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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弄楚杏儿的动作,不知他们要做什么。
程秉章见状对王伦道:
陆姑娘最孝敬她主子,让她也凑近点,免得看不真切!
王伦立刻指挥两个清兵将媚儿架到跟前,将她反绑的手高高反吊在刑床近旁的一根柱子上,媚儿背靠柱子,弯腰低头,吃力地注视着刑床上即将发生的一切。
说话间刘耀祖已尽了兴,在若漪体内泻了精,抽出了棒棒,一面系着裤子一面感叹:这妞够味!
看到程秉章又将楚杏儿绑在刑床上,他不禁问:贤弟又有什么好戏啊?
程秉章道:
我说过要给这个女长毛下一服药治她两分病,现在我要下药了!
众人听了都精神一振,忙问:
什么灵丹妙药?
只见程秉章不慌不忙拿出一个小瓷瓶,打开瓶塞露出一根极细的丝弦,一提丝弦拉出一枚半寸来长湿漉漉的黑棒,那东西呈枣核形状,两头尖中间粗,姆指粗细。
刘耀祖拿起那黑棒嗅了一下,闻到一股强烈的腥骚辛辣之气,忙问:这是什么东西?
程秉章道:
此物取自天山深处无名神木,传说山中猛兽到发情交合之期,无论雌雄都去那神木上磨蹭下阴,凡在神木上蹭过的猛兽在争偶之时都会占得上风。
后来人们发现这神木对人也有奇效,为取此木也不知死了多少人。
此木出山后又经用几十种珍奇催|情药物制成的药液浸泡,已成至yin之物,名唤阴阳如意杵,尤其对女子有奇效。
无论多么贞洁刚烈的女子,一沾此杵立即会发情,yin浪不可自制。
此物专门用来对付坚毅刚烈女子,它的妙处在于,进入女人身体,会随孔道大小缩胀,且性愈烈而痛愈显,志愈刚而效愈彰。
三个女俘听到此处不禁暗暗叫苦,众清兵一听却兴致高涨,同声问:如何用法?
程秉章故作神秘地说:
这阴阳如意杵平时泡在药液中,吸满yin药,用时一般塞入女子荫道或gāng道,须臾即可显效,不过真正的会家却将它用在另一道。
众人忙问:
哪一道?
程秉章故意问:
女子下体有几个洞?
众人忙答:
两个!
只刘耀祖沉吟不语。
程秉章摇头:
不然!
他走到刑床前,两指插入楚杏儿的荫唇说:人人都知女子有gāng道用于排便,有荫道用于生育,当然也都可供男人chōu_chā。
众人哄堂大笑。
他继续说:
可很少有人知道在这荫道之中还有一道!
说着用力撑开杏儿的荫唇给大伙看,果然在荫道口内有一个小小的裂缝。
这是尿道,女人撒尿的地方。
说着拿起一根长长的铁签,顺那小小的裂口捅了进去。
杏儿立刻感觉一种从未有过的异样疼痛,象是什么东西在嫩肉里穿行。
铁签不停的向里捅,杏儿突然感到一股强烈的尿意,想止住已经来不及了。
众人只见铁签捅进近一尺,绑在刑床上的白色肉体忽然一阵哆嗦,一股黄|色的尿液从那小小的裂口涌了出来,顿时都睁大了眼睛:原来如此!
被绑在一旁的陆媚儿见梅帅竟被清妖弄到shī_jìn,而自己只能眼看着她受辱,不禁悲愤交加,痛哭失声。
王伦似有所悟地问:
难道那阴阳如意杵要用在这尿道里?
程秉章着点头阴笑:
正是!
王伦看看那黑乎乎的如意杵,看看小小的尿道口,满腹狐疑:能进去吗?
程秉章哈哈笑道:
放心,这口确实不大,平常只有筷子粗细,但棒棒照样可以进入chōu_chā,这是一道辣刑,如有女犯不招,可用此刑,鲜有挺住不招的。
不过要切记,行此刑前那女子一定要捆绑结实,因为chōu_chā尿道比用刀割还利害,受刑之人会疼的发疯!
