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喊我喊谁?”
“你胡说八道,败坏她的名声,说一个大老板是我的小老婆,她不开除你才怪呢。”
“干爹,我虽然来了不久,上班没几天,但我看出一个最大的秘密。”
“能被你薛孟看出来的还算秘密?”
“您太小看我了,干爹,您就好像新潮流的皇上,漂亮女人都在为您争风吃醋,其中就包括我们的总经理,她们一见到您,那眼情几乎能点燃火。黎总如果知道了我说她是您的小老婆,她不高兴得喊我万岁喊谁万岁?”
“薛孟,我一个四、五十岁的小老头了,又是一个打工仔,她们都是年轻漂亮的金领,有的还是亿万富姐,她们就是神经错乱也不会为我争风吃醋吧?”
“干爹,您在我面前就别装糊涂了,我既然能看出她们喜欢您,同时也能看出您更喜欢她们,您的胸怀大得很,您想把她们统统揽进您怀里。”她说完,格格笑过不停。
我在心里又不能不佩服薛孟这个死丫头的眼力,她说的这些女孩子们确实喜欢我,而我也确实喜欢她们,虽然直到现在我没与她们中的任何一人发生相互都渴望的那种事,但相互都在期待、都在折磨、都在煎熬。我口是心非地说道:
“薛孟,你如果再胡说八道,我就不要你做我的干女儿了。”
“干爹,您现在也已开始喜欢上我了,您不会不要我的,您舍不得我,就像我舍不得您一样。”
“这么说,我离开你就活不成了?”
“那也不是,起码活得不开心。”
“那你就不能让我活得开心一点?为什么老是气我?”
“我这哪里是气您,跟自己的干爹摆龙门阵,正是让您开心。”
“我却没一点开心的感觉。”
“干爹,来点刺激的好吧?”
“你又要想方设法气我,我宁愿不要刺激的。”
“我偏不,我要跟您打个赌,您敢打吗?”
“这要看什么赌了?”我好后悔说出这句话来,我一个大爷们,跟她一个黄毛丫头赌什么呢。
“就赌我,您的干女儿。我也是喜欢您的女孩子之一,只不过我才开始有点点喜欢而已,开始有点点吃醋而已,与其他女孩比,可以说我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因为我几乎一天到晚都在您的身边,干爹,我就赌在一年时间内我您能不能占有我?”
“薛孟,你是一个优秀女性,怎么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呢?”
“只有您能让我开这个玩笑,也只有您能让我开得起这个玩笑,我跟你住在一起,迟早别人都会知道的,孤男寡女常居一室,我还有什么清白可言?”
“那你明天就搬出去住?我给你找房子就是了。”我觉得她的话不无道理。
“我不,我已将自己的清白置之度外。我现在只想请您跟我打这个赌,您是个顶级男子汉,怎么连赌都不敢打,无论输赢都无损于您。”
“怎么个赌法?”我倒想看看这个鬼丫头肚子里打的什么主意。
“如果您能占有我,证明您是世界上的顶级男子汉,我就永远属于您,如果您占有不了我,说明您还不够金牌爷们的实力。因为,我薛孟发誓只委身顶级男子汉、金牌爷们。”
“要赌就有输赢,如果我输了咋办?”我又说错了话。
“您若输了,给我洗一年内衣。我的内衣不会很脏。您敢赌吗?”
“我不敢赌。”
“干爹,是不是我看错人了?您说这话,哪里像我的干爹?”
“我本来就是这么个窝窝头嘛。”
“我不要您作窝窝头,我俩剪刀布决定赌还是不赌,这么公平的交易您总不能不给面子吧?”
“好,我就给你一次面子。”
结果我输了,她笑得差点搂断了我的脖子。
“赌也打了,我的肚子也饿了,要不要弄饭吃?”我在心里彻底输给这个死丫头了,我好不甘心但又好开心。
“干爹,今晚我一定弄几样最拿手的菜慰劳您,我从现在起要学乖一点。”
“学乖一点,为了赢我?”
“那只是一个方面,最重要的是为了稳定我这干女儿的地位,我只要稳住了这个皇后般的位子,我在新潮流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你不会去杀人吧?”
“我是新潮流唯一的法学硕士,连现任法律顾问都没我高,我岂会杀人呢?我的为所欲为就是要体现我这个副主席的权力。”
“你的权力是工会代表大会给的,只能用来为广大会员谋福利,而不是为你自己谋私利。”
“干爹,您对重权力的诠释叫宣传式权力,是没法作的。是哄老百姓和小孩子的。”
“按你这么说,难道当官的都在滥用权力谋私利?”
“干爹,这事可以做,但这话千万不能说。”
“能做不能说,这叫什么逻辑?”
“这叫官场潜规则,比法律还法律。”
“你在叫诬蔑。我不要听,快弄饭菜去。”
“诬而不蔑。干爹放心好了,我没什么私利可谋。我去弄饭菜了,我就谋先尝一口菜的权力。”
对这个新任干女儿我一点办法都没有,但她的聪明才智又确实让我折服,我赏识的女子并不多,她也是其中一个,但她却是个我行我素的现代姑奶奶,没有一点本事的男人别想驾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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