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两点,大门一声轻响,林哥和虎哥带着小环走了进来。小环脸色苍白,
脚步虚浮,我的眼睛正对着她光溜溜的小腿,大衣里面,她什么都没有穿。
“妈!”小环尖叫一声,跌跌撞撞地跑过来,抱着我脖颈,哭着说:“你们
说过把我妈妈放下来的……”
林哥一刀割断我左脚上的绳索,早已毫无知觉的左腿一晃,垂在身旁。**
里旋转的胶棒立刻滑落出来,重重掉在地上。
“小环,他们带你出去干什么!”我问道。
小环眼里充满了泪水,却没说话。她使劲解开我右脚的绳索,搂着腰身,把
我放在地上。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厉声说:“你去哪儿了?”
小环“哇”的一声伏在我身上哭了起来,肩头耸动。
刚才的口气太严厉了,我心疼的搂住女儿的肩膀,抬脸问林哥,“你们带我
女儿去干什么了?”
“干什么?挨操呗!”林哥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钞票,吐了口吐沫,一五一十
的数了起来。
我愣愣看着他的手指捻动,听见他们说:“他妈的,接了四个才一千四。”
“刚开始嘛,等这小母狗名声出去了,咱们就不用满街跑着拉客。”
“嘿,那个秃头可真狠,也不知道吃了什么药,硬干了俩钟头。”
“操,下回别接他的生意,太费工夫。小母狗的bi都叫操肿了,要不还能接
俩活儿呢。”
……
我身上轻飘飘没有一点力气,一个尖厉刺耳的声音在耳边反覆说:小环去卖
yín了,小环是个妓女。小环去卖yín了,小环是个妓女。小环去卖yín了,小环是个
妓女……
不知呆了多久,我疯狂地扑了过去,骂道:“你们这些畜牲!你们还我女
儿……”
林哥一脚踢在我胸口上,“叫什么叫?你女儿不好好在这儿吗?他妈的,你
还多了几个女婿呢。”
我心头滴血,挣扎着爬到他们身边,哀求道:“别再让小环出去了,她才十
八岁,今后……今后……”
“你不是没钱吗?瞧瞧,这一晚上就是一千四,有人愿意出五百块钱操她一
次呢。给老子干个十年八年,起码也能挣个百十万。”
“我给!我给!我把钱都给你……”
“我操!你死鬼老公还挺有钱哪,怎么不早说?”
我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就为了那一点钱,结果让女儿受了这么大的污辱,我
恨不得往自己胸口扎上一刀。
小环坐在一边,痴痴看着我,衣角下露出的小腿象从前一样纯洁秀美。
************
我把所有的存款、债券、现金,包括首饰、珠宝都拿了出来。
三个人眼睛放光,林哥和虎哥把珠宝一扫而光,说换了钱再分给索狗一半,
然后开始合计财产。
我很少留心财物,平时开销也不大,合计之后我才知道丈夫留下的财产还有
不少。家里开销一向不大,那些钱足够我们母女生活所需。可现在却一分不剩地
被他们席卷而空。我并不心疼,只要他们能放过我们,放过小环,就是去借钱我
也愿意。
林哥和虎哥走到厨房去商量,我走到小环身边,搂着女儿的肩膀低声安慰
说:“好了好了,妈妈把钱都给了他们,他们马上就会走的。别哭了,一会儿妈
妈给你做汤喝,你不是最喜欢喝妈妈做的汤了吗……”
小环抽泣着,喃喃叫着:“妈妈,妈妈……”
我爱怜地拂了拂她纷乱的长发,帮她擦干泪水。明天要赶紧买些食物,看女
儿都憔悴成什么样了。
林哥走了过来,一把拉住小环的胳膊。我连忙抱住女儿的身子,惊叫道:
“你还要怎么样?”
“嘿嘿,钱是差不多了。不过这么漂亮的母女,不好好玩几次怎么成?”
我心里一忧一喜,喜的是他们终于不会再带小环出去挣钱了,忧的是不知我
们母女会受到什么样的污辱。
“别动她,我来……我来……”当着女儿的面,那个字,我怎么也说不出
口。
“少不了你的,都给我爬起来。”
三人把我们母女俩带到卧室,然后用电线把我们的手臂捆在一起。我怕激怒
他们,没敢再反抗,只乞求他们能快一些发泄完兽欲,快一些离开。
我和女儿斜身跪在床上,因为手臂并连,只能把头放在彼此的肩膀上。我看
到女儿白嫩的粉背——光洁的肌肤丝绸般从肩头缓缓滑下,在腰间收拢成细细一
握,后面是浑圆的雪臀,白生生翘在半空。
虎哥提着**走到小环背后,他的**又粗又长,挺在一团乱蓬蓬的毛发
中,狰狞而又丑陋。黑黝黝的棒身青筋暴露,顶端的**在灯光下晃出一团紫
红。
我怕小环吃痛,忙说:“虎哥,你来……你来……”
虎哥咧着大嘴狞笑着说:“叫我干什么啊?”
“……来操我……”
小环的身子一颤,温热的泪水滴到我肩头上。
虎哥哈哈一笑,“抢着挨操啊?老子的**是不是很爽?小母狗你说呢?”
小环低声说:“你操我吧。”
林哥好像有些不乐意,挺身插进我**中,抽送起来。虎哥睨了他一眼,抬
起紫红的**朝女儿粉嫩的雪臀中插去。
母女俩被同时奸yín,我与女儿能听到彼此的喘息与低低的呻吟。林哥和虎哥
凶狠地抽送着,对方柔软的身体象雪浪般从娇嫩的臀部掀起,在我俩肩头相激。
我能感觉到女儿的嘴唇贴在我肩上颤抖,她柔软的细颈中渗出汗水,我想我也一
样。
室内回荡着羞人的交媾声响,叽叽声不绝于耳。与此相伴的还有两对**相
击的声音,像被人拍打般清晰。但我并没有觉得疼痛。那种母女裸裎相对的羞
耻,掩盖了身体的痛楚。
正在我们羞愤欲死的时候,索狗又爬到床上,拧住我们的头发,把**伸到
我们母女嘴边。我略一迟疑,小环已经一言不发把**含到嘴里。其实女儿不知
道,她这样懂事反而使母亲更为心疼。
然而噩梦还没有结束,他们又把我们面对面捆在一起,不只是手臂,还有膝
弯也被捆上。小环的个子已经和我一样高了,我俩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挤在
胸前,彼此的腰腹大腿磨擦着。女儿**上满是黏湿的液体,她今晚已经是第五
次被人奸yín了。
林哥和虎哥侧身把我们夹在中间,两根**在四个**里轮番进出,有时同
时插入我们的gāng门,有时同时插入**,最可怕的是他们同时刺入时,却没有一
支进入我的身体。我对女儿的痛苦无能为力,只能无声的祈求上苍,祈求他能救
救小环,还有——不要让小环的父亲知道……
04
此后三天里,林哥和虎哥除了去银行把我们的财产转移走,就在房间里折磨
我们母女。
现在我已经知道事情的起因和经过,小环甚至把那个不知名的男孩也告诉了
我。我不忍心责骂女儿的天真,毕竟她还只是个孩子,一直在家人的呵护下成
长,对世事一无所知。
趁没有人的时候我们俩商量过许多次,想办法逃出他们的魔掌,但三人对我
们的看守很严密,睡觉或者出门都会记得把我们结结实实捆住。而且索狗总是守
在屋里,身边还带着那条肮脏的黄狗。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越来越焦急,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看
着女儿因自责和痛苦而日渐枯萎,我心里刀绞般难受。如果付出生命能换取女儿
的自由,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付出。
心脏越来越衰弱,每次被他们yín辱时,我都有种透不过气的难受,而且常常
会在奸yín中昏倒。他们似乎很喜欢我昏倒的样子,如果在一次**之后我还醒
着,他们就会不停顿的使用各种各样的yín具,把我的精力一点点榨干。
每次从垂死的边缘醒来,我茫然的看着自己的房子,那些熟悉的家俱和装饰
显得如此陌生,没想到老公留下的这所华宅,会成为我们母女的炼狱……
************
在炼狱的第三天傍晚,一番狂猛的**后,我的心脏病又犯了。手边的那盒
救心丹昨天已经用完,林哥拿出一把我从来没见的药丸放到我嘴里。如果不是小
环,我宁愿让心脏停止,但此时只能无力的张开嘴,含着他的**,用林哥的尿
液把药丸吞入腹内。
心脏象冰块般在胸腔里闷闷跳动,我轻轻擦去角的尿液,暗暗对女儿说:
“等事情结束,你要忘记妈妈,学会独自生活……”
吃完药心律渐渐恢复正常,但脑子还有些缺血的眩晕。林哥把我拉起来送到
浴室,让我冲洗一下。
躺在温暖的浴缸中,我闭上眼,慢慢思索。也许我可以割断手腕,浸在热水
里,血液不会凝合,我会像在云端飘舞一样回归空寂。
但这样会吓到小环的,我还是想想的办法……
或者我可以去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服下安眠药;或者到大海,让无边无
际的碧波涤荡自己肮脏的身体……
我睁开眼,审视自己的身躯,白嫩的**依然充满弹性,**还像老公爱抚
时那样高耸,浑圆而修长的大腿仍是笔直的模样。我抬起一条腿,晶莹的水珠闪
动着**的光芒,从脚尖翻滚着落在水面上,心里一片悲凉。
洗净身体之后,我记起林哥说过的话,自己取下喷头,把软管插入gāng门,冲
洗肠道。最后我擦干头发,又抹了些脂粉、香水,走出浴室。
三个人的眼睛霍然一亮,脸上同时浮现出yín猥的笑容。我要的正是这样的效
果,当下无言地走到虎哥身边,柔顺地跪在他脚下,主动含住那根丑陋的**。
我记得昏倒前三人对我奸yín中的,只有他还没有shè精。
虎哥多毛的手掌伸到胸前,我立刻用手托起**让他玩弄。虎哥对我的主动
有些奇怪,纳闷地嘿了一声。
我用力吸吮着他的**,将**吞到咽喉中,舌尖不停地在**上打转。等
他完全勃起,我扭过身体,把刚刚洗过的圆臀送到虎哥面前。
虎哥对我香软的身体着了迷,一连射了两次,才让给林哥。我卖力地迎合着
林哥的抽送,同时手口并用挑逗索狗。等三个人都在我体内发泄两次之后,我也
累得浑身酸软,但我还是挣扎着爬到他们身边,依次舔净他们的**,看三根肉
棒都是有气无力的样子,我才松了口气。
这样,他们就不会再找小环发泄了。
************
短短几天时间里,我学会了媚叫、学会了呻吟、学会了撒娇、学会了怎样用
**带给男人最大的欢愉。我不知羞耻地做出种种动作,展露着自己的**,去
诱惑那些男人,让他们把jing液射进我的口腔、**和gāng门。连我老公也未曾受到
过我这样无微不至的服侍。
我拚命卖弄风情,用自己的身体承受了三人绝大部分的兽欲,甚至包括帮
主。我习惯了被三个人同时奸yín,也习惯了让狗趴在身上交媾的感觉。
他们的精力与jing液总是有限的,我每多榨取一分,女儿就能少受一分折磨。
但我期待中的死亡却遥不可及。母女俩整整被他们玩弄了一个星期,所有的
钱财也被掠夺干净,他们却还没有一点放手的意思。
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很难再坚持下去,心脏的病情似乎影响了到我的精神,脑
子常常会出现短暂的空白,而且越来越频繁。与此同时,我服用的药量也越来越
大。
有一次我失神了一个小时之久,对身边发生的事一无所知。还是小环哭着对
我说,当时我紧紧搂住帮主,几乎要把那根从未完全插入的**全部纳入体内。
我觉得头疼得很,只听了几句,便昏昏欲睡。她似乎还想说什么,但看我疲倦的
样子,只好一边掉泪一边拿着毛巾帮我擦洗。女儿啊女儿……
脑子突然想起小珏,她出差就快回来了!
我惊叫一声坐了起来,但只张了张嘴,便昏倒过去。
我怕小环担心,醒来后什么都没说。这些日子我和小环都绝口不提她姐姐的
事,生怕被他们听到,知道我还有一个女儿。小珏继承了我的容貌和身段,又继
承了她父亲的身高,比我还要高上放多。她也继承了她父亲的性格和智慧,近几
年有些事我还要跟她商量,让她来拿主意。如果小珏知道家里出了这样的事……
我心头掠过一阵寒意,不敢再想下去。
当时说的是出差一个多星期,现在还有四天时间。
************
晚上吃过饭,我先服侍了三人,然后去洗浴。林哥闯了进来,让我用心打
扮。大概又是要拍录像吧,这些日子总是拍有七八盘了,无论是**、gāng门、兽
交、三人同时奸yín我都统统拍过。好在他们没有去找小环的麻烦,我也不在意
了。
我仔细的描了眉,涂上口红,本来想画上眼影,但还是算了。扑上香粉,我
对着镜子看了看,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二十多岁,光采照人。我深深吸了口气,对
镜子里的自己说:“你的生命已经不存在了,只剩下一具**,一具用来拯救女
儿的**。”
林哥坐在客厅里,我正准备过去展现媚态,他却指指了桌上。上面放着一套
衣服。
那是皮制的内衣,我费了半天力气才学会怎么穿。乌亮的皮革裹在白嫩的肉
体上,每个细微之处都充满了挑逗的意味。尤其是两只**完全暴露在外,只是
乳根下伸出一抹半圆的皮环,将**向上托起。**直接磨擦在皮制的内裤底
部,传来阵阵酥痒。
黑色的高跟鞋足有十公分高,我光脚穿上鞋子,等待他们把我带到卧室,只
希望他们能让小环回避。
但林哥却递给我一件大衣。我犹豫了一下,披在身上,然后虎哥和林哥架着
我朝大门走去。
我惊恐的说:“你们带我去哪里?”
