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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军程大人带来一辆囚车,是带笼子的,府里又对付了两辆平板车,我见他们正绑绳子、立柱子,说是天明就要用。
萧梅韵见他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让人带他下去,然后对金员外说:你侄子先不要让他回去,待天明以后再说。
随后她就陷入了沉思。
两旁的女兵们已经坐不住了,红着眼圈纷纷要求萧梅韵马上下令去打督府营救梅帅。
萧梅韵惨然一笑道:
督府内光刘、王、程三人的亲兵卫队就不下五六百人,附近的绿营应在万人之数,程秉章带来多少湘军还不知道,我们这样去冲怕正是他们求之不得的。
众人顿时有些气馁,但仍不甘心:
那梅帅就不救了?
萧梅韵这时正色问道:
你们想过没有,前两天他们审的那么紧,今天为什么缓下来了?
程秉章带囚车来此,显然是来提人的,为什么又不走了?
为什么这个时候突然要游街、凌迟?
三辆囚车,就是说有三个人游街,是谁?
众人都被她问愣了,不得不佩服她临危不乱的沉稳。
萧雪韵不等众人答话又问:
云楠和雨琼那里有什么消息?
柳云楠跨上一步应道:
雨琼姐还没有回来,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已经回来了,他们从张贴告示的清兵那里套出,游街明天卯时开始,先出南门。
他们在城东几个大镇子里发现有绿营兵在连夜平场子,估计是囚车要停留的地方。
萧雪韵听报后略一思索吩咐柳云楠:
你亲自带人去那几个镇子,选一处容易脱身的地方回来报我。
柳云楠领命而去,她又叫过丁雪婕,命她去迎林雨琼,让她们把队伍带到城东隐蔽待命,然后带十名男兵来金家大院。
接着她又请金员外派出几个家人去城里和南门打探消息。
一切安排停当,天已蒙蒙亮了。
不多时去南门打探消息的人就传来了信,游街已经开始了,确实是三辆囚车,三个女俘。
丁、林二人已将十个男兵带来,萧雪韵将他们撒出去沿途打探消息,丁、林出去为劫囚车作准备,留下杜梦瑶在屋里陪萧雪韵,一会,金员外也过来了。
他们等了一个多时辰,未见有人来报信,不禁焦急起来。
就在这时,忽听外面有人在喊:
云楠,云楠…
随着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丁雪婕和林雨琼搀着手脚发软的柳云楠进来了。
柳云楠勉强单腿点地跪在萧雪韵面前,已经哭成了泪人,她泣不成声地对萧雪韵哭道:娘娘,是梅帅…
还有若漪姐…
媚儿…
她们…
她们…
都……
说到此她已哭的说不下去了。
萧梅韵急问:
她们怎么样?
柳云楠咬牙哭道:
她们身上…
都没有…
衣服!
众人听到这里都惊呆了,谁也没有象到清妖竟如此狠毒,以裸体游街来羞辱折磨梅帅。
萧雪韵再问一遍:
你看清楚了?
柳云楠已哭的说不出话来,重重地点头。
凶信已一而再、再而三地证实了。
萧雪韵的亲兵卫队几乎全部是从姊姊的女营中选拔的,她的四大侍卫都曾在姊姊麾下,与姊姊和她的亲随都亲如姐妹,她们肯定不会认错人。
周若漪和陆媚儿都是姊姊最亲近的人,她们的出现似乎把一切侥幸都粉碎了。
可是与姊姊形影不离的另外几个亲随楚杏儿、苏蓉儿、田妞儿为什么没有露面,难道都在刘耀祖的地牢里吗?
她总觉得有个抓不住的影子在眼前晃动,她刚才心里的疑团没有解开反而加重了。
忽然,一个清晰的念头在脑子里一闪而过,被她抓住了,对,楚杏儿!
她被自己的发现吓了一跳。
楚杏儿是女营中出名的美人,特别出奇的是她的相貌和身材都与姊姊别无二致。
记得天京危急前有一次她去姊姊营中闲坐,姊姊邀她同浴,那天刚好是楚杏儿侍浴,她们俩泡在温水中说着体己话,她忽然看着只穿小衣小裤的杏儿笑了。
杏儿被她笑的心里发毛,不知哪里不对,她却对杏儿说:把你的衣服都脱下来。
杏儿的脸唰地红了,叫了声娘娘连连摇头。
姊姊嗔着她:
又闹什么鬼花样!