言归正传,这如意杵塞入尿道,可一举三得:其一可从荫道正常chōu_chā,而且由于它在尿道中使荫道变窄,每次chōu_chā都如破处一般;其二每经chōu_chā,压迫杵身使药液逸出,药力愈插愈烈,且杵在尿道中有如棒棒,chōu_chā起来似双管齐下,如二人同插;其三,杵随孔道缩胀,尿道被杵塞住,尿不能出,只须两个时辰,尿积膀胱如欲破壁而出,被插女子痛不欲生,且愈插愈胀,令其生不如死。
一席话说的众人兴奋不已,都想看看这阴阳如意杵的功效,被绑在刑床上的楚杏儿却明白这三天对她来说比下地狱还要残酷,两颗豆大的泪珠无声地淌了出来。
程秉章对刘耀祖拱手道:
请兄长施刑!
刘耀祖搓搓手,拿起阴阳如意杵,两个瘦长的手将杏儿荫道口撑大,一个手指按住尿道口轻轻用力,将裂口撑开。
王伦忽然在后面叫:
有尿快撒,不然等会儿求也不让你尿!
众人哄堂大笑。
刘耀祖果然停下来等了一会,无数双眼睛都盯着那小小的裂口,见小口张着,许久没有动静,他手一使劲,如意杵的尖头就顶了进去。
杏儿虽已心死如灰,但那撕心裂肺的疼痛还是令她忍不住惨叫失声。
刘耀祖毫不手软,毫无人性地在女俘荫部肌肉激烈的颤抖中将那拇指般大小的“枣核”一点点塞进了只有筷子粗细的细孔。
姑娘的尿道在变形、被撑开到极限,她疼的四肢抽筋,全身唯一能动的头不停地左右扭动,汗水浸湿了身下的刑床。
忽然她浑身的肌肉全部松弛下来,人瘫了一样一动不动,原来,阴阳如意杵已全部塞进了尿道,只剩一截丝弦露在外面。
从敞开的肉缝口可以看到荫道下壁明显凸起,原先不起眼的小裂口也象一张血红的小嘴一样张开着。
程秉章问:
想看看阴阳如意杵的神效吗?
众人齐声呼应。
他命人提来一桶水,泼在杏儿身上,将她激醒。
看她无力地睁开了眼睛,他把两个手指插入了女俘红肿的肉缝,杏儿浑身一激凌,立即咬住了嘴唇。
程秉章按住荫道内凸起的部位开始揉动,姑娘的身体果然很快起了变化:|丨乳丨头开始充血,直立起来,荫唇也越来越红,并隐隐煽动,肉缝开始出水,不一会儿手指就已全浸在水中,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连她的眼睛都布满了血丝。
杏儿觉的一股燥热的气流在身体里横冲直撞,使她产生一种难以言状的渴望,她不知如何走出这个深渊。
程秉章见她已被药力控制,示意上来两人同时揉她的双|丨乳丨。
接着吩咐人将陆媚儿解下来,架到刑床固定楚杏儿上身的一端,将她架上刑床,两腿岔开将楚杏儿的头夹在中间跪下。
媚儿起先不知何意,待发现“梅帅”的头在自己胯下扭动,想躲已经来不及了。
她大喊:
放开我,让我下去,可按住她的四只大手不却不断加压,她的屁股被压的越来越低,不断触到下边痛苦扭动的脸。
杏儿被胸中的燥火攻心,插在阴沪中的手指越来越用力,她的心象要跳出胸膛一般,她须要发泄。
忽然,一股血腥之气扑鼻而来,她不顾一切迎了上去,口鼻碰到一团毛扎扎、肉乎乎的东西,她全然不顾,张口衔住了带着血腥之气的肉团,舌头一舔发现是个肉洞,顾不得细想,紧紧吸住肉洞,舌头插入洞口,大口将洞内又腥又甜的黏稠液体吸入口内。
媚儿眼看抵不住四只大手的压力,马上就要坐在“梅帅”脸上,正着急之间,忽然荫部被一张火热的嘴咬住,一股巨大的吸力象要将她腹内的东西全部吸走。
当她看到是“梅帅”在吸自己的下阴时,不禁惊呆了,放声大叫:梅帅,不行啊,媚儿见红了,媚儿不吉利,媚儿脏啊!