那件大衣的口袋是割破的,林哥的手指直接摸在我的裸露的皮肤上,“别担
心,只是想让你去招呼个朋友。”
这些禽兽竟然要拿我当礼物送给朋友yín玩,我又气又恨,死死抓住玄关的边
缘,叫道:“我不去!”
林哥在我腿根拧了一把,冷笑着说:“你不去?那就让小环去好了。”
我眼圈一红,哭着说:“这一个星期你们玩也玩够了,钱也给你们了,为什
么还不放过我们母女?”
“放!怎么不放?只要你今儿晚上陪我朋友好好玩上一夜,只要他高兴,两
天之后绝对放人!嘿,到时候你想见也见不着我了。”
“两天?”两天内小珏还不会回来!我默默擦干眼泪,低声说:“那些录像
呢?”
“哼!我还怕你报警呢。录像带留在哥哥手里,有空儿了看一眼,也解解
馋。”他说着摸到我脸上,“这么骚的女人,真是难找。”
“把小环的还给我!”
林哥眼光一闪,“好说,都给你。”
我心里一松,“那你们以后不能再来骚扰我们!”
林哥拍着胸脯说:“以后肯定不会骚扰你!”
我慢慢松开手指。
林哥递过来一把药,“先吃了,免得玩一半晕倒。”
我把药分成三次吞下,跟着他们出门。
05
汽车在路上走了很久,最后停在一个偏僻的院落里。
开门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满意地点了点头,
“是她吗?”
林哥陪着笑脸说:“是。陈爷,您瞧瞧,怎么样?”
“外边儿看着还行,走,看看里面。”
林哥和虎哥象小学生一样坐在客厅里,我跟那个陈爷走进卧室。
一进卧室我就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卧室很大,除了角落里的一张大
床,四处摆满了各种器具,包括滑轮和怪异的木马。
我的呼吸急促起来,脑子里有些昏昏沉沉的。
陈爷示意我把大衣脱掉,当我的**露出来时,他眼中立刻射出两道炽热的
光芒。
“只要让他满意,两天我们就能摆脱噩梦”,我反覆念叨着这句话,脸上露
出一个妩媚的笑容。
陈爷趴在我两乳间嗅了半天,然后一口含住我的**。粗糙的舌苔从**划
过,我立刻浑身战栗,**在湿热的口腔里膨胀着硬硬挺起。
陈爷不急于插入我的体内,只是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我的**。他的嘴唇紧紧
吸着乳肉,牙齿轻咬乳晕,舌尖在坚硬的**上打转。我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舌
头划过乳眼,细针般酥爽使我禁不住呻吟起来。
良久,陈爷松开嘴,**的尖部布满口水,微微发冷。他握住我的**,细
细揉捏。雪白的肉球在他手下忽圆忽扁,柔媚生姿。我竭力挺起**,脸上挂着
笑容。看着自己的乳肉象油脂般在他手指间滑来滑去。他的手指好像带电般,有
种麻麻痒痒的感觉。
陈爷伸出双手按在我的圆乳上,手心压住勃起**,五指使力。他手掌根本
盖不住**,细腻的嫩肉立刻从指缝里溢了出来,白光光引人遐思。他咽了口吐
沫,收回手指,挺起腰。
不等他吩咐,我便解开他的腰带,轻柔地掏出**,含入口中。他眯着眼享
受了一会儿我的口技,然后拔出**。我正准备扭过身子,他却抓住我的**。
手指在**乳沟间擦了片刻,像是在感受肌肤的滑腻程度,然后把**放到我胸
前。我迟疑一下,俯头想去含住。陈爷却托起我的下巴,笑道:“你不会乳交
吗?”
我茫然摇了摇头。
“这么好的**,真是浪费。”他说着,让我上身仰起,把**放在肥嫩高
耸的**间。我明白过来,连忙用手挤住**,用滑腻温软的乳肉把**裹住。
红褐色的**从雪白的乳肉中穿出,我勾住下巴,张开红唇,用舌尖迎接龟
头。
“好、好,滑腻、肥嫩、香软、紧密,好乳!”陈爷一边插送一边赞道。
穿梭的**磨擦在乳肉上,快感连连。**的出没越来越快,我盯着它的动
作,眼前渐渐迷离起来。忽然腿间一凉,奔涌的**已经溢出皮裤边缘。
身体象火烧般热了起来,我抬眼看着陈爷,娇媚地呻吟着,舌尖不由自主在
红唇上划来划去。
陈爷也越来越兴奋,突然拔出**,拦腰把我抱到床上。我飞快地解开皮内
裤,张开双腿,两手掰开充血的**,满心期待他插入。
**触到阴部的嫩肉时,ròu_xué中顿时痉挛着喷出一股yín液。火热的**从颤
抖的肉壁中穿过,直直顶在zǐ_gōng入口。我忍不住尖叫一声,浑身肌肉顿时收紧。
脑中被**内传来的一波又一波快感吞没。
************
我不记得陈爷后来做过什么。当我醒来时,自己正坐车里。我心头一紧,连
忙去看林哥的脸色。如果陈爷没能玩爽,今晚少不了一番折磨。而且两天后是否
放人,那也说不准了。
这时我才发现自己坐在林哥和虎哥中间,两人一人抱着我的一条大腿,正在
我身下掏摸。**内湿漉漉满是黏液,微微还有些胀痛,gāng门也有些发痛,当林
哥手指插到里面时,肠道里慢慢淌出一股温热的液体。我立即想到那是陈爷的精
液。
林哥见我醒来,使劲在gāng内抠了一下,贴在我耳边说:“老母狗,你可真够
骚的,硬把陈爷给榨干了。”他怕被司机听到,声音很小,但我心里却泛起由衷
的喜悦。
那天晚上我加倍卖力,敞开各个ròu_xué让三人插遍,甚至连新学的乳交也拿了
出来。再有两天,两天时间就可以摆脱噩梦了。而小珏至少要三天之后才能回
来,我完全有时间来掩盖这一切,只说家里不慎遭劫就可以了。由于心情愉快,
那天晚上,我也是快感连连,在接连的**中还短暂的昏厥了几次。
小环静静躺在角落里,闭着眼,对身边的事情不闻不问。我心里非常愧疚,
虽然是为了女儿,但自己这样毫无廉耻地任人玩弄,确实太过分了……
第二天傍晚,精疲力尽的我从沉睡中醒来,看到小环好端端躺在一旁,长长
松了口气,正准备告诉她昨晚的约定,林哥推开门而入,叫我去浴室洗洗。
我放满一池热水,好好洗了个澡,把身上四个人的jing液和自己的**清洗干
净,一身轻松地走到客厅。
“昨晚操得舒服吗?”
我媚笑着说:“我都快被你们操死了……”
林哥开心地笑了起来,指了指小几。小几不足一人长短,宽窄仅能容纳一具
身体。我仰身躺在上面,只有背部能挨着桌面,头部和腰臀都是悬空。我躺下时
故意微微晃动身体,掀起一阵柔软的肉浪。然后把臀部搁在长几边缘,两腿伸直
扬起,再慢慢弯曲,两腿左右踩住桌面,摆成阴部大开的模样。
林哥“啧啧”两声,走到我脑后。我连忙支起头部,张嘴去亲吻他的**。
“急什么?帮主,过来!”
腰腹立刻被毛茸茸的狗身盖住。这些日子的**,黄狗似乎也知道主人要干
什么。
“嘿嘿,这么好的bi,让**,真是可惜啊……你说是不是?”
我想说些让他们开心的话,但舌头硬得发不出声来。只好默不作声地压住恶
心,伸手握住帮主的**,慢慢拉到腹下。刚刚洗干净的身体却让一条狗来糟
蹋,我真是太下贱了。黄狗的前腿按在我腰侧,后腿支在地上,**正对着我的
**,轻轻一送,粗大的**便滑入温热的秘处。我微微挪了挪腰身,让**进
出的更加顺利一些。
帮主的**虽然鲜红的狰狞,粗长差不多是虎哥的两部,但它的动作却很慢
甚至可以说有些温柔。这样可怕的**从来没有完全插入过——如果完全进入,
我想自己的zǐ_gōng可能会被顶穿。每次只插一半,待我的**口被**中段最粗的
部分撑紧,它就会退出。只**数下,**内便渗出大量yín液。如果抛开它是条
狗这一点,与它**比与那个两条腿的禽兽**要舒服得多。
等帮主开始动作,林哥才把**插到我嘴里,慢悠悠地抽送着说:“老规
矩,最后一块儿咽。”
我知道他是让我把三个人的jing液都含在嘴里,不许吐,也不许咽,把我的小
嘴当成个盛jing液的肉壶。
虎哥和索狗站在我身体两边,在我身上四处抚弄。索狗不时还拽住帮主露在
外面的**往我体内狠捅。
我默默承受着这一切,等林哥射完精,我就含着满嘴的jing液继续给虎哥口
交。
他们是给帮主服了药才使它发情,结果每次交合的时间都特别长,已经轮到
索狗在我嘴里抽送了,它还没有shè精的意思。而我已经被它弄得两次**。
我脖子支得发酸,满嘴的jing液淹没了舌头,在牙齿间晃来晃去,有一些难以
避免地随着索狗的抽送从唇角滑落下来。我的两腿早已支持不住,此时正圈在帮
主背上。虽然它的皮毛又干又硬,满是泥土,我也顾不了那么许多。
下体的感觉渐渐强烈,又一次**就要来了。我屏住呼吸,竭力吸吮索狗的
**,希望他能在我**之前shè精,然后就可以专心让帮主shè精。三人一犬射完
精,这一轮的奸yín就算结束了。这样,小环今天晚上又可以安稳的睡上一觉。
又开始耳鸣了,我知道,自己随时可能昏倒。
索狗身体突然一僵,接着哆哆嗦嗦地喷射起来。我拚命张大嘴,接纳他的精
液。只等林哥发话让我咽下。
帮主的动作也渐渐加快,似乎也到处shè精的边缘。
这时,我隐约看到林哥和虎哥的腿开始奔跑起来,却听不到一点声音,接着
索狗也飞快地跑开了。
我有些奇怪,小心地合上嘴,然后勉强转动酸疼的脖颈朝门口看去。
我的身体立刻僵住,jing液从嘴角慢慢流出。
就在这时,帮主趴在我身上剧烈喷射起来。以前滚烫的狗精射入**深处,
我都会同时**,甚至失神,可这次我却没有一点感觉。只呆呆看着几个晃动的
身影。
纷乱的人影慢慢散开,一个红衣少女被虎哥和林哥按在地上,帽子掉在一
边,光亮的长发从肩头垂下,露出一张美丽的面容。她难以置信的睁大双眼,紧
紧盯着我**的身体,盯着那条还趴在我身上的黄狗,还有我嘴角浓浊jing液。
小珏。
是小珏回来了。
四、杨婷珏
01
我是十一月四日去南方出差的,原计划十五日回家。
临走时我给小环打了个电话,交待她周末早些回去陪母亲。我妈的心脏不太
好,这次出门我还特意给她买了些药。第一天晚上,我给家里拨了个电话。妈刚
吃过饭,只说天气凉了,让我多加些衣服。
头三天太忙,我也没有顾上再与家里联系。等十一月九日再往家里拨电话,
却一直没有人接。
妈很少出门的,父亲过世后,她一直在家里陪伴我们姐妹。我有些奇怪,又
给小环打了个电话。小环的手机不通。宿舍的同学说她周五上午就回家了。
小环是个很乖的孩子,学弟学妹知道她是我妹妹,也会照顾她,我倒不担心
她会出什么意外。我想可能是妈妈的心脏病又犯了。
一连三天,家里的电话总是不通,我心里越来越着急。提前四天办完事,连
夜赶了回来。
我没想到,怎么也不会想到。
************
打开门,我弯腰换鞋,突然有两个男人从门旁窜了出来,拧住我的手臂。他
们的力气很大,动作又猛,一下子就把我按在地上。
挣扎着抬起头,我看到了妈妈。
虽然看不清面容,而且我不愿承认。但那确实是我妈妈。我妈躺在客厅的小
几上。
……正在和一条肮脏的黄狗交媾。她的腿圈在狗背上,很白,也很软。黄狗
腹下有根红艳艳的**,顶在妈妈雪白的臀间一进一出。
妈妈似乎不知道我回来了。她眼睛闭着,仰着头,我能看到她嘴里盛满白色
的黏液,几乎与红艳的嘴唇平齐。我看了出来,那是男人的jing液。
就在那条黄狗开始颤抖的时候,妈妈似乎意识到什么,慢慢转过头。她可能
是怕jing液洒出来,小心翼翼的合上嘴。但jing液太多,即使合上嘴,还是有一缕浓
浊的白色从唇角流了出来。
妈妈怔了一会儿,尖叫着扑了过来。白花花的jing液在她的叫声中洒了一地。
她腹下也流着相同的液体,大团大团落在地板上,又湿又滑。
我刚喊了声,“妈,小心!”妈妈就踩着一片黏液,重重摔倒在地。妈妈好
像不知道疼似的跌跌撞撞的爬起来,一迭声地叫着我的名字。
她披头散发,美丽的面容扭曲着,浑身散发出jing液的腥臭……但她是生我养
我爱我的妈妈。
屋里有三个男人,一个四肢粗短,满身都是黑毛;一个相貌平常,但眼里不
时闪过恶毒的光芒;另一个又瘦又小,个子还没有我高,长相猥琐。他们七手八
脚地把我手脚捆住,那个猥琐的男人还趁机偷偷在我身上乱摸。
妈妈一步一滑的跑了过来,哭着说:“林哥、林哥,求你放过她吧……”
那个相貌平常的男子恶狠狠的看着我,“她是谁?”