她却抿着嘴一定要杏儿脱。
杏儿拗不过她,红着脸说:
那我就放肆了。
说着脱了衣裳,不知所措地赤身低着头站在那里。
萧雪韵看看姊姊再看看杏儿,笑道:
真是一模一样,赶明姊姊嫁人,就让杏儿陪嫁,看姊夫洞房之中能不能分出谁是姊姊、谁是杏儿!
杏儿闻言呀地一声用手捂了脸,姊姊却又好气又好笑地捏住她的耳垂道:你这个王妃,总没个正经!
楚杏儿这时已回过神来正色道:
万一梅帅遇到危险,杏儿正好以身相报。
当时的情景还历历在目,杏儿现在在哪呢?
想到此,萧梅韵请金员外再把他侄子请了过来。
她问:
你知道关在地牢里的是什么人吗?
后生摇摇头。
她又问:
听到有人提起楚杏儿的名字吗?
后生又摇摇头。
萧梅韵大失所望,她拿出两锭金子递给后生说:现在你可以回去,请你打听一件事:
前天关进地牢的女兵里有没有一个叫楚杏儿的,现在她还在不在地牢里。
众人都不明白王妃为何如此关心楚杏儿,看着后生揣起金子走了。
送走后生,看看天色,萧雪韵命所有的人都结束整齐,由柳云楠带路去选好的地点相机劫囚车。
这是城东北角的一个大镇,离城不过六七里地,萧雪韵一到就皱起了眉头。
这里是一马平川,除了一条干涸的河沟外没有任何可以隐蔽的地方。
但她知道,这一带的地形都是如此,这里有一条河沟已经是非常难得了。
她咬咬牙,姊姊正在清妖手里受着蹂躏,只要出现机会,再难也要下手。
可是她的希望马上就被打破了。
游街的队伍还在十几里外不见踪影,平地突然卷起一团乌云,一支彪悍的马队从远处卷了过来,足有二千兵马,在镇子的北面和东面开始布防。
萧梅韵远远看到是湘军的旗号,知道是游街队伍的外围警戒,这时又有人报,在游街队伍的后面也有一支同样的队伍压阵,眼看救下人来也突不出去,自己这支小小的队伍也有被封闭在包围圈里的危险,萧雪韵赶紧下令队伍分散撤到清军警戒线以外。
队伍安顿好后,萧雪韵打算返回镇里,她想亲眼看一眼朝思暮想的姊姊,但杜梦瑶等人死活把她劝住了。
清军显然已经有了准备,这时候进镇太危险了。
她们悻悻地看着游街的队伍在远处吵吵嚷嚷地走过,待湘军警戒的马队撤离后才转回了西王庄。
她们回到金家大院已是未时,这时派到四处的探子陆续回来了,他们带来了更坏的消息。
一个化妆成农妇的女兵正声泪俱下地报告梅帅和周、陆两位姑娘在游街途中受到折磨和侮辱的情形,一个潜入城里的男兵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萧雪韵见他神色不对,打住了女兵的哭诉,对那男兵道:快报!
男兵慌不择言地报告:
周姑娘,周姑娘…
今天就给剐了!
大家都吃了一惊,萧雪韵打断他问:
现在?
-不,原来说是午时开刀,后来一群混混要求先奸后杀,监斩的程某人点了头,现在正在校场上当众……
奸yin,说是申时就要开刀了。
还有…
还有…
萧雪韵看他吞吞吐吐,瞪他一眼道:
还有什么?
那男兵道:
娘娘恕罪,刘耀祖那老浑蛋在督府里开起了窑子,说是让梅帅以身抵罪,谁只要出一千两银子就可以带五个人去玩一个时辰。
我亲眼看见梅帅光着身子被捆着抬了进去,府前已经有几拨人为排先后打起来了,现在城北大财主胡老爹带着五个儿子进去了,听说城里蔡屠户排了第二……
萧雪韵没听他说完眼前一黑就昏过去了。
众人七手八脚扶住萧雪韵,杜梦瑶和丁雪婕又是掐人中又是抹胸口,凌念慈忙不迭端来一碗参汤给萧雪韵灌下去,好一会她脸色微微转红,睁开了双眼,口中哀哀地叫了一声:姊姊!
一对豆大的泪珠滚了下来。
她抬眼看见那报信的男兵还跪在那里,竭力打起精神用沙哑的声音急切地问:那除非闯督府就见不到姊姊了?
男兵略一迟疑,小心地选择着词语回答:不,刘耀祖说每个时辰换人的时候都要带梅帅出来在校场上亮相。
萧雪韵略一沉吟斩钉截铁地吩咐:
马上去校场!
