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她露出胸脯,我只是说她露出一抹。”我争辩。
“一抹是多少?一指宽?两个指头宽?还是一个巴掌宽?”她跟我较劲。
“就是露出一线。”我换了一个概念。
“这么多?”她突然解开上衣,拿自己的作比较,哪个女孩敢如此?
“没那么宽。”我盯着她在比划的手指。
“那你比给我看。”她挺着酥胸坐到我腿上。
“薛梦,玩笑到此为止,莫再难为我了好吧。”
“我偏不。她的比我的美在哪里?”
“我从未说过她的比你的美呀。”
“你是没直接说过,但你把她露出的一抹津津乐道时,那兴奋劲儿溢于言表,你几时说过我的?这不明摆着说她的比我的美嘛。”
“我现在正式宣布:世界上所有女人的都没我干女儿薛梦的美。”
“那也要得,但你具体说出来,我的美在哪里?”
这下完了,被她抓住了话柄,不说出过一、二、三来,她是没完没了的。我双眼盯着她那两峰相峙,唯我独尊的孪胞公主笑道:“金山、银山,不如恁山”。我当然知道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干爹,你好坏,沾我的便宜。”她又开始撒娇了,拿手好戏就要出台。
上次她发誓说:“不是我做了她,便是她做了我。”结果两人都喝醉了,她睡了十个小时才醒。醒来后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做了我没有?”说完,还在自己身上找什么。看来,今天又要故伎重演。
“我饿了。”我边说边给她扣衣服,我也故伎重演.
“骗人,又想临阵脱逃,今天决不心慈手软。”她搂住了我。
“你不想知道黎总跟我谈了什么吗?”。
“跟我一样,想嫁给你。”她格格笑道。
“她是a国国籍。”
“a国国籍就不能在中国讨老公呀?”她边说边做小动作。
“有人在网上说我将左右新潮流的发展,改写新潮流的历史,她是专为这事找我的。”
“我也看过了,黎总的看法呢?”
“先弄几个菜,我们边喝边聊好吗?”
“主意倒不错,暂时放你一马,我去弄菜。”
趁她去炒菜时,我躺在沙发上小寐一会。我这打工不像打工,老板不是老板,官不官,民不民的,整天忙这忙那,忙里忙外,辛辛苦苦的,我也不知道忙的什么、为的什么。有时真想重旧业,去捡破烂。虽然穷、虽然赃、虽然被人瞧不起,但却与世无争,清闲自在。
想起薛梦这丫头,我爱她又恨她。当初若不是捡到她,我哪能爬到人堆上?如今上又上不去,下又下不来,两脚不着地,双手无处抓,看似好玩,其实好苦,就像耍把戏的,稍不小心,连小命都玩掉。
“干爹,你睡着了?”我闻到一股菜香,真饿了。
“眯了一下。”我坐了起来。
“二锅头?”她笑眯眯地望着我。
“今天又不烦,喝什么二锅头。”我在看她炒的四样菜。
“五粮液?”她还在笑。
“随你。”
“那好。”
你猜她拿出一瓶什么酒?
“女儿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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