我妈犹豫了一下,“她是……隔壁的邻居……”
我知道他们不会相信,谁让我们母女长得这么象呢?况且我还带着钥匙。
“骗谁呢?妈、妈……喊得多亲哪。”林哥托起我的下巴,摸着我的嘴唇yín
笑着说:“杨婷珏?”
我一张嘴,狠狠咬住他的拇指。虽然不知道发出了什么事,但这几个绝对不
是好人。
林哥惨叫一声,拚命往外拔,另一只手朝我脸上猛打。我冷冷盯着他,咬得
更加用力。他痛的脸色发白,旁边两个人也围了上来,一个扯着我头发,一个去
捏我的下巴。妈妈跪坐在地上,惊愕地看着我。
我死死咬紧牙关,那根手指在我嘴里格格作响,一股血腥气从齿间弥漫开
来。
林哥惨叫连声,眼看痛殴无法使我松口,突然一脚踢在妈妈身上,用变调的
声音叫道:“打死她!”
黑毛壮汉愣了一下,放开我的下巴,抓住妈妈肩膀狠狠抽了一记耳光。妈妈
的脸猛然扭到一边,沾在脸上的秀发飘散开来,发梢甩出点点液体。
妈妈是个很温柔优雅的女人,在我眼中,她脸上从来都带着淡淡的笑容,守
着我们姐妹,与世无争。我心里一酸,牙齿微微松开。林哥连拖带拽的拔出手
指,拇指上留下一圈深深的牙印。他小心地弯了弯手指,翻卷的血肉间几乎能看
到白森森的骨头。那家伙差点儿晕了过来,哆嗦着两腿着去找绷带裹伤。
妈妈秀美的脸庞被那个壮汉踩在脚下,挣扎着说:“虎哥……放过她吧……
她真是走错了……”
虎哥笑了两声,破锣似的难听,他色眯眯地盯着妈妈白嫩的肢体,当着我的
面把长满黑毛的粗手伸进妈妈股间。柔软的雪肉在指下翻开,露出秘处水光光的
红嫩。
妈眉头皱紧,呻吟了一声,低低地喘着气。
那个猥琐的男子一脸白痴似的傻笑,口水都流了下来。他隔着厚重的衣服在
我身上乱抓,但怎么不敢把手放到我嘴边。
我吐出口中恶心的血水,问道:“他们是谁?”
妈妈半闭的眼睛慢慢张开,迟疑了片刻才说:“上个星期他们闯进来,劫持
了我和女儿……”说着掉下泪来,“说好了……明天就放人……你……你怎
么……”妈妈哭得泣不成声。
劫匪?小环……看妈妈这样子,妹妹也是凶多吉少。天!她还是个娃娃!一
个星期之前,那就应该是我走的第二天。妈妈怪我回来得太早。我却后悔死了,
为什么当时不打电话,打不通的时候为什么不立即回来。
八天时间啊,这些日子妈妈和妹妹是怎么过的……
林哥手指包得像戴了一枚网球,他脸色铁青的喝道:“索狗,滚一边儿
去!”
猥琐的白痴立刻滚到一边。他跳了过来,兜胸一脚把我踢倒在地,一边朝我
身上脸上乱踩,一边咬牙切齿的骂道:“死婊子!我让你咬!”
我一声不响地盯着他的脚掌,心里盘算着怎么救出妈妈、妹妹。
妈妈从虎哥脚下挣脱出来,抱住林哥的膝盖连声哀求。林哥反手一掌把妈妈
打到一旁,火冒三丈的骂道:“叫什么叫!想死啊!”
“求你别打了……她不懂事……”妈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华贵的风度荡然
无存,此时她只是一个普通的母亲,一个竭尽全力来保护自己孩子的母亲。
林哥肮脏的脚掌重重踏在我腹下,咬着牙说:“把地板舔干净!什么时候舔
净,老子什么时候停手!”说着一拳打在我腹上。
我痛得想蜷起身子,但捆在一起的手脚却无法收拢。
妈妈急忙俯下身子,伸出香软的舌头把地板上污浊的jing液飞快的舔到嘴中,
毫不犹豫的咽了下去。
雨点的拳脚落在身上,我却没有知觉。妈妈艳红的嘴唇贴在浓白的液体上,
红红的小舌在污物上急速划过,拚命地吸吮舔食……我一阵反胃,侧身呕吐起
来。
************
林哥疼痛难忍,只好停住手。但他恨意未消,恶狠狠让妈跪在地上。刚舔净
地板的妈妈顺从的背对着他跪好,并且主动把臀部掰开。
林哥粗大的脚趾伸到妈妈臀间,用力往里插入。妈妈紧紧咬住红唇,疼得嘴
角微微抽动。
我真不明白妈妈为什么要逆来顺受,难道这样的屈辱不比死亡更可怕吗?一
味屈从,只能招致越来越粗暴的虐待,就像一味退让会使自己落到退无可退的境
地。这些人就是以虐待为乐事,越是顺从他们越是变本加厉,越是兴高采烈。
看着林哥狰狞的笑容,妈妈默默承受痛苦的屈辱,我忍不住尖叫道:“妈!
你打他啊!打他啊!”
妈妈悲哀地看着我,像是有千言万语要说。
楼上传来激烈的拍打声,小环听见我的叫喊,在卧室里哭叫着说:“姐、
姐……”
虎哥把我拖到卧室,妈妈则象狗一样跟在后面,林哥还不时在她**的**
上乱踢乱踩。
一向乖巧温顺的小妹此刻却像受惊的小鸟一样胆怯,她脸上挂着圆圆的泪
珠,凄惶的喊了一声,便扑到我怀里痛哭起来。小环身上同样有一股浓重的jing液
味道,略显稚嫩的**分明也被蹂躏多次。
妈妈也在痛哭,但我却没有流出一滴眼泪。面对这些禽兽不如的人渣,哭泣
有什么用?
千里迢迢回到家里,却见到相依为命的亲人受尽凌辱——我不哭,我要留下
力气,把这些王八蛋一个个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三个混蛋的相貌很容易记,满身黑毛的是虎哥,一脸猥琐的是索狗,那个林
哥两眼细长,鼻子旁边还有一颗黑痣——我发誓:只要我杨婷珏还活着,绝对跟
他们没完!
02
林哥一手搂着我的脖子,一手去撕扯大衣的钮扣,“小婊子你敢咬我!我他
妈操死你!撕烂你的贱bi!”
妈妈哭着说:“林哥,钱都给你们了……你也答应明天就放了我们母女……
求你别再伤害小珏了……”
林哥厉声说:“什么钱!那一百万是小母狗的,这条贱狗老子敞开了让人
操,怎么着还能挣一百万!”
妈被他的无耻惊呆了,隔了一会儿才扑过来推开林哥的手,试图掩护我,妹
妹也奔了过来。但柔弱的她们怎么是三个男人的对手。三人七手八脚的把她们面
对面捆在一起,然后yín笑着朝我走来。
我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但愤怒压倒了恐惧,我怒视着他们,牙齿咬得格格
作响。
红色大衣被几只手同时扯开,一直脱到肘弯。索狗抢着抓住鹅黄的毛衣向上
拉起。接着我腰间一凉,贴身的内衣被拽到颈下。
“操,这仨母狗**都这么大!”虎哥一手扯着我的头发向后拉,一手在我
挺起的胸部乱捏。
胸前一松,乳罩不知被谁解了下来,两只粉嫩的**失去束缚,立刻跳跃不
止。然后虎哥抱着我的腰身,把我悬空平托起来,头埋在我乳上又舔又咬,他嘴
巴里有股臭烘烘的味道,胡茬尖硬锐利,刺得胸前生疼。
索狗拿着我的丝织乳罩贴在他那张猥琐的脸上嗅来嗅去,被林哥踢了一脚才
赶紧伸手去解我的腰带。因为手脚还捆在一起,我只能竭力夹紧大腿。索狗费了
老大的劲才把裤子捋到膝弯。
妈妈和小环的哭声渐渐低沉,绝望地看着我被三个男人围在中间。我勉强冲
她们笑了一下,心里充满苦涩。
内裤一点点从紧闭的腿缝中拉下,三个人都把头凑到我腹下,瞪着眼睛去瞧
那条紧窄的肉缝。我狠狠一口朝那三张丑陋的脸上啐去。
林哥慢慢抹去吐沫,狞笑着抬起头。
************
我没有挣扎,只静静躺在虎哥的手臂上,四肢弯曲着绑在背后,身体平放。
从颈下到膝间,这段最隐密也最美丽的****着横在半空。
几只手在身上腿间粗暴的揉捏着,甚至有人把手指伸进gāng门里。索狗拨开我
的**,眯着一只眼瞧了瞧,大惊小怪的叫了起来:“这婊子还是处女哪!”
林哥把他推到一边,俯头看了看,与虎哥对视一眼。
“我整!后边归你。”虎哥先开腔。
“去毬吧!老母狗的屁眼儿都给你了,这个我来!”
索狗搭讪着走了过来,还没开口就被两人赶走:“滚一边儿去!小母狗三个
洞都让你小子独吞了,还干嘛?”
索狗嘟囔说:“……那会儿太急,流了一摊血才知道是个雏儿……”
虎哥没理他,瞪着眼说:“操!三个里头就这一个是处女,怎么着我也不
让!”
我气得手脚发颤,这两个王八蛋,拿着我的身体讨价还价,真无耻!
林哥仰脸想了半天,“这么着吧,老母狗的屁眼儿是你的,这大母狗的屁眼
儿归我……”
“好说。”虎哥一脸兴奋的把我放在床上,作势就要扑上来。
林哥一把拉住他,“别急啊,我还没说完呢。好bi只有一个——咱们一块儿
上!”
性是怎么回事我知道,但他的话我却不明白。妈妈和小妹也愣了一下,然后
不约而同的尖叫起来。凄厉的叫声让我身上一阵发麻。
“小珏、小珏……”妈妈痛心不已的哭着。
“姐、姐……”小环也是泪流满面。
直到他们面对面把丑陋的**并到一起,我才明白过来——这两个畜牲居然
要同时插进我的**!
两人托着腰把我举在半空,两只手分别抓住膝盖,将我的大腿掰成一条直
线,捆在一起的脚踝被绳索勒得生疼。我猛然低头,朝林哥肩上咬去。林哥闪身
错开,喝道:“索狗过来抓住头发!”
我脑后一痛,脸不由自主的仰了起来。高高挺立的**被左右两张大嘴同时
咬住,林哥咬得特别用力,似乎要把整个**连同乳晕全部咬掉。
他们甚至没有除去我的衣服,只把裤子褪到脚踝,上衣捋到手腕,露出中间
一段雪嫩的**。鲜红的大衣垂在地上,像是一地的鲜血。
被强行掰开的大腿内侧传来一阵寒意。细细的肉缝鲜花般绽放,深藏其中的
嫩肉接触到寒冷的空气,微微收紧。我奋力挣扎,却丝毫动弹不得。
林哥放开搂在我腰上的手,让虎哥扶稳,然后伸到我腹下。粗糙的手指撑开
娇嫩的细肉,插进**口捅了捅。
“他妈的,干巴巴的,虎二,使点儿劲!”
想到自己纯洁的身体就要被这两个禽兽玷污,我心里不由一酸,连忙忍住泪
水。妈妈和小妹悄无声息的呆看着我。我闭上眼睛,不敢看她们悲痛欲绝的神
情。
林哥把两根**攥在手里,然后虎哥搂着我的腰往下一送。毫无遮掩的秘处
直直落在坚硬的**上,两个**同时挤入柔软的**内。
妈妈见事情已无可挽回,只好哭叫道:“林哥、虎哥……求你们轻一点…”
妈妈想到我**还没有体液滋润,拚命挺动臀部,又哀求说:“求你们先操
我几下……”
“哼,你女儿还是处女呢,有血就行了。”
我深深吸了口气,身体绷紧,手指死死捏在手心。
身体渐渐下沉,两个**硬生生挤入紧窄而滑腻的ròu_xué。我只觉得腹下一
紧,未经人事的**口被巨物撑开。两人抱我的腰死命下按,充满弹性的嫩肉痉
挛了一下,便被两个粗大的**撕裂,鲜血从秘处顿时迸涌而出。
我艰难的仰着脖子吐了口气,身体因为剧痛而颤抖起来。**顺着溅血的阴
道贯体而入,然后在一片柔韧的薄膜处停了下来。
林哥的声音恍恍惚惚在耳边响起,“可要记清是谁给你开的苞啊,嘿嘿,你
可真走运,有几个处女能叫两根**一块儿捅呢!”
