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能承受他神龙十倍的冲击,那么柔软,韧性十足。
感受到黄莺并不是很强烈的挣扎,黄海涛更是心花怒放,看来自己的苦肉计初见成效了啊“够了吧。”
黄莺终于说话了,声音听起来既心慌又羞惭,还不是那么坚决。
但黑暗中的少妇,脸蛋早已经红透了,像直需采摘的红苹果一般,如果是在灯光之下,恐怕黄海涛恨不得立刻亲上一嘴,啃上一口。
成熟的身子被一个心怀叵测的少年人紧紧地搂着,尽管他是知根知底的“亲人”也还不具有男人的沉敛,雄伟和壮阔,但他身上已经能散发出一些近似于男人的味道了,怎么不让蜜桃般的少妇微醺呢?
有力的臂膀,充满深情意味的亲吻,虽然只是在额头上,但那潮湿的舌头,饥渴的热情,在她光洁如玉的额头上也带起了一片湿腻的潮红。
自己那对完美的酥胸,此刻被挤压的变了形,成了两只弹软浑圆的肉饼,酥酥的涨涨的。
尤其是那根象征着男性侵略性和征服秉性的棍子,像烧红了的烙铁一般,死死地顶在她柔软平坦的上,她娇羞不胜,又不好故作矫情地嗲骂他,恐怕更会撩拨起他的兽性来,不知道他会做出多么让自己难为情的事情。
幸好,黄海涛只是紧紧地抱着她的身子,亲吻额头,显得这么的稚嫩没有经验,这却更让这个丰熟的少妇灵魂都酥痒难耐了。
她脑子突然冒出来一个念头,吓了她一跳:要不要引导他?
她闭上眼睛,想起了关于这个少年的点点滴滴,想起了这次一路回来他所表现出来的细心,对她的关切,像个小大人一般的令她感动。
再想想自己的丈夫,不禁悲从中来,她的一双柔臂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搂住了少年的脖子,细腻柔滑的脸蛋紧贴在了少年的脸颊上轻轻地厮磨着。
黄莺脑子里全是自己婚姻的不幸,对婚外情的刺激的向往,最重要的是,这个少年不是外人,无论是他在自己迷人的成熟身体上得到多少籍慰,还是自己屈从于的支配寻求到一点点快感,都是无伤大雅的,不是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吗: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黄莺为自己这样大胆疯狂的念头感到羞耻,自责,但上那条火热的棍子一跳一跳的扰着她的神经和灵魂,她沉迷在这样不清不楚的厮磨之中难以自拔。
偷偷地,她将自己的朝少年身上贴去,她想体量出少年那东西的大小,尽管她感到无地自容,感到自己怎么变得如此不要脸了,自己可是一个正派的大学生,素养高雅端庄的文化人,但在黑暗中,似乎所有的羞耻和尊严都暂时可以不管了。
随着她与那火热的东西的对抗,她越来越心惊,多么坚硬,多么粗壮,几乎折不弯,天啦,这就是少年人的小鸡鸡吗?
真想看一眼,那东西究竟该是什么样儿!这个念头一蹦出脑海,知性端庄的少妇就挥之不去。开裆裤小男孩的小鸡鸡她见过,成年男人的也熟悉了,却就是么有见过半大男孩子的玩意儿。
会是什么样儿呢?
少妇突然感觉自己的两瓣丰臀被少年抓握在手中了,那么有力,带着一种贪婪的渴望,热情似火的蹂躏般抓揉搓捏,弄的少妇感觉有阵阵微痛传来,却并不让她感到厌恶,反而有一种得意和骄傲,自己的原来是如此吸引这个坏家伙……
少妇对于自己的身材,是极具自信的。三度曲线的完美是万中无一,无论是,还是柳腰,加上微微上翘的和修长无瑕的美腿,天然火辣,不做作,不矫情,轻易就能勾引出男人的兽性,对一切雄性动物绝对秒杀。
辅之以少妇的风情和韵味,知性端庄的气质,内涵深邃的蕙质,大方开朗的性格,省电视台台长那老色鬼每次看到她都掩饰不住的垂涎,她深知自己在男人心目中的价值,可惜自己那个木讷不懂风情的丈夫……
“够了啊。”
黄莺内心矛盾起来,在黄海涛耳边提醒。
够了?够了你还抱着我干嘛?黄海涛置若罔闻,我行我素,他猜到黄莺应该是感到难为情了,但意志力并不坚定,再加把油,好事将成也!
黄莺羞怯的声音钻进他的耳朵,热热的,烫烫的,带着兰香,挑逗的黄海涛欲罢不能了。
他一口含住了黄莺的耳珠,舌头就伸进了耳道里去扫动,同时挺一下腰,让自己火热急躁的雄物在她柔软的上霸道地扰,一双贼手还毫不客气是抓着黄莺那两瓣丰隆上翘的臀瓣肆意揉捏,恨不得将她妙曼火辣的身子都揉进他的身体里来,以后只属于他一个人把玩。
“嗯——”
黄莺就像病了一样,软绵绵地娇啼了一声,又连忙闭上小嘴,羞愧难当,自己怎么就在这个坏家伙的欺凌之下呻吟出声了呢?
但耳珠,,和三个敏感而承载着“性”暗示的部位都被侵略着,只要是个正常的女人,都难以自控的,何况她早已经芳心紊乱成麻了啊?
“三姐,是不是想让我轻点啊?”
黄海涛戏谑地调笑黄莺,同时一双贼手从她高翘的上滑下去,探进了她那神秘诱人的两腿之间,一把捏住那健美浑圆的。
“啊……”
黄莺像被撩到了心尖了一般,整个丰熟的娇躯瞬间就僵直了,紧紧地夹着,灵魂里一片混沌,简直失去了思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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