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觉的時候,一直想著,真想把兄弟狠狠地插进小莹姐的yin道,听见她yín叫的声音。可第二天,又恢复了理智。
這样一个月過去了,我还是時不時地偷看一下干姐沐浴的美景,也没有什么更进一步的动作。
有一天晚上,我們在一起聊天,我问干姐:“想你爸吗?也不知道彵怎么样了,干妈也不打电话回來。”
小莹姐一下子就來气了:“别提我爸,我长這么大,就小時侯對彵的印象最深,現在一年难见一面,平時电话也不打,除了钱,彵什么也不知道。你說,你看见過彵没有?”
“說起來,我还真的一面都没见過,就只看過相片。”
“就是,你在我們家這么久也没见過,我能见著几回?說不定,彵現在已經不要這个家了,在那面另有女人。”
“我靠,女人說话真够毒的,连本身老爸也不放過。”
“本來就是嘛,最辛苦的就是我妈,每年还這样熬著,現在出事了,才想起她!”
我看干姐火气越來越大,生怕她又提起往事,伤身体,我的罪過可就大了。
忙說:“好了,不提這个了,都是我的错,是嘴惹的祸。姑奶奶,你就消消气,别气坏了金枝玉体,小生可万万担任不起。”
“扑哧……”干姐一下就笑了起來。
“女人真是善变。”我嘟喃了一声。
“你在說什么?”
“没有!我說干姐真是标致。”
“你的嘴越來越油了!”
“是吗?晚上我可全吃的素菜,烤鸡腿可全被你吃的阿。不可能油!”
“扑哧……真想踹你一脚。”
“你尝尝,我現在已經运起了十成的降龙十八掌,要不是看在打不過你的份上,早出手了!”
“哈哈……”我們两人同時笑了起來,干姐笑得花枝乱颤,连两个咪咪也一起抖个不停,真怕掉下來了。
俄然房间里的电灯一下熄了,干姐“阿~”地一声尖叫,就扑到我怀里,我一下子血压就升到顶点,忙伸手把她抱著,這才知道“投怀送抱”是什么意思。
两粒尖尖的咪咪头顶在我胸膛上,虽然我穿著一件体恤,还是感受到有奶汁沁了過來,两手抱著肩膀和腰部,感受到温温的体温。
我忙說:“没事,停电了!”小莹姐發觉本身太掉态了,也忙起來,自我掩饰地說:“吓我一跳,还好有你在,否则真被吓晕掉。”
我也附和道:“还敢冲击我史瓦辛格般的身材,报应來了吧。我去看看是不是跳闸了。”
“我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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