说着两人按着我的腿根狠狠按下,薄膜微微一挣,立刻被两根**同时刺
穿。我疼得呼吸停止,牙齿几乎被咬碎,额角的汗水一滴滴滚落下来。事已至
此,我还是无法相信,自己的贞洁竟会被这样残忍的夺走。两个人啊……
撕裂的**裹着两根**抛上抛下,鲜血四处飞溅。难以抗拒的剧痛一**
涌来,我怀疑自己整个腹腔都被两人彻底捣得稀烂。痛苦象没有止境的浪波,把
我的灵魂渐渐推离身体。我死死忍住叫喊的冲动,反覆对自己说:“杨婷珏,坚
持住,坚持住……”
两根**狠命一顶,同时把浓浊的jing液射入血肉模糊的**深处。我疼得死
去活来,几乎失去知觉,只能倚在两人身上微弱的喘着气。
他们射完精之后便狞笑着松开手,只用两根深入体内的**撑着我整具身
体。**渐渐软化,身体猛然失去支撑,我重重跌落在自己的血泊中。
刚才还是完璧的ròu_xué如今已经成了一个鲜血淋漓的大洞,衬在雪白的肌肤
上,触目惊心。**被撕出几道深深的伤口,溢满了殷红的血迹。我倒在地上,
木然感觉着自己的心跳,身体在血泊中不时抽搐。
************
不知过了多久,我渐渐看清眼前的情景。
林哥和虎哥都跳在床上,一个拧着妹妹的头发,把沾着我血迹的**插在她
嘴里,另一个则伏在妈妈身后把血迹擦在她臀间。妈妈双目紧闭,显然已经晕倒
多时。
我身体一动,才发现那个索狗竟然趴在我身上,在我毫无知觉的**中抽送
着。我暗暗吸了口气,咬紧牙关,赚足力气后突然腰腹一挺将他掀到旁边,接着
曲膝朝他胯下狠狠击去。膝盖顶到一团乱七八糟的物体,很可惜,没有听到睾丸
破碎的声音。
那个王八蛋眼睛一鼓,两手捂着下腹荷荷连声,鼻涕眼泪都涌了出来。
林哥见状跳了过来,骂了索狗一句,目光冷冷地盯着我。我毫不示弱地与他
对视——王八蛋,总有一天我会把你的睾丸砸个粉碎!
母亲只是忧急疼心而昏迷,倒不是心脏病犯了。在虎哥的奸yín下,此时悠悠
醒转。她先看到妹妹嘴上的血迹,然后朝地上看来。我身下的血泊使她脸色猛然
变白,一声不响的又昏了过去。
林哥顾不上对付我,连忙去取了药给妈妈服下。他拿出的药我从没见过,份
量很大。
小环轻轻叫了声,“姐……”
我尽力装做平静的坐了起来。身子一动,股间顿时剧痛连连,我咬着牙慢慢
说:“姐没事,妈怎么样了?”
林哥喂完了药,走过来把我重新踩在地上,用脚辗着我的身体在血泊里翻
滚。不多时,我**的身体染得通红,像血人般在他脚下扭动。衣服更是吸满鲜
血,沾得到处都是。
妹妹“哇”的一声痛哭起来,“林哥……我姐会死的……停手啊……”
我的身体渐渐发冷,呼吸越来越短促。
在妹妹的哭叫和林哥狞笑声中,我听见一声低低的呻吟,是妈妈醒了。
妈妈脸色潮红,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是柔媚的笑意,她扭动着身体,像呻吟
一样说着:“来,来操我啊……”
我脑中轰然一响——被两人同时进入我都没有昏迷,此时却有种晕眩感……
03
我怔了一会儿,尖叫道:“妈!你怎么了!你醒醒啊!妈!”
妈妈对我的叫声充耳不闻,只是象欲火焚身般拚命扭动着成熟美艳的身体。
虎哥嘿嘿笑着解开绳索,妹妹立刻扑过来抱住我沾血的身体。妈妈却张开柔
美的手臂搂住虎哥腰身,半眯着眼睛,光洁的脸颊伏在他满是黑毛的胸前不停磨
擦。
林哥走到妈妈身后,掰开肥嫩的圆臀,一边看着我,一边把手指狠狠捅了进
去。
妈妈兴奋的低叫一声,晃动臀部去迎合他的抽送。
我以为妈妈是因为我而导致精神失常,心里像要炸开般难受,只想扑过去与
那几个禽兽拚命。身体一动,小环便抱紧我,惶急地贴在我耳边说:“别……”
我想起自己现在毫无反抗之力,深深吸了两口气稳住神,一边盯着林哥的举
动,一边嘴唇微动对小环说:“把绳子解开。”
小环犹豫了一下,用身体掩护着去解我手脚的绳子。但我手腕脚腕被厚厚的
衣服裹着,她摸索许久也没有摸到绳子所在。
正在玩弄母亲的林哥觉察到小环的动作,立刻奔了过来把妹妹踢开。检查过
绳子还完好的捆在我身上,他松了口气,挥手给我一个耳光,“你他妈的烂bi,
再想逃,我就把你妈这个**扔大街上去,让人随便操!”
我估量着他的距离,看来没办法象踢倒索狗那样踢到他,只好放弃。
从我进门到现在,妈妈满身的jing液还没洗过,林哥和虎哥把小环也捆住四肢
扔到墙角,然后搂住妈妈,一边玩弄她的**,一边说:“小婊子,等会儿仔细
看着,瞧瞧你妈有多骚。”
妈妈格格娇笑着,柔顺的随两人去楼下浴室。我脑中一片混乱,怎么也不相
信妈妈会是这个样子。
索狗早已不在室内,他受的伤不轻,但没有人理会,只好自己爬出去想办
法。只有那条肮脏恶心的黄狗蹲在一旁,目光凶恶地看着我们,尾巴不时摇动。
我脑中有些茫然,看着妹妹,喃喃说:“妈妈……”
小环抽泣着说:“姐,妈这几天……”
这几天?“这几天怎么了?”我急切地问。
“……妈这几天都这个样子……”
“怎么可能!”我失声叫道。
小环哭泣着摇摇头,“我不敢对妈说……她这几天吃过药,都是这样,好像
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药?”我突然想了起来,“是那些药吗?那是什么?怎么回事?你快
说啊!别哭了!”
小环吓得身体一颤,止住哭声,“妈的救心丹吃完了,他们去买了药,说是
治心脏病的。但我看那里面有好几种药……妈一昏倒,他们就给她吃那些药。开
始妈醒了只是有些…有些恍惚,后来时间越来越长,而且还……还那个样子。”
“妈知道吗?”
“她不知道,她什么都不记得……”
“你为什么不告诉她!”我厉声说。
泪水从小环精致的脸上划过,“我……我怕妈知道了不再吃药……我怕妈会
死……哇……”
一股寒意掠上心头,我紧张的思索着:不知道他们用的有那些药,是否还有
副作用。我沉住气,安慰了小环几句,等她平静下来,慢慢讯问事情的经过。
************
我不想骂妹妹,她只是个孩子,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懦弱会带来什么样的后
果。我更不能说妈妈有什么不对,她接受种种屈辱,只是为了保护我们姐妹。
姓林的、姓虎的、还那个索狗,你们这三个畜牲。
嘴里涌出一股血腥气,我才发觉自己咬破了嘴唇。我闭上眼心底默默计划:
他们总有休息的时间,楼上只有两间卧室,无论是同在一室,还是单独囚禁,都
有办法挣脱绳索。只要能逃出去,这几个畜牲肯定跑不了!
夜已经深了,屋内的暖气越来越显得无力。我想,是自己失血过多……
妈妈被他们带上来之后,便躺在床上,张开圆润的双腿,任两人在自己胯间
亲吻,嘴里不断媚叫着。
林哥斜了我一眼,见我面无表情,便拿出几枝胶棒扔到妈妈身上。妈妈兴奋
地叫了一声,一把握住粗大的胶棒迅速塞进**里抽送起来。两人已经shè精两
次,只抱着肩膀在一边观看。
妈妈两腿左右分开,脚尖撑着身体,下腹挺起,两手握着胶棒在柔美的花瓣
内快速捅弄,一股股光亮的**从艳红的嫩肉间不断溢出,坚硬的**翘起半根
手指长短,在胸前来回晃动,嘴里叫声不绝。
林哥又拿起一根胶棒,恶狠狠的盯着我扬了扬,然后插进妈妈的gāng门里。
乌黑的胶棒又粗又长,我心里一紧,生怕妈妈的后庭被胶棒撕裂。没想到妈
妈反而更兴奋了,两手一前一后握住两根胶棒同时刺入前阴后庭,叫声越来越
响。
林哥yín笑着说:“老母狗,你还哪个洞没被操啊?”
妈妈喘着气张开小嘴,舌尖在红唇上轻轻一转,娇媚无限地看了林哥一眼。
林哥冷笑着说:“过去,亲你的狗老公。”
在我惊愕的目光中,妈妈一边握着胶棒不停捅弄,一边撑起身子走到那条黄
狗身边,把嘴凑到它腹下,含着那根鲜红的**吸吮得啧啧有声。
林哥将我拖到黄狗面前,拍拍它的脑袋,又指指我。蹲坐的黄狗后腿一直,
站了起来,**从妈妈嘴中滑出。
林哥把妈妈拉到黄狗背后,从黄狗两腿间拉出**放到妈妈嘴边,让她重新
吞下。然后踩着我的膝盖,使我鲜血淋漓的下腹暴露出来。
黄狗俯头在我身上嗅了嗅,鼻孔里湿热的气息使我汗毛直竖。嗅了一会儿,
黄狗大嘴一张,鲜红的长舌立刻从白森森的牙齿中垂了下来。
长舌红绸般翻卷,粗糙的舌苔从伤痕累累的嫩肉上划过,我禁不住身体微
颤。它的舌头以我的阴部为中心,慢慢向四周舔去,一直舔到血淋淋的**上。
浑身都沾满了它的口水,当温度散去,又湿又冷。
向前看去,高耸的乳峰间是黄狗鲜红的舌头,从缝隙中能看到妈妈亲吻狗阳
的情景。她跪在黄狗背后,两手按在腹下不住动作,眯着眼,脸上的神情仿佛无
限满足。
黄狗在**在妈妈温润的红唇间慢慢膨胀,水光中更显得殷红胜血。林哥等
了一会儿,把**从妈妈嘴里拔出来,**朝我腹下伸来。
我想起当初见到妈妈躺在小几上的模样,立刻挣扎起来,但膝盖被林哥和虎
哥分别踩在脚下……
身体已经被两个畜牲玷污了,再多个畜牲又怎么样?
我不再枉费力气,任由黄狗插进**。
黄狗的动作很慢,但我体内撕裂的伤势太重,这样轻轻的抽送,还是疼痛无
比,两腿禁不住抽搐起来。黄狗大概还没有发情,只浅浅插了几下便夹着尾巴离
开了。
我张嘴啐到林哥脸上,“你们还不如这条狗!”
林哥占尽上风,慢悠悠说:“是你的bi太烂,连狗都不想操。”
虎哥嘿嘿笑着说:“这条狗也真运气,能操到这么漂亮的三母女,死了也值
啊。”
虽然知道小妹也无法逃脱折磨,但听到这句话,我还是心如刀割。我们三母
女居然会被同一条狗奸yín……
他们终于累了,先把还在自慰的母亲捆好,然后把妹妹也抱到床上,四个人
滚在一起。
我躺在冰冷的地板上。黑暗中,忍耐许久的眼泪悄然滴落。短短几个小时的
时间,我不仅被两个男人同时侵犯了纯洁的处子之躯,**还被一条狗插入过。
这种刻骨铭心的耻辱,就是把他们全部剁碎也无法洗去。
哭了一会儿,我暗暗骂自己。流泪有什么用,又救不了妈妈和小妹,连自己
也救不了。我试着动了手脚,知道没有人帮忙,光凭自己无法挣脱绳子的束缚。
妈妈和妹妹被两个禽兽压在身下,无法动弹。我只好慢慢挪动着向门边爬去。若
在平时,这种球形门锁轻轻一拧即可打开,此刻用牙齿却怎么也咬不住。等沾上
口水,更无力可施。
我废然倒在地上,痛楚和疲累从四面八方涌来,我慢慢合上眼睛,在恨意和
屈辱中昏睡过去。
04
妈妈果然对自己昨夜的举动一无所知,虎哥一松开绳子她就扑过来抱起我,
红着眼眶帮我把衣服穿上。
刚拉起内裤林哥就过来把妈妈踢开,“急什么?老子还要操她屁眼儿呢!”
“林哥,小珏流了这么多血,你就让她休息一会儿吧……来操我,怎么操都
可以。”妈妈急切地说着,她顾不得羞耻,握住林哥的**就往嘴里放。
林哥怪声怪气的说:“快滚!不然我跟你虎爷爷一块儿给你大女儿的屁眼儿
开苞!”
妈妈看着我身上的血迹含泪说:“林哥,她还是个孩子,你就饶她这一次
吧……”
“老子还吃着亏呢,这屁眼儿我怎么着也得操!”
“求你让她休息一上午,下午好不好……”妈哭着跪在地上,挺起圆臀。
“先操我,随便操。”
林哥阴阴一笑,“下午……也行,这会儿我跟你虎爷一块儿操你屁眼儿怎么
样?”
“妈!”我和小环同时叫了出来。gāng门不像**那样有弹性,被两根**同
时进入,肯定会被撕裂。
妈妈咽了口吐沫,苦涩的点了点头。
“别理那个畜牲,让他来好了!”我说。
“我来,林哥,你们来操我吧。”小环哭着说。
“小环,闭嘴!”妈害怕两人真去找妹妹,连忙喝止。她温柔的看了我一
眼,然后站起来走到床边。
妈妈弯下腰,两手撑在床侧,白嫩的身体散发出淡淡的光辉。我看到她的手
指微微有些发抖,妈妈完全知道即将到来的痛苦有多么强烈。
林哥却没有挪步,只是怪笑一声,“还让老子亲自动手?你自己过来!”
妈妈无言的走到他们身前,先用口水润湿两根**,然后并在一起,狰狞的
棒身上隐隐还带有昨夜的血迹。
妈妈搬了张椅子放在两人面前,然后跪在上面。
肥嫩的臀肉在细白的手指下悄然绽开,露出艳红的嫩肉和微褐色的gāng门。她
反手握住两根**,慢慢抵在gāng门上。紫黑色的**一只就比gāng洞粗得多,两只
并在一起,根本无法容纳。妈妈试了一下,伸手在花瓣间快速拨弄,片刻后圆臀
向后微错,把两根**吞入**。
林哥一巴掌打到妈妈臀上,留下一个红红的掌印,“他妈的,哪儿是屁眼儿
都不知道?”
