了兜着走。外加那贺时雨院子里有个一身蛮力的保镖,光拿下他,恐怕就得弄出一番大动静来。
於是朱姨娘又想出一条毒计,打算自己去勾引保镖黑势,只要把黑势引开,去个什麽偏僻角落行yín,小姐院中无人看守,贺武便能入无人之境,到时候拿帕子沾了蒙汗药,把贺时雨口鼻一捂,带到常年无人经过的仓库里。。。到时候想怎麽奸,就怎麽奸,奸完了,她一个姑娘家,还不是只有打落牙齿活血吞的份儿!
贺武一听,屌都竖了起来,连连称是,“小婶婶出马,那个乡巴佬哈喇子都要流出来,他一个下贱粗人,有婶婶这麽白的屁股可操,嘴都他妈的要笑歪了!婶婶还不手到擒来!”
朱姨娘嗔道,“我一个世家大户的太太,让这麽个下贱人操我,我可吃亏得紧哩!侄儿欠我不浅,可要好好卖力,叫我一举当上正头夫人。”
贺武道:“婶婶快快安排好时间,把下人都打发走,我俩各自快活一番!那疤脸粗人身强力壮,只怕也长了一根驴屌,小婶婶日後便要忘了侄儿我啦!”
两下一番yín声窃笑,经过几日修养,朱玉蕊炎症好了大半,奶子不流脓,奶水又涨了起来,她抓起贺武的手便往自己奶子上拧,贺武刚刚加点力,一股奶汁就喷出来,晕湿了整个前襟,连肚兜的红色都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