众人吃了一惊,四个侍卫同时跪下哭劝:王妃娘娘贵体欠恙,还是让我们去吧。
萧雪韵摇摇头道:
你们怕我见了姊姊受不了?
她身陷绝地,惨遭蹂躏,我在这里怎么坐的住?
我不亲自看看,怎知如何救出姊姊?
你们什么都不要说了,雨琼去掌握大队,梦瑶在这里留守并负责联络,云楠、雪婕随我进城。
众人心知劝不住,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林雨琼上前道:城里危机四伏,王妃千金贵体,一定要万无一失,否则我们就是死也不能让娘娘进城。
林雨琼见萧雪韵没有反对又接着说:
除云楠和雪婕外,我意再精选六名女兵护卫王妃,另外调二十名精锐男兵同行;其余男、女兵全部调到离校场最近的北门随时准备策应。
萧雪韵点点头:
就依你。
说着就要动身,报信的男兵见状急忙谏道:娘娘千万不可亲往,那里全是男人,而且全象狼似的红了眼,怕是进去容易出来难啊!
萧雪韵一愣:
这我倒忘了。
转脸对柳云楠吩咐:
改装!
说完她扮作富家公子,随从女兵也都改换了男装,急急奔城里而去。
萧雪韵一行来到校场时已近申时,校场的台子上对周若漪的奸yin已到尾声。
他们刚接近人群就感觉到强烈的yin邪气氛,所有人都踮脚伸脖红着眼盯着台上,嘴里不时发出yin秽的笑声或起哄声,有人还攥着拳朝台上叫:干!
干!
萧雪韵在随从的簇拥下挤到前面,不禁被台上的景象惊呆了:只见台上架着一顶暗色的军帐,军帐正面撕开一个大口子,里面伸出一个姑娘惨白的脸。
这张脸她再熟悉不过了,那正是周若漪。
萧雪韵嫁入遵王府前曾在姊姊的女营掌印,当时周若漪是她的副手,两人同岁,情同姐妹。
眼前的若漪让她心如刀绞,她已没有了往日的娇媚,头发散乱、满脸憔悴,两眼目光呆滞,露在帐外的两个雪白的肩膀在瑟瑟发抖。
帐外的台子上摆着一长溜庙里常见的小香盘,足有二十多个,每个里面都有一堆香灰。
萧雪韵起初不明白这是干什么用的,待王伦又点起一柱香插人一个新的香盘时,她的心猛地一紧,她明白了,这一个香盘就代表一个男人,就是一场野蛮的羞辱。
最后一个上台的是个尖嘴喉腮的汉子,他钻进军帐施展房中术中“灵犬啸天”的招式yin虐可怜的女俘。
姑娘半蹲半跪在帐子里,头伸出帐外吃力地向上扬着,雪白的奶子也露出了大半。
那汉子此时正平躺在姑娘胯下,粗大的rou棒一柱擎天,直戳女俘的阴门。
他捻着姑娘插着钢针的奶头强令她坐下来,撕心裂肺的疼痛迫使女俘不得不含羞忍辱坠身下坐,让整条rou棒插入体内,再象弹簧一样弹起,让rou棒退出大半,蓄势再发。
这种既吃力又屈辱的活塞运动不一会就把女俘折腾的娇川嘘嘘、大汗淋漓了。
一会儿帐子里传来低沉的吼声,周若漪的身体拼命向前挺,整个奶子差不多都露出帐外,她全身强烈地抽搐,脸扭曲的变了形,嘴里不顾一切地发出受伤野兽般的哀嚎。
萧雪韵的心都快蹦出来了,她明白帐子里正在发生什么,她从来没有想到一个女人会被男人插到如此痛不欲生。
萧雪韵正为周若漪揪心,校场上正看的兴致勃勃的人群忽然骚动起来,人们的视线都转向督府的大门,原来是府衙门中又走出人来。
出来的是两条满脸横肉的大汉,两人肩上一条大杠,抬着个赤身裸体女子。
女子肚皮朝下以四马倒躜蹄的姿势挂在杠子上,她的头低垂着,浓黑的头发遮住了脸,两个大奶子显眼地晃来晃去,栓在奶头上的铜铃清脆地响着。
萧雪韵的心猛地抽紧了:
这难道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姊姊?