妈妈忍痛低声说:“里面太干了,操着不爽,先湿一下……”
花瓣被两根**挤得东倒西歪,妈妈一边套弄,一边揉搓yin蒂,不多时**
便细细渗出。**拔出后,**留下一个宽敞的入口,久久未能合拢。妈妈从阴
唇内掏了些**抹在gāng洞外,然后握住湿漉漉的**并齐顶住后庭。
她屏住呼吸,圆臀缓缓沉下。细小的gāng洞慢慢拉宽,露出肠道内的红肉。浑
圆的雪臀被捏得变形,滑腻白亮的臀肉从她指缝中溢了出来。
妈妈咬紧牙关,死命沉腰,红褐色的菊gāng在两只**上扁扁拉开。忽然妈妈
一声尖叫,**倏忽没入gāng洞,接着拉成长方型细线的gāng肉上,鲜花盛开般冒出
几点夺目的红色,越来越大,最后变成潺潺血流。
gāng洞已经被鲜血覆盖,看不出原来的痕迹。林哥和虎哥两手抱臂,只挺着腰
身用**在血洞内搅动,妈妈一边疼得发抖,一边圆臀上下起伏,竭力套弄。
“老母狗,操得爽吗?”
妈妈颤声说:“爽……”
“我让你再爽些!”林哥拿出两根胶棒,一起塞入妈妈**中,然后打开电
源,胶棒在ròu_xué内立刻跳跃着扭动起来。前后两个ròu_xué内同时插着四根**和胶
棒,妈妈股间被完全撑开,连大腿都似乎被挤往两边。
臀下的地板越来越红,妈妈的脸色越来越白。
小环声嘶力竭的叫着妈妈,也正是因此,妈妈才没有晕倒。等两人shè精后,
妈妈腿抖得站不起来,只能斜躺在地上,紧紧合着两腿,腰臀不住颤抖。
************
到了下午,林哥还是强行撕裂了我的gāng门。尤为可耻的是,他们两个不仅把
我们母女三人摆成一行轮番奸yín,而且还用摄像机录下了全部过程。
“嘿嘿,合家欢啊,三朵水灵灵的母女花同时被操……爽!”林哥把摄像机
摆好,然后压到妈妈身上,两只手分别插进我和妹妹股间,玩弄起来。
虎哥伸着舌头,在我们身上乱舔,嘿嘿直笑。
林哥挽起我们姐妹的手臂,把我俩拉到他身上,然后脖子一缩,把头埋到六
只**中。我的**与妈妈和妹妹挤得没有一丝缝隙,他还使劲揪住我们的**
往中间拉,试图把几只**都含到嘴里。
我暗暗吸口气,猛然曲膝向林哥胯下击去。
但我忘了林哥缩着身子,这一下只打到他的胸上。
林哥怒喝一声,一拳打到我两腿之间。
爆炸般的剧痛狂涌而至,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
妈妈站在门口微笑着向我招手,小环穿着小学生的制服,一只手攥着妈妈的
衣襟,一只白白的小手也扬在空中,脸上挂着甜甜的笑。
“妈!”我迫不及待的跑了过去。不知道今晚妈妈又做什么好吃的了。
妹妹象只小白兔一样蹦蹦跳跳的从台阶上跑下来接我,两根小辫子在脑后一
甩一甩。
“泪娃娃,今天又哭了吗?”我捏着她的鼻子逗她。
妹妹嘴巴一扁,眼角涌出豆大的泪珠,眼看就要哭出来。我连忙从书包里掏
出一个小娃娃,哄她开心。
妈妈蹲下来拥着我们姐妹左亲右亲,脸上满是慈爱的笑容。妈妈的身体香香
的,软软的,很暖和。
************
“妈……”我呢哝了一声。
“小珏……”是妈妈的声音。
我好像睡了一觉,抬起胳膊想伸个懒腰,却发现手脚被死死捆在一起。我顿
时清醒过来。
可能是怕我再用膝盖攻击,他们把我面朝下放在床上。并肩而躺的的妈妈和
妹妹没有再哭泣,静默着承爱他们的暴行,只偶尔发出几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每一秒钟都漫长的碰不到边缘,在我几近昏迷的时候,两人终于射了精。
手掌拍打在**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林哥说:“小母狗,你猜猜自己是会生
下我的小宝宝呢,还是会生下个小黄狗?”
小环经不住吓,顿时哭出声来,“我不要生……”
“不要生?晚啦。我劝你还是生个小宝宝,如果是一窝小狗,怎么去医院
啊?你说呢?”
小环的哭声越来越响,我艰难的转过头,低声说:“小环,别怕,姐姐会给
你想办法。”
小环抽咽两下,渐渐止住泪水。
林哥眼珠一转,拉长声音说:“爷们操完了,你们爽不爽啊?”
室内一片沉默。
“哼!不爽?”他拿出几根胶棒,分别插进我们的**,厉声说:“你们老
的、大的、小的三只母狗每人都给我发次浪,让爷看看那个最骚!”
嗡嗡的低鸣立刻从我们体内传出。布满颗粒的胶棒在ròu_xué内旋转,带来的只
有疼痛,没有一丝快感。我咬着牙死死忍受。不知过了多久,妈妈和妹妹的呼吸
急促起来,先后到了**。而我身下却渗出一片殷红的血迹。
宽如巨斧的疼痛从两腿间直劈到胸下,时而清晰,时而麻木,恍恍惚惚几乎
使我无法思索。乱糟糟的脑海里,只有我们母女三具**的**。这样耻辱的经
历之后,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再面对妈妈和妹妹。即使我们平安脱身,也会留下永
远无法愈合的伤口。
胶棒在**里不知旋转了多久,快感却像云里的星光般遥不可及,又被疼痛
远远挤开。
妈妈看着我身下的血迹越来越多,嘴唇颤抖着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嘿嘿,我看把这臭婊子的bi捅穿,她也浪不起来。”林哥斜眼对着妈妈
说。
妈眼圈一红,软绵绵的手掌轻轻按在我的脚踝上。
“去帮帮你女儿。”
妈妈犹豫了一下,毅然俯身。
疼痛的下体软软一热,一股柔若无骨的滑腻从旋转的胶棒下顺着花瓣一路滑
行。我直着脖子,紧张的喘了口气,尖叫道:“不要!别碰我!”
“妈是怕你受苦……”妈妈颤声说。
我拚命扭动身体,不让妈妈的唇舌碰到自己血迹斑斑的秘处,“妈!别管
我!别管我!”
林哥拿起一根特别狰狞的胶棒在手心里啪啪击打,“不想让你妈给你舔bi
啊?那就用这个吧。”
妈妈慌忙抱住我的腰肢,流泪说:“小珏,别动。”
我一口一口吐着气,两腿紧紧夹在一起,惊慌、恐惧、羞耻和疼心密密麻麻
堵在胸口。
妈妈抬起头,一口含住我的**轻轻舔舐。我慌忙曲膝阻挡。忽然暴露出来
的臀缝中又是一热,**被两片软柔的嘴唇噙住。
我身体顿时僵直,灵魂似乎脱离了身。
05
妈妈和妹妹的唇舌同时在胸前臀下不停舔弄,我僵了片刻,浑身的力气突然
消失得无影无踪,一下子瘫软了。
温润的唇舌划在嫩肉上,一种无法诉说的感觉飘飘荡荡升起,散入全身每个
细胞。当嘴唇分开花瓣,吸住yin蒂时,那股感觉立刻从全身各处收拢起来,集中
在一个微细的肉蒂上,无限收缩,又像是无限膨胀……
身体越来越热,破损的**内渗出一些湿滑的液体,每次唇舌掠过,都会带
来一阵深入骨髓的战栗。
战栗渐渐连在一起,成了无休止的颤抖,身体内有个地方越来越紧,越来越
硬。突然,腹内有个紧硬的罐子被一拳击碎,满腔无名的快乐奔涌而出,席卷全
身。
我颤抖着喷射出毕生第一次阴精,**获得了无比的欢畅,但我心里却充满
了哀伤。
我呆呆望着天花板,凭任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我无法想像,自己的第一次
**,竟然来自于妈妈和妹妹的唇舌……
************
林哥和虎哥两人狠命的玩弄妈妈。而妈妈对他们的任何要求——只要不是伤
害我们姐妹的——都完全服从。她不知疲倦的摆出种种姿势,与两人交合,连伤
势未愈的gāng门也多次被玩弄。
到了傍晚,妈妈忍不住说:“林哥,你不是答应今天会放了我们母女吗?”
“当然会放……去洗个澡,穿好衣服。”
妈妈一惊,“要去哪里?”
“还是上次那地方。放心,只要乖乖听话,马上就见不到我们了。”
我尖叫道:“妈,你别去!他们的话也能相信吗?”
妈犹豫了一下,柔声说:“小珏,别担心,我去过一次,没事的。”
“妈!”
妈妈招了招手,起身下楼。
我不相信他们要这么轻易放过我们,一点都不相信。
林哥把那盘纪录我们母女同时受辱,也纪录我第一次**的录像带收拾好冲
我扬了扬,“臭婊子,再他妈敢跟我玩花样,老子就把这录像带转到网上,让全
世界都看看你们三母女怎么被操得发浪!”
小环的脸都吓了白了,林哥得意的看了一眼,把录像带装到怀里——他要带
到哪里去呢?难道是给那个妈妈要见的人吗?他们背后还有什么人?虎二是否一
同去呢?只把我和妹妹两人放在家里吗?
妈妈很高兴的洗了澡,又换上新衣。临走时又上来看了我们姐妹,还帮我把
衣服拉好。看到我股间的伤势,妈妈眼神一黯,她亲了亲我们姐妹的额头,低声
说:“小珏、小环,别害怕,我们马上就能自由了。”妈妈的声音有些颤抖。
“走吧!”林哥催促道,他狠狠盯了我一眼,然后拉着妈妈出门。
************
虎二等在楼下,我听到三个人在玄关处停了一会儿,然后才推门离去。房间
内静谧下来,我和小环分别被捆在墙角,相对无言。沉默片刻,我腰腹用力,在
地上挣扎着向小环爬去。小环也同样爬了过来。我贴在她耳边低声说:“你转过
身,我先帮你把绳子解开。”
“不等妈妈了?”小环有些疑惑。
“傻孩子,无论他们说的是真是假,能脱身最好。记住,如果出问题,你不
要管我,立刻逃出去报警。”
夜色来临,光线暗了下来,渐渐看不清彼此面目。我背着手,慢慢解开小环
手上的绳索,刚刚解开一缕,房间的灯光突然大亮。
一个猥琐的男子站在门口,目露凶光。身边跟着那条大黄狗,尾巴不住摇
晃。
一整天没见到索狗,我以为他是去医院,没想到他一直在隔壁躺着养伤。
“想逃?”索狗哑声说,他两眼通红,拖着步子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根
不知从那儿找来竹竿,又细又长。索狗伤得不轻,只走了两步,便气喘吁吁的坐
在床上,然后隔床扬起竹竿打在我肩上,好在我还穿着衣服,只要避开头脸,并
不是很痛。我不再理会飞舞的竹竿,一门心思去解小环的绳索。
索狗打了几下,见我没有吃痛,而且还在解绳子,也有些发慌,干脆朝妹妹
身上打去。小环身上是**的,竹竿打在白嫩的**上,立刻留下一道红印。小
环避无可避,只好哭着挨打。
“索狗!你这个王八蛋,是不是被我打成太监了!有种过来打我啊!”我厉
声说,连忙把绳子还未解开的小环推到一边,躲避他的殴打。
索狗脸色发青,突然拎起竹竿朝小环**捅去。锐利的竹尖刺在滑腻的**
上立刻深深陷入。小环痛叫连声,扭动着身体想躲开竹尖,但她和我一样四肢被
捆着靠在墙上,只能勉强向后退开一点。
竹竿狠捅几次,在小环**上留下五六处渗血的伤口。我心里绞痛,连骂也
骂不出口。
索狗下腹被我踢中,恨意极浓,突然把竹竿插进小环腿缝中,狠命朝里刺
入。
小环两腿死死夹在一起,可坚韧的竹竿还是随着细嫩的肌肤一点点捅向下
阴。虽然还未进入体内,但妹妹的脸色已经吓得发白。我拚命扭动腰腹,想用自
己的身体挡住竹竿,但相差太远,一时间无法碰到。
竹尖扎在腹下的嫩肉上,小环身体一颤,两腿不由自主的微微松开,竹竿顺
势刺进花瓣。索狗眼里一片血红,紧紧攥着竹竿,不管三七二十一朝阴部用力捅
入。
小环哭叫着身子一扭,竹竿猛然没入鲜红的嫩肉,直直捅入不知多深。小环
的身体突然僵住,双膝张开,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下体。娇美的花瓣紧紧夹着一
截淡黄色的竹竿,凸起的竹节正一点点朝里进入。
竹尖似乎扎在心里,我痛得两眼通红。“王八蛋!你不得好死!”我疯狂的
叫着,手脚被绳索磨出道道血痕。
索狗不依不饶,手腕一转,继续用力捅入。
小环发出一声嘶心裂肺的惨叫,鲜血从花瓣内奔涌而出,身体随之颤抖起
来。
我脑中一晕,急喘两口气,叫道:“小环,小环,妹妹、妹妹,你……”
小环喉头作响,雪白的大腿抽搐几下,随即无力的分开。柔嫩的秘处直直插
着一根尖细的竹竿,鲜血象从中倒出一样奔流不绝。她嘴唇发白,两眼看着我,
轻轻叫了声,“姐姐……”
都是我,都是因为我,小环才被弄成这样。是我害了妹妹……我为什么要踢
伤那个畜牲,为什么要穿这么厚的衣服……
我望着索狗,喃喃说:“救救她,快点救救她……快些打电话!”我尖叫着
跪了起来,用膝盖挪动着向索狗扑去。但只动了一下,便摔倒在地。
索狗提起手臂,竹竿拔出一截,带出一串触目惊心的血珠。他得意的笑了
笑,作势又要捅入。
我挣扎着想用牙齿去咬竹竿。如果这下再捅进去,已经重伤的小环必死无
疑。
突然眼前黄影一闪,索狗发出半声惨叫,身子一歪,手里的竹竿轻轻掉在床
上。他颈中血如泉涌,倒在床上四肢乱扭,片刻后便静止不动。
我茫然看着那个黄影。是那条狗,那条叫帮主的狗。
五、苍茫
01
帮主一口咬死索狗,自己也吓了一跳。它从来没有伤过人,更没想到会咬死
主人——妈的,虽然这家伙是个畜牲,但毕竟是他把自己从公园带回家,给吃给
喝,这些日子相处下来,还是有些感情的。
帮主愣了一会儿,想想还是救小环要紧,索狗死就死了吧。于是跑过来咬住
杨婷珏身上的绳索用力撕扯,它的牙齿十分锋利,只咬了几下,杨婷珏手脚一
松,绳子已经解开。她连忙抱起小环,慢慢拔出深入腹腔的竹竿——拔出时才发
现竹竿是斜着刺入的,刺目的鲜血汩汩从刺穿的**中涌出。杨婷珏手指微微发
抖,她怕拔出竹竿后小环会大出血,但又无法带着竹竿抱她出门。
小环还没有昏厥,苍白的脸上满是惊喜,“姐,他死了?”
