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现实的社会里,没有绝对的成功,也没有永远的失败!
“我听说,时光日很有后台的。要不然也不能揭露那么多的内幕了。”她很是清楚时光日报的能耐?除开那些犀利的舆论之外,时光日报无疑是一家独具潜力的公司。怎么会破产?还是现在的企业都这样的不稳定?成功只在朝夕之间?
“言儿。”迟重扬突然戏谑的一笑,让她谨言慎行。本来想让她好好的反省一番。怎么知道,竟会会因为她不着边际的三言两语就忘了怒气。
终于说话了!
她露出一个浅笑:“说不定就是因为他们揭露的太多,遭人妒天嫉呢?”
她还真有瞎拜的本事?就是为了和自己说说话吗?
嘴上虽这么说,心里却不置可否 。不管是人妒天嫉都与她无关,她并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因此,她也从不会悲天抿人。从小就懂得,要生存就一定要不折手断,只是近些年衣食丰富的她似乎忘了人性的丑恶。
“言儿,我不怪你。”迟重扬起身,给自己倒了杯红酒,再倒了杯橙汁,拿到她面前。那样骄傲的她都能放下架子,他还有什么是不能放下的。这一切都只因为一个她呀!
“橙汁?”随即笑笑。他居然记得她不善酒力之事。
“我可不想再照顾一个酒鬼。”他诚实的说道。上次醉酒,让他遭了不少罪,抱她走了那么长一段路,对他强健的体迫很有帮助呢!再者,他也不想她再来一番表白。
如果一辈子都这样,那他不累死才怪!
一辈子?好远!
想到这个词,他眼中不自觉的浮现嘲弄。多么可笑的字眼儿!她与他能有一辈子吗?
惜言清晰的看到那抹嘲弄。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知道那抹嘲弄不是对自己。心情跌入谷底。她狠狠的伤了眼前这个重情重义的男人。今晚的他,脸上没有了以前的温柔,虽然在笑,却像幻觉一样不真实,似乎只是为了安慰她。
她错了吗?自私的利用一个爱自己的男人而达到自己的目的。真的错了吗?如果没有,为什么看到他眼里的哀伤,她也会神伤。
惜言眼望那个已转过身去重新倒酒的人。红酒,应该是情侣之间相处时增加情调的。而他,却独自品偿,是甜,还是苦?还是正如他的心一样?
起身,轻轻的向他走过去。从背后抱抱住他的腰,脸颊帖在他背上,轻唤了声:“重扬。”
她目前能给的也就这么多了!
迟重扬全身僵硬如石。她第一次这样亲近他。很久很久以前,他想要的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在商场上,可以与他并肩同站;在情感里,可以与他携手人生。看尽花开花落、人生起伏,而他可以与她执手相携。
如今,这样的人就在眼前。如果可以,他真想执她之手,与她偕老。可是,她却不愿伸出她的手。触手可及的距离,他却抓不住她。这一切,就像是泡沫一样。
背上传来她的体温,让他心神为之一漾。这对他来说简直是个酷刑。他必须在心中不断遏制自己:不许碰她的手、不许转过身去、不许抚摸她……不许,一切都不许。他怎么可以唐突了她?不是早就告诫过自己,要等她的吗?
“重扬,你怪我吧!”轻柔的语言从她的口里逸出。如果他怪她,她还能安心一点儿。
她的嗓音犹如催眠一样,传进他的耳里,涌进他的心里。那轻柔的嗓音,无疑是火上浇油,瓦解了他所有的自制。
猛的转过身,紧拥住她,像是要把她揉进骨头一样。他怎么忍心责怪她?”我不怪你。”手轻抚她的背,沙哑的声音也同时响起。
他视她如瑰宝都来不及,又怎会怪她?
她坚强时比男人都可怕,不过才二十几岁的年纪,却有着沉着稳重的心思。只有在他面前,她却脆弱的如枯叶一般。她毫不掩饰自己情绪,对他袒露心扉,她相信他是懂她的。
这一点是不是代表了他是不同的呢?
正因为如此,她注定了要欠他。
不能再想了,黄粱一梦,梦终成空。
她和他再也回不到那旖旎的十年旧梦了。难道要等到错过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她才来后悔轻叹吗?
心思如此,用些力道,紧紧的偎在也的怀里。
她的心,只停在这儿!真心诚意的停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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