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越三代五帝都笃信佛教,现在杭州西湖周围的寺庙、宝塔、经幢和石窟等文物古迹,大都是那个时期的建就。当时的杭州就有“佛国”之称。
在北宋时,杭州为“两浙路”的路治;大观元年(1107)升为帅府,辖钱塘、仁和、余杭、临安、于潜、昌化、富阳、新登、盐官九县。当时人口已达20余万户,为江南人口最多的州郡。经济繁荣,纺织、印刷、酿酒、造纸业都较发达,对外贸易进一步开展,是全国四大商港之一。杭州历任的地方官,十分重视对西湖的整治。元祐四年(1089)著名诗人苏东坡担任杭州知州,再度疏浚西湖,用所挖取的葑泥,堆成横跨南北的长堤(苏堤)上有六桥,堤边植桃柳芙蓉,使西湖更加美化。又开通茅山、盐桥两河,再疏六井,使卤不入市,民饮称便。
经过北宋150多年的发展,到了南宋时,开始了杭州的鼎盛时期。南宋建炎三年(1129)置行宫于杭州,为行在所,升为临安府,治所在钱塘。辖钱塘、仁和、临安、余杭、于潜、昌化、富阳、新城、盐宫九县,地域与唐代大致相当。绍兴八年(1138)定都于此,杭州城垣因而大事扩展,当时分为内城和外城。内城,即皇城,方圆九里,环绕着凤凰山,北起凤山门,南达江干,西至万松岭,东抵候潮门,在皇城之内,兴建殿、堂、楼、阁,还有多处行宫及御花园。外城南跨吴山,北截武林门,右连西湖,左靠钱塘江,气势宏伟。设城门13座,城外有护城河。由于北方许多人随朝廷南迁,使临安府人口激增。到咸淳年间(1265-1274)居民增至124万余人(包括所属几个县)就杭州府城所在的钱塘、仁和两县而言,人口也达43万余人。
人口的增多,为社会生产力的发展和商业的繁荣创造了条件。南宋都市经济的繁荣,不仅超越前代,而且居世界前列。当时临安手工作坊林立,生产各种日用商品,尤其是丝织业的织造技艺精良,能生产出许多精巧名贵的丝织品,在国内享有盛名。
据《武林旧事》等书记载,南宋时的杭州商业有440行,各种交易甚盛,万物所聚,应有尽有。对外贸易相当发达,有日本、高丽、波斯、大食等50多个国家和地区与之有使节往来和贸易关系,朝廷专设“市舶司”以主其事。
南宋时,杭州是全国的文化中心,设立了最高兴府──太学,还有武学、医学、算学、史学等各科学校,临安府学及钱塘、仁和两县学的学生近千人。这里书铺林立,刻印的书籍十分精良。当时的绘画艺术甚盛,“西湖十景”就是由南宋画院题名的。
杭州西湖,最早见于记载时称《武林水》这在东汉班固的《汉书》卷二十八《地理志》上可以查到,他写道:《武林山,武林水所到之处出。东入海,行八百三十里。一般认为,武林山即今灵隐,天竺一带群山的总称,而发源于这一带的南涧,北涧等山涧汇合为金沙涧,东流注入西湖,是西湖最大的天然水源。
从北魏郦道元的名著《水经注》的有关记载,衍生出西湖较早的另外两个古称:明圣湖和金牛湖。郦道元说,杭州前身钱塘“县南江侧,有明圣湖,父老传言,湖有金牛,古见之,神化不测,湖取名焉”唐以前,西湖通用的名称是钱塘湖,这大约是因为东汉时,一位名叫华信的地方官,在西湖以东地带筑塘抵捍钱塘江咸潮而得名。白居易诗文中,每每提到钱塘湖,如“山名天竺堆青黛,湖号钱塘泻绿油”(《答客问杭州》另一们位知名诗人张祜也有一首诗作题为《早春钱塘湖晚》不过,至迟在唐代,“西湖”这个称呼已经被频繁使用,同样是白居易诗文,就经常用“西湖”一词,如其诗题有《西湖晚归回望孤山寺赠诸客》《西湖别》等等。