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时雨回头望着他说:“黑势,你可烫着没有?”
七尺高的一个壮汉,此时竟然讲不出话来,半晌,他才挤出一句:“给小姐效劳,黑势打心眼儿里高兴。”
贺时雨觉得他反应过度,当下有点尴尬,也不再理他,吹了吹炸面筋,咬了一口,果然好味道,和府里那些工工整整的精细膳食大有不同。经过下午的遭遇,她对黑势已不再排斥,临睡,遣走了伺候洗漱的丫鬟,她慢吞吞地将门开了个小缝,黑势还立在院中,闻声转过头来望着贺时雨。
“黑势,你。。。今天谢谢你。”
“。。。小姐这是哪里话?黑势只恨自己没有一早发现他的歹意。”
“这。。。这又不是你的错。好在有你。”
“小姐。。。”黑势上前一步,一双眼睛雪亮雪亮。
“你,你今晚也抽空睡一会儿,你天天晚上守着我,自己一点儿也不休息,怎麽吃得消呢?”这一句讲到最後,声音已经细不可闻,贺时雨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便轻轻阖上门,上床睡了。兴许是感到心安,她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而门外的黑势,依然静静伫立着,只不过他眼中的光忽明忽暗,似乎在苦苦压抑着什麽。他终於还是伸手抚上下体,他的裤裆已经高高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