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程依没有太过难受,女人显然是顾及到了她的身体,竖抱着她跑。
没路多远,前方贤还有两个男人正拿着武器奔过来,远远地见到外族男人与自己人打斗加快速度冲过去,有女人指着程依冲贤大喊了声什么,结果贤听到后大怒,双目通红地奔向外族男人。
被女人们轮流抱回部落里后,程依脸色依然没好过来,胃部时不时地还会翻腾,休息了好一会儿才好下来,为此她更讨厌那个色魔了,原来他还没有离开,居然想将自己掳走,若非族中还有男人在,她恐怕已经羊入虎口了。
前一次摸她胸偷她背心,这一次掳她将她害得头晕眼花呕吐不停,那色魔简直就是她的克星,老天保佑以后别让她再遇到他,现在若问程依最讨厌的人是谁,她绝对会毫不犹豫地回答是那个色魔!
女人们留下几个照看着部落里的老人孩子,剩下的几个不放心跑出去了。
程依也有些不放心了,看了看表,她回来起码有半个小时了贤他们还没回来,按说对方一个男人不应该打这么久啊,难道色魔有帮手来了?
就在众人心焦之际,男人们回来了,基本身上全挂了彩,贤伤得最重,没完全愈合的伤口因为激烈的打斗又一次出血了,而胳膊上还有腿上都有伤,好在都伤得不重,还可以自行走路不用别人搀扶。
由于几人伤得并不重,他们可以用草药自行诊治,贤的旧伤裂开,程依便又重新给他缝针,裂开的部位大概有一指长,是以她只须缝一指长。
贤伤得比其他两个男人加起来都要重得多,显然他是气坏了打斗时下了蛮力,结果受了重伤。
程依给他包纱布时,贤总不放心地要握她的手,恐怕她跑了似的,程依则很无奈地拨开他的大掌,斥责他耽误她包扎。
这次给贤包扎的纱布是前两天用过的,反正是洗干净也晒干净的,就算上面有些红印洗不掉,但那血是贤自己的,他包着不会嫌弃。
这次的事闹得动静很大,晚上族人们都回来后听说了这事均愤怒地发狂,不敢再散漫,巡逻的人愈加多了起来。
晚上睡觉时,程依躺在兽皮上突然没心没肺地笑了起来,她很自我娱乐地想这次色魔捣乱对她来讲到算是做了一件好事,那便是贤旧伤复发且又添新伤,近两日晚上她又安全了……
作者有话要说:又更新来了,猫写得好累,昨晚很晚才睡呜呜,猫这么辛苦亲们别霸王了吧,熬夜的猫请求大家顺毛给糖吃~~
9
9、09
乌托部落只有三十几人,是很小的部落,所以存在的危险性极高,因为人数过少处于劣势地位。
现在正逢初秋,是食物丰富的季节还能安全些,一旦到了冬天猎物稀少之时,附近大部落里的人时不时地便会来抢食物,对方部落里女人少的话还会抢女人。
若是部落间没有深仇大恨的话,夏秋季一般还算是比较安宁的,因为食物充足,不会出现哪个部落挨饿而攻打小部落抢食物的情况,就因如此部落里的人们才安心,每晚在吃饱喝足后还能高兴地一起唱唱跳跳,谁想现在这个时候居然就出现了外族人士抢女人的情况,这对部落里所有人都敲了很大一记警钟,让他们开始反思自己最近过得太放松了,导致外族人士单枪匹马地在众目睽睽之下抢起女人来。
每天族里的男人都会结伴出去搜寻,结果那个外族男人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就是找不到,气得族人们每天都跺脚诅咒个不停。
贤休息了两天就拆线了,伤好了大半,对于原始人类身体恐怖的愈合速度程依已经见不怪不怪了,贤身体一好程依又开始担心了,因为贤望着她的视线越来越火热,她怕晚上他会兽性大发,虽然她并不讨厌贤,觉得他还挺关心她的,可是她穿来这个陌生的时代刚十天左右,怎么可能那么快就接受与一个还不算太熟识的男人做那种事。
有些事你越是怕它来得就越快,晚上众人都各自回房后程依便感觉到贤不大对劲儿,自她进屋后他便一直盯着她看,视线大多是落在她的身上的,看得程依心里直发毛,担忧地频频望向外面,难道今晚她贞操不保?
刚这么想,贤那边便有了动作,程依全身汗毛登时竖了起来,身体僵在原地瞪着贤迈着大步子向她走来。
“你、你要做什么?”程依后退了一步提防地问道。
贤走上前一把抱住程依,嘴巴开始在她脸上胡乱亲起来,气息渐渐的变得不稳了。
“啊!滚开!”程依尖叫起来,用力去推贤,她感到悲哀,在现代她的力气不算小,可是在这里她这点力气就跟没有一样,先前在河边推色魔就推不开,现在推贤依然推不开,他们都跟一座大山般任凭她拳打脚踢就是纹丝不动。
贤的手摸向了程依的屁股,唇渐渐往下移。
为了不想稀里糊涂地与人发生关系,程依不再去顾及自己医者的身份,抬手便往贤胸前刚拆了线还需养养的伤口上猛掐猛抓,她自上高中时便离开了家里一个人在外面生活,但她洁身自爱,虽交了两三个男朋友,但她坚持在没订婚之前不发生关系,于是一直到现在她都还没有过男人,连交往几个月的男朋友她都坚守防线,怎么可能就接受得了与认识刚十来天</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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