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只是另外一种方式。”她捂住嘴巴哈哈笑道。
“竟频,我先睡一下好吧?”
“你睡一下,我一个人怎么过?你想睡的话,就把头枕在我身上,我这里比枕头还舒适。”她指着她的酥胸说道。
“你今天是不是没洗脸?”
“你是嫌我脸皮厚?他爸,说句天地良心的话,我现在也跟薛孟、奕奕、阿闵、黎剑英、还有黛丽一样,也可以说与她们在同一条战壕里,只是在不同的枪位上,在这么多高手如林的战场上,我能脸皮薄吗?八仙过海,各显其能。”
“为了什么?”我明知故问。其实我心里好满足。
“为了什么?为了抢到你。只要能抢到手,无论什么手段、什么武器都可以,如果原子弹能行的话,我明天就叫我父亲去买一颗来。”
“竟频,即使你抢到我这个半老不死的家伙又有什么用呢?”
“用处大得很。像我们这几个女人,要钱有钱,要才华有才华,要相貌有相貌,就是要不到自己想要的男人,你要知道,无论女人在嘴巴上讲得有多硬,但心里还是不能没有男人。好不容易出现你这么一个抢手货,有谁想放弃?有谁会放弃?”
“我还是没搞懂我到底对你们有什么用处?”
“我不是说了嘛。用处大得很。世界上男人和女人基本上各占一半。优秀女人眼里的男人并非是年轻、帅气、有钱、有势。而渴望的是男子汉的气质。女人没有女人味。再漂亮的女人都不受男人青睐,同样,男人没有男子汉气质,再年轻、帅气、有钱、有势也不受优秀女人的爱慕。你为什么被我们几个女人追求,我想你应该明白了你在我们心中的地位。”
“谢谢你们给予我这么高的评价。”
“不是评价你,而是要抢到手。他爸,一个女人如果拥有你,就算没白变一世女人。”
在柳竟频东扯葫芦西扯瓜的闲聊中,在宇宙空间度过了三个多小时,飞机在这个城市国家的上空盘旋了两圈后,像一只蜻蜓那般降落在世界上最壮观的樟宜国际机场。
我以前来过一次新加坡,只是逗留了一个晚上。它给我的印象是没有异国特别的风情、没有异国民族的习俗,但有根深蒂固的殖民主义遗留痕迹。在新加坡。无论你走到哪里,哪怕是上公厕,逛商店,碰到的几乎全是华人,听到的几乎不是粤语、闽南话、就是伟大的中国普通话,但这个国家的国语却是英语。
当我们走到机场出口时,我一看时间已是下午的五点钟了,我不知道与中国有没有时差,但我一点也没有时差的感着。
柳竟频的父亲亲自来到机场迎接我们。还有一男一女两个十来岁的孩子向我们献了鲜花。我不喜欢跟人行拥抱之礼,我与柳先生紧紧地握手。
我们坐进柳先生的奔驰防弹车,他是著名的大富豪,安全是所有富豪们第一要务,财产再多,如果没八字享受,那才是人生最大的遗憾,所以,人们在成功之后摆在首要位子上的问题就是保命。这防弹车总是可以能挡住一般的枪子,所以它也成了当代富人的抢手货,如今我们中国也能装防弹车了,我如果有朝一日成了亿万富翁,我也要改装一辆。我也不想不明不白地死去。
柳府住在著名的“世界花园城市”新加坡市,也叫“狮城”,人们喜欢到新加坡旅游,也是因为这个国家风光绮丽,终年常绿,岛上花园遍布,绿树成荫,素以整洁和美丽著称。它也是世界级的卫生模范城市。
这是一栋三十多层的多功能大厦,防弹车在大门口停下来时,立即走来两名黑人保镖。我们在保镖的护送下走进专用电梯,电梯停在第六楼。
在“请”来“请”去声中,出了电梯,进了家门。柳家有多少钱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但就这栋大厦、但就这个家的富丽堂皇来看,就足以让你知道什么叫世界富豪。
穷人穷得裤子遮不住,富人富得拿黄金做酒杯,这个世界就是这般的不合理。无论穷人怎么地反对,无论舆论怎么地谴责,也无论法律怎么地公正,但世界上的财富总是向着富人倾斜。
“唐先生,我还以为您太忙来不了呢。”柳先生陪我一边饮茶一边说道。
“按理应该早点来给您拜年的,只因我们总经理病了,所以一直拖延到今天,请柳先生包涵。”
“唐先生,我要竟频陪您在新加坡好好看一看,这个国家虽不大,但它是我们亚洲的‘四小龙’,也有很多值得借鉴的和学习的地方。”
“确实是这样,国家无论大小,都有它的优势和成功经验值得学习。”
柳竟频来到客厅请我们去餐厅吃晚饭了。
我这个人喜欢无拘无束,而柳竟频的父亲又总是一副绅士派头,我似乎有一点不很习惯。
他家的餐厅也真大,摆了四张大圆桌,而且座无虚席,经柳竟频父亲的介绍,原来在坐的都是他公司的高管和当地华侨领袖。我倒有点受宠若惊。
灯红酒绿,杯觞交错,接风宴让我风头出尽,人也已醉。好不容易才熬到宴散人离去,柳竟频将我扶进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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