一边叫,一边拼命想挣开,但那四只大手象铁钳一样将她牢牢定住。
大股的经血被楚杏儿吸进嘴里,咽进腹中,暗红色的血液溢出她的嘴角。
程秉章见杏儿吸的不顾一切,向王伦使个眼色,王伦会意,脱掉裤子上来,用粗大的rou棒顶住杏儿的荫道口,程秉章撤出手指,王伦的棒棒一挺,噗地一声插了进去。
杏儿的荫道虽已被反复蹂躏,但确如程秉章所说,紧如chu女,王伦费了很大劲才插到底。
四周紧张的肌肉象一只有力的手紧握他的rou棒,而且rou棒一动、无论进退,都可明显感到那阴阳如意杵在同时运动,而身下女俘全身都有强烈的反应。
王伦干过无数女人,但从来没有这么畅快过,于是使尽浑身解数大动起来。
楚杏儿被来自下身的强烈刺激催动,忘情地吸吮着,直吸的陆媚儿心胆俱裂,哭的昏死过去。
程秉章见媚儿瘫软下来,忙叫一名清兵脱了衣服挺着rou棒候在一旁,然后命抓住媚儿的两名大汉合力将她架开。
杏儿没了目标,张着血红的嘴随着王伦chōu_chā的节奏不住地叫喊。
旁边等候的清兵将棒棒凑到她的嘴边,刚碰到她柔嫩的嘴唇就被她张嘴含住,吞入口中,那清兵大喜,立即与王伦前后夹攻,卖力地chōu_chā起来。
程秉章见楚杏儿在两条rou棒的夹攻下欲死欲仙,得意地指着吊在空中的周若漪对看的起劲的其他清兵道:这小妮子赏你们了,放开玩,只是别给我玩死了!
那二十几个清兵闻言象得了宝贝,哄地围了上去,有动作快的已掏出粗大的棒棒抵住了若漪的肉缝,后面有人替他扶住在空中晃动的女俘的裸体,噗哧一声,rou棒在姑娘凄惨的叫声中插入了干涩的荫道。
后面顶住姑娘屁股的清兵被前面阵阵chōu_chā撩拨的耐不住性子,掏出早已硬挺的rou棒抵住她的gāng门,借前面chōu_chā的力量一点点顶入了她的gāng道。
妈呀…
若漪无助地惨叫起来。
程秉章看了看昏迷不醒的陆媚儿,见她被反绑双手的裸体蜷曲在地上,全身惨白,只有两片荫唇沾满了血迹娇艳无比,嘴里还在轻声抽泣。
他将刘耀祖叫到身边,朝媚儿努努嘴悄声说:兄长精通采阴之术,给这妮子开苞还要有劳兄长了!
见刘耀祖惊喜地点头,他又神秘地说:不过,我要让她来求你!
他命人将陆媚儿拖出门外,刺骨的寒风立即将她吹醒过来。
当他被两个清兵重新架回刑房的时候,立即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两个赤裸的女俘都同时被两个男人chōu_chā得死去活来。
她噗通跪下,痛哭着向他们哀求,但人人都忙着行yin,根本没有人理她。
只听程秉章笑着问刘耀祖道:
刘大人,我这阴阳如意杵如何?
刘耀祖连声说:
好东西,好东西!
连这萧梅韵也被它制住了,真是好东西!
程秉章又道:
这萧梅韵在金陵是出名的美人,又是长毛大将,如今落得如此yin浪,如果将她卖到金陵去,定能收得天价。
刘耀祖接口道:
贤弟言之有理,我听说金陵克复之后,原先的八大名楼都已重张,日前就有秦淮楼的老板,闻听我们拿了这萧梅韵,特派手下鸨儿来此,开出万两白银的高价要买她去接客。
如今有了这阴阳如意杵,我可要长价了!
程秉章笑道:
我的如意杵可不卖!