只见两大汉将那裸体女子抬到台上并不放下,只转过身让她屁股朝向众人。
另一个大汉上来扒开两腿,萧雪韵看到了一幅触目惊心的景象:那女子的胯间一片狼藉,糊满了红白相间的粘液,综色的荫毛东倒西歪,最醒目的还是那两片肿的象小孩嘴的血红的荫唇和肿胀如小馒头的阴阜,简直难以想象她遭受过什么样的野蛮蹂躏。
有人过来拨开肿成一条细缝的外阴,用凉水浇在上面,几只大手上来无情地连搓带洗,一股股污水从女子股间淌到地上,女子低低地呻吟起来,显然这番作弄给她的肉体和精神都带来无法忍受的痛苦。
萧雪韵本能地抗拒着那女子发出的耳熟的声音,她默默地在心里念着:不,这不是她!
她不敢相信这就是她那万人仰慕的姊姊。
不容她多想,抬杠子的两个大汉换了个位,那女子变成头朝台前;又上来两个清兵抓住女子赤裸的肩膀向上一提,她的肩头抬起、身体向下滑去,被绑在身后的双臂蹭在木杠上发出吱吱的声音,木杠从她手脚的交接处滑到了腋下,她的胸|丨乳丨向前挺出,半直立地挂在杠子上。
由于她的小腿向后折起,手脚捆在一处,从台下只能看到她无臂的上身和白皙的大腿,象一只被屠宰褪毛后挂起的白猪。
萧雪韵的心咚咚地越跳越急,一个清兵抓住那女子垂下的长发向后一拉,一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出现在她眼前:那眉、那眼、那鼻、那口、那脸庞,正是姊姊萧梅韵!
萧雪韵五内俱焚,几乎站立不住,旁边的柳云楠和丁雪婕已看出不对,急忙上前扶住她。
萧雪韵竭力定住神,克制住发自心底的抗拒,睁大眼睛几乎是一寸一寸地仔细审视挂在木杠上白的晃眼的裸体。
忽然她的心象被一只巨大的手攥住了:她看到了姊姊右|丨乳丨上那颗痣。
她从小就羡慕姊姊右|丨乳丨上那颗痣,因为人们都说女人|丨乳丨上的痣是福痣,很少见的。
她喜欢和姊姊共浴,而每次共浴她总要拿这颗痣与姊姊玩笑:别人的美人痣都长在脸上,给大家看,姊姊的美人痣却长在奶上,只给姊夫一人看,真自私!
每当这时姊姊总是笑着回她:
你不是先看了?
台下一阵骚动打断了她的思绪,台上发生的一幕让她和校场上的所有人都目瞪可呆:王伦从押姊姊出来的一个清兵手中接过一个小木桶,顺手滔了一瓢,把木桶交还清兵,左手捏住姊姊的两腮迫她张大嘴,右手举起瓢,不紧不慢地将瓢里的东西往姊姊嘴里倒。
让人心惊的是,瓢里流出的不是水,而是白色的粘液!
姊姊拼命挣扎,但身子被挂在杠子上动弹不得,嘴被死死捏住闭不上,那浓白的粘液一下就灌满了姊姊的口腔,呛的她猛烈地咳嗽,震的胸前奶头上的小铜铃一阵乱响。
王伦见那粘液在女俘嘴里下不去,伸手到她绷得紧紧的大腿之间,捏住饱受蹂躏的红肿荫唇狠狠地一搓,女俘一声惨叫,满口的粘液都咽到了肚里。
王伦左手不离女俘的胯下,右手不停地往她嘴里灌着粘液。
萧雪韵看着姊姊在断断续续的哀嚎中将那瓢里的粘液艰难地全咽了下去,王伦却又滔起了一瓢,她的脸憋的通红,手心都攥出了汗。
旁边的人群议论纷纷,有人问:
灌的什么东西?
旁边有人答:
这还看不出来,男人在她里面出的精,就刚才那一个时辰,你看那东西多新鲜!
-怎么会那么多?
-这有什么新鲜,你没听她刚才叫的有多浪?
萧雪韵的头轰的一下一片空白,脸色变的铁青。
她是过来人,知道多少男人多少次才能出小半桶jing液。
小桶已见了底,里面的jing液全灌进了女俘的肚子,嘴角、下巴上还挂着少许白浆。
台下的观众被这一幕刺激的情绪高涨,乱哄哄地吵嚷着。
王伦看看天色,挥挥手,抬杠子的两个大汉一转身,抬起灌了一肚子jing液的女俘向督府走去。
萧雪韵见状情不自禁地迈步要追过去,被柳云楠、丁雪婕紧紧拉住,围在四周的女兵们也紧紧靠在一起,将她们挤在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