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尝味道,是不是比小伙子的足实?”
孙卫红吃了一口,赶紧吐掉,回头一笑,说:“全是泥汤子,你是不是带着泥就日进去了?”
孟庆年一听,立刻抽出来,就着月光仔细看,“没有呀,干干净净的。”
拨开又看,沟沟壑壑全是湿漉漉的,孙卫红不停地收缩着,把他还在找泥汤子的手指紧紧地裹着,孟庆年什么也看不见了,干脆把脸贴上去,要看仔细,孙卫红刺激的要命,再也忍不住,一股水刺溜窜了出来,喷了这个大队书记一脸。
看着孟庆年伸出渗透还咂摸着,孙卫红“扑哧”一笑,说:“这次是不是水浇地?”
她却温柔地上前,第一次吻住了整个可以做父亲的老头子的嘴,小舌尖把一脸的水舔净之后,又撅起,说:“舒服舒服吧。”
这次意外的收获让孟庆年兴奋好久,甚至临死的时候还对那比馒头还软,比水桶还迷人的nai子念念不忘。
就是***爽,这上海的女子真水,滋润人,就和春雨一样,让你忘了哪是犁杖那是锄。孟庆年心里那个美呀,手都好几天没有洗,不是就凑在鼻子下闻。等他再次把泥嘎巴蹭掉掉进孙卫红的大里的时候,他已经忘记了自己是谁。
孟繁有却嚷嚷开了,说就喜欢稻子,没有了稻子就不活了。孟庆年正在上海女人身上开心的时候,哪里有心思顾得上这个不着调的小儿子,就连五老婆都不光顾了,每次越过墙头就直接敲西屋的窗户,窗户一开,他就知道那块白肉又来香嘴了,撅着满是烟袋油子的嘴就亲,还第一次知道舌头还能绕着舌头,吃起那小嫩舌头就喘不过气来。
大喇叭不干了,她对着孟庆年就嚷:“儿子的事情你不管,你自己是不是风流起来了?”
孟庆年知道大喇叭攥着自己的短处,就“哼”了一声往幼儿园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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