杨婷珏点点头,“别想那么多,我送你去医院。”她用枕巾和床单草草包裹
一下,先略微止住血,便抱着小环急步下楼。
走过客厅时,杨婷珏镇静的拿起自己的皮包。帮主一直跟在两人身旁,不时
仰着脸看着姐妹俩。小珏想起了虎哥的话:这条狗奸污过我们母女三人!伸手一
把操起桌上的水果刀,发红的双目紧紧盯着帮主。
小环像是意识到什么,突然睁开眼,虚弱的说:“姐姐,别杀它……它救我
们……”
小环伤势太重,杨婷珏不敢耽误,只好扔下水果刀,恨恨盯了帮主一眼。
帮主吓得哆嗦了一下,连忙夹着尾巴跑到一边。这丫头真是恩将仇报,说实
话,自己对杨婷珏可真够意思了,当初怕她吃疼,硬是把满腔欲火都压了下来。
要不是老子,你能逃出来?还能跑这么快?它越想越是委屈——那些事都是他们
逼的——咳,虽然自己也很爽……
************
杨婷珏在路上便已经报了警,虽然林哥手里还拿着录像带,虽然想起带里的
内容心里就发颤,但她顾不了许多。无论如何,不能让这些禽兽逃脱!
等警察赶到时,杨婷环已被送进了手术室。
杨婷珏强打起精神,向警察仔细描述了三个劫匪的相貌特征,请警察一边去
家里检查索狗的尸体,一边立刻去寻找母亲和林哥的下落。
这个身材高挑的美女口齿条理清楚,但神色凄楚,身上衣衫不整,显然是受
到了侵犯,一个警察暧昧的看了一眼。杨婷珏心头的怒火瞬时爆发出来,狠狠一
巴掌打到他脸上,恨不得把他满脑子的龌龃统统打出来,痛骂道:“混蛋!”
那个警察一下子被打懵了,捂着火辣辣的面孔说不出话来。旁边的护士连忙
把暴怒的杨婷珏拉开,接着一个穿白大褂的在她手臂上打了一针。
紧绷的神经渐渐松驰,被疲倦和伤痛折磨得心力憔悴的杨婷珏慢慢合上眼
睛……
午后的阳光懒洋洋照在身上,她从午睡中醒来,伸着懒腰打了个小巧的哈
欠。妹妹小猫一样蜷缩在旁边,肉嘟嘟的小嘴巴还挂着一丝口水。
妈妈轻轻走了进来,在姐妹俩额头吻了一下。小环迷迷糊糊的张开小手,抱
住妈妈,洋娃娃般长长的睫毛微微抖了几下,却没有睁眼。小珏扶住妹妹的肩
膀,“小懒虫,快起来啊。”
小环哼咛着摇了摇头,把脸埋在母亲胸前。她咬住嘴唇,伸出手指准备捏住
妹妹的耳朵把她拉起来。
突然眼前掠过一道黄影,鲜血四溅……
************
“谁!谁受伤了?”杨婷珏惊叫坐了起来,“妈!小妹!你们……”
血腥的记忆刹那间从脑海中闪过,她立刻浑身颤抖,冷汗浸透了衣服。
“杨小姐,你醒了?”一个柔和声音在耳边响起。
杨婷珏点点头,冷静下来,“我妹妹呢?”
护士显然已经知道了她们的遭遇,没有翻卡片,便说:“杨婷环小姐刚刚做
完手术,在隔壁病房。”
杨婷珏掀开被子翻身下床,两脚刚落到地上,体内立刻传来一阵钻心的剧
痛。
护士连忙扶住,“杨小姐,你身体还没好,先休息一会儿。”
杨婷珏勉强笑了笑,“不要紧,我只去看她一眼。”
“她还没有醒……”
杨婷珏捏了捏护士关爱的手掌,然后推开她,忍痛一步一步走到隔壁。
妹妹静静躺在病床上,没有一丝血色的小脸比洁白的被单最苍白,娇小的身
体象孩子一样柔弱可怜。
一点清亮的水珠掉在她长长的睫毛上,顺着眼角慢慢滑落。杨婷珏心里一
惊,才发现是自己的泪水。
那个护士搀起她的胳膊,轻声说:“不用担心,手术做得很成功,不会有后
遗症的。”
“是,我妹妹会好起来的。”杨婷珏伸出手指,细心擦去那滴眼泪。
杨婷珏的伤势也很严重,但她没有等伤势痊愈,便拒绝了护士的劝阻,天亮
后立刻赶到警局。
昨天挨打的那个警察看见杨婷珏立刻站了起来,严肃的说:“杨小姐,昨天
晚上我们已经去了贵府。一名嫌犯的尸体已经确认,这是他的资料。”
杨婷珏把资料接到手中,顾不上翻开便急切的问道:“我妈妈的呢?还有两
个人呢?”
警察有些为难的搔了搔头,“我们留了几名干警在府上守候,但一直没有他
们的消息。”
杨婷珏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一夜都没有回来?难道他们听到了什么风声?
妈妈呢?她在哪里?
“请你们……请你们赶紧去查……”杨婷珏的泪水涌了出来,哽咽着说:
“我妈有心脏病……”
02
杨母随着林哥来到那所房子,独自坐在客厅里等候。只要熬过今晚,明天就
能自由了。小珏、小环还年轻,希望她们能很快忘掉这一切,好好生活。想到小
珏身下的鲜血,杨母的眼泪不禁倏倏而下,自己忍辱负重,牺牲了做为女人,做
为母亲的尊严,却也无法挽救女儿。只求今夜能快些过去……
林哥在门外与陈爷低声交谈。不多时她听到林哥和虎哥的脚步向外走去,接
着院中传来引擎发动的声音。杨母心里一惊,连忙追出门,喊道:“林哥!林
哥!你们去哪里?”
林哥坐在车中呲牙一笑,拍了拍手中的一叠钞票,“你就留在这儿吧,老子
说话算话,从现在起你想见也见不着我了。”说着摆了摆手,扬长而去。
一股森冷的寒意从脚底升起,杨母拚命叫道:“林哥!林哥……”
陈爷从后面搂住她的圆乳,yín笑着说:“别叫了,来先陪你陈爷乐乐!”
杨母心里呯呯直跳,勉强挤出个心惊胆战的笑脸,“陈爷……我……我不认
识路……”
陈爷捏住两只**慢慢揉搓,半眯的眼睛里精光一闪,悠然说:“不需要认
识路……”
杨母颤声说:“我……我一会儿怎么回家……”
“嘿嘿,真够傻的。你还不明白吗?林义强那小兔崽子把你卖给我了……”
杨母顿时觉得天旋地转,两腿一软倒在地上。隐隐约约听到陈爷说:“……
坐船……半个月……国王呢……”然后就不省人事了。
************
在路上杨婷珏擦干眼泪,平静地给公司打电话,请了一周的假,然后赶往学
校,给小环请病假。
走到小环宿舍楼下,一个男生从后面追了上来,焦急的问:“你是不是杨婷
环的姐姐?”
杨婷珏不想理他,只点了点头,便快步离开。
“我是杨婷环的朋友,她现在在哪里?”那个男生不依不饶,非要跟进来,
但被看门的大妈拦在外面。
出门时他还在那里,脸色憔悴而且惶急,“我姓康,真的是杨婷环的朋
友……”
杨婷珏冷冷看了他一眼——如果他知道小环的遭遇,还会在这里等吗?
也许会,但她不相信。
他一路紧追,拚命解释自己的身份,询问小环的下落。杨婷珏充耳不闻,迳
直拦了辆出租。
他急切地说:“我知道……”
杨婷珏身体僵了一下,“他知道?他怎么知道?他知道什么?”
那个男生几乎快要流泪,“我已经等了十天…小环怎么了?你告诉我啊!”
杨婷珏重重关上车门。
整个上午杨婷珏一直守在妹妹身边,但她始终没有醒来。医生说她的**被
刺穿,一侧的卵巢也受了伤,已经摘除,但zǐ_gōng和另一侧卵巢完整,不会影响生
育。
奔波一上午,杨婷珏体内疼痛难忍。她理了理妹妹的秀发,然后回到自己的
病房。在卫生间除下内裤一看,才发现鲜血又流了出来。
杨婷玉不愿别人碰到自己的伤处,她拒绝了护士的帮忙,坚持自己抹药。她
细心的把沾血的棉签一根根放在卫生纸上,层层裹紧,然后才推开门。
护士站在门外,微笑着接过她手里的纸包,“你妹妹醒了。”
杨婷珏跑向隔壁,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万一她问起妈妈,自
己该怎么回答?
走进病房第一眼却看到那个男生,杨婷珏没想到他竟然会一路跟着自己跟到
医院!她本来打算等小环醒来,情绪稳定一些再说明此事,看妹妹是否愿意见
他,免得妹妹受刺激,不料这个看上去斯文的男生竟然这么麻烦。
小环听到声音,抬起脸,虚弱的喊了声,“姐……”
看见她紧紧握着那个男生的手,杨婷珏才略微放下心,看来两人的关系很
好,“快躺下,别乱动。”
那个男生紧张的站起来,期期艾艾地说:“我……我……”
只要妹妹不反对,杨婷珏还有什么好说的,于是微微一笑算打了招呼。
他松了口气,对小环柔声说:“要不要喝水?”
小环点了点头。那个男生拿起杯子去打水,杨婷珏思索片刻,跟了出去。
看得出他很兴奋,手指都在发颤。但这样的事越拖越麻烦,杨婷珏硬起心肠
把他叫到角落里。
“你知道了?”
他目光沉重起来,“我知道。那天晚上小环在我那里。”
这事杨婷珏并不知道,“哪天晚上?”
他鼻音很重的,“就是那天,嗯,四号夜里……她不让我报案……”
虽然还不清楚,但还是问小环好了。杨婷珏吸了口气,慢慢说:“小环不能
喝水。”
他疑惑的抬起头。
杨婷珏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她的**被刺穿了,一侧的卵巢也已经被摘
除。”
“呯”的一声,水杯从他手里掉落。
“就这样,你可以走了。”杨婷珏不去看他的表情,转身回病房。
那个男生并没有跟来,杨婷珏一步一步走着,心里慢慢酸痛起来,也许我应
该晚些告诉他,让小环多高兴一会儿。走到门外杨婷珏停住脚步……
我总是很少考虑别人的想法,什么事都只按自己的思路去做。而事实上并不
是每个人都像我一样,我已经伤害了妹妹的身体,难道又让她的心灵再次受到伤
害?
一咬牙,杨婷珏跑回去找那个男生,想求他留下来,那怕只一会儿。只要能
让小环高兴就行。
突然一句从来都被她嗤之以鼻的文字从脑海里跳出来——面对男人的欺骗,
女人会说:“再来一次,好吗?”
杨婷珏暗暗说:就算你是骗她,也要多骗一会儿啊。
但那个男生已经不在那里了。
杨婷珏呆立良久,拖着脚步回到病房。小环焦急地看着她背后,“他呢?”
“……他有些事,一会儿就来。”杨婷珏心里暗暗说,姐姐马上就去找那小
子,只要你想见他,无论威胁利诱,非把他拉过来不可!
小环眼光黯了下去,过了半晌低声问:“妈妈呢?”
“……等你身体好了,就能见到妈妈了。”
“她回来了吗?为什么不来看我?”
正当杨婷珏无言以对的时候,房门被人推开,那个男生把一大捧鲜花放到小
环床头,“给你。”他有些慌张的说:“刚才走得太急……”
花束里百合、玫瑰、千头菊、兰花、康乃馨……乱糟糟放在一起,显然也是
匆匆忙忙,没有挑选,但却有种没有头绪的美丽。
杨婷珏眼眶一热,连忙背过身去。
************
虚弱的心脏在胸腔里时断时续的跳动,体内不住挺动的**象鼓槌敲在心
头,娇艳的美妇从奸yín中悠悠醒转。她摊着身体泣声说:“陈爷……求你放过我
吧……我……我……”她本来想说自己还有两个女儿,但害怕这个权势更强于林
哥的陈爷对女儿下手,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
陈爷咬着她的**,含含糊糊地说:“爷花了十万块钱把你买过来,说走就
走吗?”