不过,今夜这一弄,也够她享用半年的了,半年以后那鸨儿若再要加料,可要另外付钱了。
王伦闻言一边起劲地chōu_chā一边说:
还有那大印,给她烙上,少说也能多卖一万!
程秉章鼓掌道:
妙!
现在就烙!
陆媚儿听他们说的毛骨悚然,噗通一声给程秉章跪下,哭着哀求:大人,求求你……
程秉章不耐烦地打断她的哭求,指着一旁的刘耀祖说:不要对我哭,你主子是刘大人拿的,是杀是剐全由他作主,有话与他去说!
媚儿掉转身扑到刘耀祖脚下,头碰着他的脚哭求:大人,求你不要把梅帅卖到妓院,要做什么媚儿全都答应!
程秉章朝刘耀祖挤挤眼,刘耀祖故意瞟一眼在两个大汉的同时chōu_chā下身不由己地耸动着屁股的楚杏儿沉吟着说:这萧梅韵如今浪至如此,我看也是无人能及了,难道你能替他?
媚儿见他话有转机忙答到:
媚儿能,请大人亲试!
刘耀祖闻言乐的合不拢嘴,忙不迭将裤子脱了露出下体,在太师椅上坐定。
他指着还沾着周若漪的chu女血的软缩的棒棒对媚儿道:爷的家伙不起劲,你给爷舔舔!
陆媚儿看着那丑陋的棒棒一愣,马上醒悟过来,顾不得羞怯,向前跪行一步,伸出粉嫩的舌头,向躺在乱七八糟的耻毛中的腥臭的肉虫舔去。
女俘温润柔软的舌头在满是皱褶的棒棒表面滑行着,将上面的血迹、污渍一一舔掉。
那软绵绵的肉虫在姑娘舌头、嘴唇的温柔抚慰下迅速膨胀、变硬,皱褶很快拉平,露出了可怕的青紫色的gui头。
刘耀祖爽的手舞足蹈,大叫:
吞进去!
女俘妩媚的脸庞抽动了一下,无奈地张开樱桃小口,吃力地将硬挺的rou棒吞入口中。
刘耀祖一面将rou棒向嘴里捅一面命令着:舔,用你的舌头舔!
陆媚儿一边吃力地将不断涨大的rou棒尽量向里吞,一边含泪让舌头在gui头上打转。
在姑娘舌头的舔抚下,gui头上的马眼开始流出粘液,媚儿只能屈辱地将那腥骚的yin水吞咽下去。
rou棒温度明显升高,热的象火炭一样,一跳一跳地急速膨胀,将姑娘的樱桃小口撑到极限。
刘耀祖感到马上就要把持不住了,按住媚儿的头用力将rou棒从小嘴里拔出来,指着她的下体吩咐:现在用你的小|丨穴套进去!
媚儿傻了一般愣在那里,成串的泪珠从秀气的大眼睛中滚滚而下。
虽然在落入敌手时就已知道会失去贞节,但亲手把自己纯洁的处子之身毁掉对一个十六岁的少女还是太残酷了。
但是她别无选择,若漪姐、楚杏儿、甚至梅帅都惨遭辣手摧花,被敌人破处的惨烈场面让她终生难忘。
刘耀祖不耐烦了:
快点!
否则我要对你主子不客气了!
媚儿吃力地站起身来,面对刘耀祖分开两腿,跨到他的腿上,眼睛一闭就坐了下去。
刘耀祖大叫:
莫急!
原来他的rou棒还没有对准姑娘的|丨穴口。
他看着在自己眼前晃动的白晃晃的|丨乳丨峰和嫩红的|丨乳丨头,张嘴一口含住,吱吱地吸吮起来,同时一只手伸到胯下捏住姑娘两片柔嫩的荫唇,重重地揉搓。
媚儿蹲跨的姿势本来就很吃力,来自胸前和胯下的阵阵又痛又痒的感觉令她几乎站立不住,她雪白的大腿开始打战,两颊潮红,呼吸也急促起来。
刘耀祖揉搓姑娘下阴的手指有了滑腻的感觉,他知道姑娘已经有反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