之所以称“西”湖,是由于早以前的钱塘县城,隋以后从位处西湖之西,迁建到西湖之东,也就是原来在城东的钱塘湖,现在位于城西了。湖居城西,故名西湖,这和全国其他地方同名西湖者是一样的。而北宋大诗人苏轼(东坡)在他的名篇《饮湖上初晴后雨》诗中咏“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的千古绝唱后,西湖又有了西子湖的美名。西子即春秋时越国的绝代佳人西施。比较天下数十以西湖命名的湖泊,也惟有杭州西湖当得起如此盛誉。南宋时,西湖出现了畸型的繁华艳丽,偏安江南的统治集团不思恢复故土,却沉湎于湖光山色,奢靡享乐之中,一掷万金,花天酒地,西湖于是又被人称为“销金锅”非常恰当,也非常辛辣。
除了前面提到的多个名称外,西湖的别名还可举出一大串,如:石函湖,放生池,上湖,高士湖,明月湖,美人湖等等。每别名,各有来历。石函湖是因唐长庆年间白居易筑石函以蓄泄湖水而来;上湖是相对于其北地势较低的下湖而言;放生池是由于北宋天禧年间杭州郡守王钦若奏请以西湖为放生池而得;贤者湖系南宋文人楼钥以西湖有贤者之风而称。如此等等,不一而足。西湖拥有这么多的芳名雅号,正好从一个侧面展示了她悠久的历史,秀丽的风貌,丰富的文化意蕴和迷人的魅力。
北宋元佑年间,高僧辩才从上天竺寺方丈任上退休,隐居龙井寺。不久,苏东坡出任杭州知州,得知老朋友辩才退居龙井后不再出山,便经常到龙井年望。两人在一起,谈佛论诗,交情更深。
某日傍晚时分,苏轼看望辩才后起身回城,辩才送客出寺。两人谈兴犹浓,边走边谈,不知不觉中过了寺前山溪上的归隐桥,来到风篁岭前。左右随从惊呼道:“长老,您重过溪桥,不是又出山了吗?”
辩才这时也发觉自己已破了退隐龙井后不再出山的规矩,便停来,笑道:“杜子美(甫)诗中不是说过嘛,‘与子成二老,来往亦风流。’”苏东坡闻言,更觉得与这位德高望重的诗僧交往是何等真诚、相投、珍贵。
为了纪念这次忘情相送,归隐桥上建起了一座亭子,名为“过溪桥”又称“二老亭”苏东坡和辩才都为此赋诗。后来,龙井寺从风篁岭西晖落坞迁建到龙井茶室所在处,过溪亭也随寺重建,至今犹存。
欧阳国伟一行人听着导游的介绍,被他渊源的历史知识所折服,也为何玉环能找到一个这样的人感到惊奇,对她的细心也大表感激。
一行人也走得有点累了,就在有着“天下第三泉”之称的虎跑泉找了个茶棚坐了下来,品尝着号称“西湖双绝”的龙井茶叶虎跑水。
欧阳国伟和何玉环闲聊着,欧阳国伟把武林盟以后的工作重点和何玉环说了,希望她能多留心武林盟的事,也把自已八月中秋上嵩山少林寺争夺中原武林盟主的事和她说了,何玉环当即表示,届时一定要带门人前往助威。
接下来的几天,欧阳国伟一行人何玉环和导游的陪同下,把西湖玩了个遍(具体就不写了,后面还有太多的精彩等着呢)和何玉环等告别后,就马不停蹄地往穗城赶了。
路上,再无耽搁。
不日,穗城在望,离开了近两个月,欧阳国伟又回来了
第七卷艳遇中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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