杨母没想到林哥只为了区区十万元就把自己卖掉,不由放声痛哭。
陈爷牙关一紧,咬得她**剧痛,然后才慢悠悠说:“哭什么哭?嘿嘿,送
你去的地方可是享福的天堂啊。一般人想去还去不了——要不是你这对**,爷
也不会花这么多钱买个三四十岁的老女人……”
杨母听说陈爷还要把自己倒手卖给别人,不由哭道:“陈爷,陈爷,我这么
老了,你就放过我吧……欠你的钱,我一定会还的……”
“腿抬起来,让爷操你的屁眼儿!还照刚才那样!”
刚才是什么样杨母一点也不知道,但她不敢激怒陈爷,连忙屈膝抱在手臂
中,露出gāng门。
“操!怎么这么松?”陈爷骂了一句,这才说:“老板已经订了货,今晚就
走,放心,爷不会亏待你的。”
杨母脑中轰然一响,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拚命推开陈爷,翻身朝房门
跑去。
陈爷阴阴一笑,却没有追赶。
杨母赤身跑出院落,不辨方向的沿着大路逃走。初冬的天气寒气袭人,她却
没有一点感觉。她终于明白过来,林哥所说的“再也不见”并不是说放过自己母
女,而是要把她卖到异国他乡。她顾不上骂这个禽兽,满心都是两个女儿令人心
疼的影子。如果他把小珏、小环也卖了,自己就不打算活了……
03
凌晨时分,幽暗的公路上,一个**的女人仓皇的奔跑着。她两手掩着肥硕
的**,脸上挂满泪痕,丰满的大腿间还隐隐沾着湿湿的水迹。
杨母的心跳越来越快。**的脚掌被碎石划破,霍霍作痛。绕了一个弯,已
经看不见那所房子,她脚步慢了下来,按着胸口,急促的喘息着。
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全身**,汗水被寒风一吹,冰冷刺骨。她颤抖着环顾
四周,想找寻一户人家求助。
黑沉沉的夜色象厚重的巨毯,覆压着一切。没有月色,也没有星光,似乎它
们都被挡在巨毯之后,再锐利的光线也无法穿透。
忽然身后一亮,杨母惊恐的抱住**。
“跑啊,接着跑啊……”陈爷的声音从车中传来。
杨母惊叫一声,转头就跑。
陈爷驾着车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丰满的肢体在雪亮的灯光下纤毫毕露,白
嫩的双腿开合时,甚至能看到粉臀间时隐时现的嫩肉。
只跑了几步,身心俱疲的杨母踉跄着倒在地上。她紧紧捂着胸口,喘不过气
来,脸色雪白。
陈爷从车上下来,坚硬的鞋底踩在杨母**上,冷声说:“心脏不好还跑这
么快干嘛?”
杨母目光直直看着苍茫的夜空,身体渐渐冷了下去。
************
“请你看一下。”警察递过来一张照片。
红衣女子眼中火焰一闪,一言不发的放下照片。
“咳,是这样的。昨天夜里我们接到消息,有人发现虎二和林义强的踪迹。
追捕中,虎二被当场击毙,林义强手臂中弹,负伤逃跑,警方正在通缉。”
“我母亲呢?”杨婷珏追问道。
那个警察摊开手,“对不起,杨小姐,目前没有任何线索……”
高跟鞋敲击在地板上,走廊中回荡着清脆的响声。杨婷珏焦灼的思索着:虎
二被当场击毙,林义强负伤逃脱,却没有母亲的踪迹……
如果他们把母亲藏了起来,林义强逃跑之后肯定要找母亲泄愤。假如他们并
没有藏起母亲……那……难道……
她打了个寒战,不敢再想下去。
杨婷珏没有理睬索狗和虎二的尸体,一心只想抓到林义强。母亲失踪已经三
天,这边小环的伤势稳定下来,她年纪还小,身体恢复的很快。而且那个男生每
天都来看她。妹妹开心的笑容多少让杨婷珏松了口气。
她每日在医院和警局之间来回奔波,体内撕裂的伤口不时隐隐作痛。与此同
时,心底的痛楚也越来越强烈。她常常从噩梦中惊醒,浑身冷汗的想起自己和家
人的遭遇。
她不知道那些血腥的、yín猥的、屈辱的回忆将伴随自己多久……
杨婷环听姐姐说虎二被击毙,警方正在追查林义强和母亲的下落,惊喜之余
突然泪如雨下,与姐姐抱头痛哭。
“好了,好了,娃娃别哭了。”杨婷珏笑着揉了揉妹妹的鼻子。
杨婷环抬起头,“姐,妈什么时候能回来?”
“嗯……很快……”杨婷珏连忙岔开话题,“他今天又给你带什么了?”
杨婷环羞涩的侧过脸,细若蚊蚋的说:“他……他说要做饭……”
杨婷珏搂住妹妹的肩膀,由衷的说:“小康真是个好人。”难得的是他没有
某些男人那种可耻的情结。
“……我还要住多久?”
“一个月。你安心在这里养伤,我已经去学校给你请了假。等你再去上课的
时候就完全恢复了……”
安慰了妹妹,杨婷珏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五点了。她打算回家看看。
走出医院大门时,杨婷珏看到墙角干枯的树丛中,一个熟悉的影子一闪而
过,顿时停住脚步,身子紧张的微微发颤。那是她梦中无数次出现的影子。
************
当日帮主跟着姐妹俩跑到医院,自己躲在大门外,想知道小环的情况究竟怎
么样了,可每天只看到杨婷珏进进出出。它还记得这丫头当时的眼神,那架势像
是要活剥了自己这个救命恩人。因此每次看到杨婷珏,它都连忙躲到一边。没想
到这次会被她看到。
帮主小心地从树丛中张望着。杨婷珏犹豫了一下,忽然脸色一松,微笑着向
它招了招手。
我靠!这丫头终于想起来是谁救了她!为了她们姐妹,自己连主人都咬死
了。我这是何苦来呢?整天蹲在冰冷的室外,要吃没吃,要喝没喝。想想跟着索
狗的时候,不光吃喝不愁,还能……
帮主胯下一紧,那根玩意儿差点儿又**的翘了起来——也不知道林哥弄
的是什么药,人真是聪明啊,连生物规律都能改变。
杨婷珏耐着性子又招了招手。饿了一整天的帮主终于晃晃身子,摆出气宇昂
然的架势从树丛后走了出来。
杨婷珏咬着牙微微一笑,当先朝家中走去。
房间一如往日,但这种死一般的寂静还是让杨婷珏哆嗦了一下。站在门口看
着熟悉的墙壁、装饰、家俱……她依稀还能闻到妈妈身上芬芳的气息,还能听到
妹妹银铃似的笑声。然而这一切都远去了。
呆立良久,杨婷珏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入家中。
帮主兴冲冲跟在后面,“就算她要打我一顿出气,起码也得给点吃的吧?这
大冷的天儿,肚子里空荡荡的可真受不了。”
杨婷珏平静的走入厨房,接了一壶水放在炉子上,然后用微波炉热了些食
物,眼也不抬地冷冷吃下。
帮主垂涎欲滴,死命摇着尾巴,直恨自己满肚子的巴结话说不出来。
杨婷珏把剩下的食物用盘子装好,然后呯的关上门。
帮主的脑袋一下子耷拉下来,羞眉搭眼地蜷在地上,悠悠叹了口气。
不多久,厨房的门突然打开,杨婷珏微笑着指了指地面。帮主连忙爬了起
来,抬眼一瞧——荷!那盘香喷喷的肉就放在面前!它低吼一声扑了过去,心里
暗暗发誓:他妈的,兄弟这辈子就跟着你混了!
帮主满脸白牙飞舞,大口大口吃着,眼中充满感激的泪水。突然脖子一紧,
前腿已经悬空。
突如其来的变故一下把帮主弄懵了,它拚命咽下喉咙里的食物,翻着眼珠朝
上看去。套在颈中那条夺命的绳索正是当日捆在杨婷珏身上那根。帮主艰难地呜
呜低叫,乱糟糟想了半天才意识到这丫头对自己下了毒手。心里那个后悔啊……
早知如此,还不如把她咬死算了。
杨婷珏紧紧挽着绳子缠在桌腿上,把身形长大的黄狗悬在空中。这才重重吐
了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杨婷珏发过誓,绝不放过任何一个。因为也绝不会放过这条奸yín过自己母女
三人的野狗,纵然这个畜牲救过自己姐妹的命,但它只是个不通人性的畜牲而
已,自己也不必为此而负疚。她恨恨看着这条黄狗,心里却没有一丝快意。
寒意越发浓了,呼啸的北风敲在玻璃窗上,沙沙作响。怀着刻骨仇恨的红衣
女子缓缓转过头,黑暗的夜色里飘舞着无数碎碎的莹白。今冬第一场雪来得好
早……
04
濒死的心脏再次跳动起来。数日来,杨母迷乱的时间远比清醒时更多。纵然
是清醒的时候,她的反应也越来越迟钝。连番打击和强烈的药物刺激,使她的眼
眸失去了神采。自己的遭遇和女儿的影子在昏昏沉沉的脑海里像破碎零乱的剪辑
般断断续续闪过。她竭力回避那些记忆,又想弄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恐惧、凄
楚、痛苦……种种神情从雅致秀丽的美妇脸上不过掠过。
凌晨时分,汽车离开院子,在风雪中朝海岸驶去。
汽车直接开到一艘中型货轮上,陈爷带着半昏半醒的杨母走到舱中。船身一
动,缓缓离岸。
陈爷把几粒药送到嘴边,杨母木然张嘴咽下。
当她再睁开眼,似乎变了一个人。两颊潮红似火,水汪汪的眼睛里春意盎
然。
姓陈的知道迷药与春药合服对她身体的伤害极大,尤其是心脏功能。但马上
就要送她出海,满打满算也只有半个月的时间,不好好玩弄一番,实在对不起这
个美妇。他伸手握住滑腻的**,将柔媚的**拉到自己怀中。
“贱婊子,想挨操吗?”陈爷把手插进神智不清的美妇体内,yín笑着说。
杨母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随着手指动作发出微弱的呻吟,脸上却满是欢
欣。
************
杨婷环静静躺在病床上,沉睡中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意。小康合衣睡在一旁
守候。他们不知道,更大的危险正悄悄向自己挚爱的亲人袭来。
************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刺耳的锐响,神智有些恍惚的杨婷珏吓了一跳,连忙从黄
狗身上移开目光。
炉上的水壶冒着白腾腾的热汽,烟雾缭绕间,灯光也模糊起来。杨婷珏刚挽
住壶柄,身子一晃,便一声不响地倒在地上。
帮主孤零零悬在空中打着转。虽然脖子勒得透不过气来,但它的眼睛一直在
眨。看到林哥蹑步走进来,一掌砍在这个忘恩负义的丫头颈后,帮主差点儿笑出
来。螳螂捕蝉焉知黄雀在后,还想杀我?这回栽了吧!
可林哥也没有理会它眼里的乞求,只顾着把杨婷珏牢牢捆在餐桌上。帮主心
里急了起来,纵然它命长,最多只能再撑半个小时,林哥,你赶紧把我放下来
啊?
林哥眼角都没往帮主那儿扫。当日把杨母卖给陈爷之后,林义强与虎二得意
洋洋地回来准备收拾杨氏姐妹。接了钱两人没有多呆,因此回来的比较早。等他
们拐到杨宅所在的街上,正看到一帮警察抬着索狗的尸体出门。虎二倒抽一口凉
气,林义强却不动声色,吩咐司机继续直走。
他们躲了两天,眼看风声越来越紧,便盘算着出去避上一段时间,两人没想
到警方这次办事效率会这么高,一出门就与遁迹而来的警察碰个正着。林义强知
道自己这点罪行怎么着也够不上死刑,马上就举手投降。
虎二反应慢了一点,立刻被乱枪打倒。这下可把林义强给吓坏了,他眼看着
索狗、虎二都被警察击毙,估计自己落网也是性命难保,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拚死
一挣。不知道是警方无能还是这小子命大,居然让他逃了出来。
林义强又恨又怕,而且自己又负了伤,无法逃远,干脆躲进杨宅。
沸腾的水壶在炉上不住尖鸣,林义强毫不理睬,一把拿起厨刀。大衣、毛
衣、内衣在锋利的刀锋下层层绽开,破碎的布料间露出一段光洁的**。
浑圆的**颤微微挺在胸前,娇嫩的肌肤上没有一丝皱纹。林义强举刀欲
刺,转念一想,又放下厨刀,拿起黄狗吃剩的东西,一阵狼吞虎咽。
************
迷茫的海天之间,一叶孤舟在波涛中上下起伏。窗外寒风凛厉,舱内却温暖
如春。
这笔生意做成,倒手就是十倍几十倍的利润。因此陈爷专门挑选这个时候出
海,为的是避人耳目。等到了公海,那就万事大吉。
杨母药性已发,翘着光润的大腿架在陈爷肩上,腰腹拚命挺动。陈爷捧着腻
如羊脂的肥乳塞在嘴里用力吸吮,白森森的牙齿刮在乳肉上,留下一道道红色印
迹。他挺腰狠狠一刺,身下的美妇尖叫一声,浑身乱颤。
陈爷见她小嘴微张,一个劲儿的往外吐气,知道她的心脏病又犯了,当下也
不惊异,随手拿起早已备好的救心丹倒出两粒。
忽然舱门发出一声巨响,陈爷刚扭过头,脑门就被一枝冰冷的枪管顶住。
来人穿着脏兮兮的迷彩服,身形膘悍,目光在两人**的身体上肆无忌惮地
打量着。
走廊里传来纷乱的脚步声,接着船头响起一声沉闷的枪声。陈爷脑中一闪,
知道自己倒了大霉,赶着这天儿出海,居然碰上海盗也趁机进入近海,满腹jing液
顿时化做冷汗。他小心地举起手,颤声说:“饶我一命……”
大汉吐了口浓痰,粗声说:“干什么的?”
“兄弟做的是陆上生意,交的朋友也多,说不定咱们也能拉上交情……花老
五!孙彪!都是兄弟!”他连说了几个黑道人物的名字,希望能和来人攀上交
情。
大汉眼角扫了扫正在抽搐的杨母,“她是谁?”
陈爷咽了口吐沫,他有些不舍得这个美妇,于是陪着笑脸说:“这是兄弟的
老婆……”
那人面无表情,“怎么了?”
“心……心脏病犯了,这是药……”陈爷连忙举起手里的药丸。
“呯”的一声巨响,陈爷头颅上暴起一团红白相间的血花。鲜血混着脑浆雪
花般洒在美妇胸乳上。
************
杨婷珏身子一动,发现自己手脚被捆,大骇之下连忙睁开眼睛。浓浓的水蒸
汽中,林义强拖着闪亮的刀尖从她眉间随着鼻梁、嘴唇一直划到腹下,最后在阴
蒂上轻轻挑了挑,咬牙切齿的说:“死婊子,你竟敢报案!”
杨婷珏顾不上自己的安危,先问道:“我妈呢?”
林哥阴阴一笑,“你妈那个臭婊子现在正被人干得爽呢!”
杨婷珏奋力抬起头,嘶声叫道:“我妈在哪儿!”
“那个老**不是喜欢被人操吗?老子把她卖到山里,让人操个够!”
杨婷珏心如刀割,秀目喷火地死死盯着面前这个畜牲,突然放声尖叫道:
“救命啊!来人啊!救命……”
厨房邻街而建,凄厉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远远传开。林哥连忙跳起来托紧
她的下巴——他不敢把手放在杨婷珏唇上,然后拉起一根绳子拦嘴把她捆在桌
上。
杨婷珏极力挣扎,嘴里“唔唔”连声,却叫不出来。
林义强松了口气,挥手重重抽在杨婷珏乳上,将圆润的**打得摇晃不止,
恶狠狠地说:“死婊子!老子今天非操死你不可!”
杨婷珏四肢紧紧贴在桌面上,动弹不得。这个禽兽竟然把身患重病的妈妈卖
到山里,不仅受尽凌辱,一旦发病……只怕性命难保。她一边挣扎,一边拚命去
咬嘴里的绳索。但粗硬的麻绳直直勒到舌根,牙齿使不上劲。
林义强看到索狗和虎二的下场,自忖被捕后必死无疑,也不在乎身上多条人
命。他对这个绝不屈服的美女恨之入骨,盯着杨婷珏的眼睛,伸手抓住她腹下的
阴毛狠狠一扯。
05
风雪中,波浪起伏的海面“腾”的爆起一团巨大的火球。火红的光亮映出远
处一艘快艇,昏迷不醒的艳妇被一群大汉围在中间,无数粗黑的大手在她身上抓
弄掏摸。那些丑陋的面孔在火光中鬼影般闪动着。
等杨母醒来,已经不知被多少人奸yín过,她微弱地喘了口气,茫然打量着自
己所处的地方。头顶是一个摇曳的灯泡,刺目的光亮使她不得不避开眼睛,四壁
嶙峋的巨石像是些狰狞的面孔,恶狠狠地瞪着自己。
杨母吓得连忙闭上眼睛,心里呯呯直跳。刚才还是温暖的船舱,怎么转眼之
间就变成了山洞?难道陈爷会把自己卖到这里?心里正在彷徨,突然胸上一疼,
一只粗糙的大手狠狠捏着她的**,耳边嘶哑的笑声在山洞里回荡,“娘的!拣
到这么个大奶婆娘,有弟兄们爽的了!”
杨母浑身一颤,慢慢睁开眼睛,当她看清面前的一切,顿时愣住了。
一个秃头汉子正伏在她身上不停抽送,在他肩后,站着一群陌生的男人,影
影绰绰看不清有多少。男人们目光闪闪地盯着她,像一群凶猛的恶狼盯着猎物。
杨母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接着两眼翻白,喉头哽住,心脏象被万斤巨
石猛然砸得粉碎,化成纷飞的血滴飘散在寒风中。
************
“死婊子,被两根**撕烂的bi还这么紧?用的什么药啊?给老子说说,免
得再撕裂了治不好!”林义强一挺腰,狠狠捅入杨婷珏体内,用刀尖刮着她的鼻
子说。
杨婷珏心头恨极,脸一侧硬生生朝刀尖撞去。林哥手握刀柄一动不动,看着
秀美的鼻子在刀锋上绽裂。
“有种!真有种!”他厉喝一声,提刀在杨婷珏肩头比了比,缓缓切入。锐
利的刀锋没入粉嫩的玉臂,杨婷珏顿时浑身肌肉收紧。
**被滑腻的嫩肉死死裹紧,林义强舒服地吐了口气,叫道:“死婊子,夹
得老子好爽!”手上一用力,刀尖微微轻响,已然割断了臂上的筋络。
杨婷珏猛然咬住嘴中的绳索,玉体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半天喘不过气
来。虽然筋络被割断,但刀口并不大,只在粉臂上缘留下一个两指宽窄的伤口。
林哥在她因剧痛而收紧的**抽送几下,狞笑道:“怎么不用力了?再来一
下。”说着又刺断了另一只手臂的筋腱。
杨婷珏脸色雪白,双目通红地盯着林义强,香软的小舌在绳索下不住颤抖。
林义强一手捻着她僵硬的**,一手握着沾血的厨刀抵在腿根,冷冷与她对
视。一滴鲜血泪珠般随着雪亮的锋刃滑下,悄无声息地落在洁白无瑕的肌肤上。
手指摸准筋腱的位置,仿佛划开凝脂积雪一般,刀锋毫无阻碍地穿透腿根细
嫩的肌肤。
杨婷珏倏然合紧美目,脸上露出凄婉欲绝的神情。她知道自己今夜难逃毒
手,还未盛开的生命就此凋零……
不甘、无奈、悲痛还有无边的恨意涌上心头,一向坚强的杨婷珏终于忍不住
眼中的泪水。晶莹的珠泪从姣丽的面容滑落,光芒四射。
“我靠!被老子操得流眼泪了哈。”林义强拔出利刃得意洋洋地说:“是不
是欲仙欲死啊?别高兴的太早,爽的还在后面呢!”
帮主的眼光渐渐迷离,硕长的身躯悬在空中,像一片飘荡在寒风中的树叶,
无力地轻轻摇晃。此时对杨婷珏的痛恨已经消失,它勉强眨了眨眼,嘴角流露出
一丝苦涩的笑意。唉,臭丫头,你害了我,其实是害了自己……可惜这个教训你
再没有机会补救了。
迷茫中,它似乎看到隔岸的芬芳,在寒风中一一凋零。
************
海浪冷冰冰地敲击着礁石,一来一去永无止歇。山洞里混杂着发电机的噪
音,同样循环往复,永无止歇。与此相伴的还有大汉们狰狞的狂笑和柔媚的呻
吟。
美妇呆滞的微笑着摊开身体,用娇艳的ròu_xué迎接一根又一根**。她的下腹
已经被阳精和**糊满,但还是不知疲倦地挺动身体,混沌的脑海里只有一个意
识:让他们在自己体内shè精。
美妇紧紧夹住男人颤抖的腰身,在这片刻的停歇间,她喘了口气。“又结束
一个。女儿,他们不会去欺负你了……”
“……女儿?我有女儿吗?谁是我的女儿?”美妇妙目一转,但只想了一下
头立刻疼了起来。幸好又一支****捅入体内。秘处粗暴的磨擦使她像叹气
般开心地呻吟一声,立即挺身迎合,奋力去追逐那股若有若无的快感,所有那些
不开心的记忆都被抛在脑后。
海风象苍茫的长夜不动声色地从洞外掠过。
************
少女光洁的躯体软软摊开,四肢与娇躯结合处各有一个窄小的刀口,鲜血细
线一般从中涌出,像一条精致的艳红丝带缠在臂头腿根。裹紧**的肌肉渐渐放
松,杨婷珏静静躺在桌上,没有一丝动作,只有柔美的花瓣在**周围微微颤
抖。
“死婊子,又没劲了?”林义强狞笑着抽送几下,转身拎起水壶。水已经滚
了很久,但他一直没有关掉炉火,只把壶盖掀开,免得刺耳。
沸腾的开水呼啸着落在美少女腹下,杨婷珏喉中一声闷响,死死咬住绳索。
娇艳的花瓣瞬时失去血色,像白玉雕成一般晶莹剔透。但眨眼之间,细嫩的肉片
便膨胀起来,几乎能看到其中血液滚涌着将**撑开。
浇了片刻,林义强一把按在杨婷珏腹下。只轻轻一揉,柔细的阴毛就尽数落
下,露出红肿高耸的**。
“霍霍,烫得真舒服!”林义强一边怪叫一边握着**插进肿成一团的花瓣
中。
杨婷珏痛得眼前发黑,她短促的吐着气,从喉中挤出一声微弱的痛骂:
“畜……牲……”
林义强怎会在乎爪下雏菊的骂声,他俯身捧住杨婷珏的肥乳,狠狠咬了一
口,赞道:“死婊子,这**真他妈水嫩!”眼珠一转,突然丢开手,匆匆出
门。
杨婷珏茫然睁眼,正与帮主四目交投。她看到这个真正的畜牲眼角涌出一颗
硕大的泪珠。接着半空中沉默的黄狗旋转过去,只留下一个孤寂的背影。
林义强把一个塑料盆放在杨婷珏胸前。盆底已被划开一个不规则的圆洞,拎
着**一扯,滑腻的乳肉油脂一般涌入盆中。他抓住**狠拽,将雪白的**整
个纳入塑料盆,乳根紧紧卡在盆底,没有一丝缝隙。
水蓝色的塑料盆嵌在白皙的身体上,里面是一团肥嫩的肉球,宛如长在盆中
的绝美异卉。
林义强吹了声口哨,满意地拍了拍手,然后将开水对准殷红的**慢慢倒
入。
剧痛使倔强的美少女忍不住凄声惨叫起来,腰腹在绳索下拚命挺动,连筋腱
被割断的四肢肌肉也不住地痉挛。但这一切都无法阻止那个恶魔将开水源源不断
地倾入盆中。腾腾水汽中,雪白的**剧烈地颤抖着,渐渐泛红。首当其冲的乳
头艳红欲滴,体积更是涨大近一倍。
待盆中盛满热水,**也变得通红。林义强试着探了探了**,连忙把手指
放到嘴边使劲吹。他咬牙狞笑着说:“涮羊肉老子吃够了,今个儿改改口味!”
杨婷珏柔颈一侧,沾满泪花的俏脸歪在一旁。昏迷的她没有看到帮主眼角那
滴泪珠重重掉在地上,溅起一团如梦如幻的轻雾。
林义强早已饿得紧了,他拿出各种佐料摆在杨婷珏腹上,接着寒光一闪,从
开水浸泡后倍加肥硕的**上切下一片嫩肉。
“靠!”林义强骂了一声,把未熟的肉片吐到地上。思索片刻,小心地在塑
料盆的侧底开了一个小洞,将微温的开水放出,然后重新注入沸水。
**上的伤口涌出一抹淡淡的血迹,在蒸汽中化为无形。不多时通红的**
便像沉睡般安静的褪去血色,变得腻白如脂。
右乳被生生烫熟,杨婷珏早已昏迷不醒。连林义强扔掉盆子将整个**切下
来时也没有一丝感觉。
林义强一不做二休,干脆把她完好的左乳也切了下来,像浑圆蛋糕般盛在盘
中,放进微波炉。
杨婷珏在昏迷中微微皱了皱眉头,胸前血流如注,娇艳的唇瓣变得苍白。当
壶嘴插入体内,沸水灌入**时,她猛然睁开美目,直直看着苍茫的夜空,在喉
咙中呢哝了一声,“妈妈……”
接着眸中象蒙了层层轻纱般光芒渐渐黯淡。
失去生命的美女象具被彻底毁坏的玩偶,破碎的**惨不忍睹,只有玉容娇
美如故。帮主看着那个疯子把**捅入烟气蒙蒙的ròu_xué内,疯狂地挺动,终于咽
下最后一口气。那根尝过母女三具美体滋味的狗阳,从两腿间垂下,越拉越长。
************
疯狂的长夜渐渐过去,美妇仍被数十名海盗轮番奸yín,她在男人的玩弄中昏
迷,又在玩弄中醒来。每次睁开眼,她都不停地扭动身体,依照男人的吩咐毫无
意识地分开双腿让他们把jing液射进自己体内,或是张开红唇吞下无数jing液。
“趴下。”
“抬腿。”
“对了,把bi掰开。哈哈……”
……
……
“靠!还发浪了!……”
“这身肉,操起来真舒服!”
“老大,操完怎么办?”
“……接着操,操死才算完……”
美妇痴痴的笑着,对他们的对话浑不在意。
尾声
黎明时分,杨婷环睫毛一动,慢慢睁开眼睛。
小康俯在床头含笑看着她,柔声说:“醒啦。”
温暖的气息吹拂在耳边,杨婷环脸上一红,掩住嘴轻轻说:“几点了?”
“七点半,想吃些什么?”
“等会儿……”杨婷环朝房门张望着,“姐姐一会儿就来了。”
“说不定妈妈也会一块儿来呢。”她暗暗想着,脸上绽开一个美丽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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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所以作者的致词就延放到另一篇,现在我们直接欢迎一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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