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伍德看著这一个和两年前相同的笑容,想起了他们之前的不留余地,冷冷的道:“你也只有现在能笑得出来了,我会像两年前一样打的你笑不出来。”
锋矢将的笑容瞬间冻结,想起了两年前唯一的败绩,认出了眼前之人正是修·伍德,眼中所露出的不知是兴奋或是震怒的眼光,出奇的以平静的口吻道:“是你,参赛者中找不到你的名字时我还以为你不参加了,很好!很好!”
修·伍德道:“怎么?这么希望自己再输一次吗?”
锋矢将哈哈大笑道:“如果你以为我和两年前一样的话可就大错特错了,我会让你败的很惨。”
虽然明知道自己两年前能得胜是因为运气好的缘故,修·伍德仍反唇相讥道:“光说不练是没有用的。”
还未开打,场中就充满了火药味,此时裁判走过来问道:“一般比试,可以开始了吗?”宫廷武斗会比试有分成一般和特殊两种,一般及是一对一抢胜制,若是双方平手则是请两方在各派一员出来决战,不过只限制得胜的人可以参赛。
特殊的比试则是参赛者自己协定一个比赛方式,提出特殊比赛的一方必须接受对方的一项要求,特殊比赛才算成立,不过必须在比赛一开始就提出,否则无效。
两人点了点头摆出备战的姿势,裁判一喊开始之后立刻躲的远远的,宫廷武斗会的的限制不大,基本上不能使用药物及爆裂物攻击,其他的一切手对都是合法,包括暗器在内,裁判的主要工作只是纪录战果和裁定胜负两项,所以功夫大都很粗浅,只能躲的远远的避免遭受波及。
修·伍德首先发难,右手单手持枪刺出,刺出时顺势一抖,杀龙立刻呈波浪状吞吐不定,锋矢将见修·伍德只用单手,不屑的冷哼一声,银枪一挑,枪尾夹在腋下竟也是用一只手还击。
银枪挑上杀龙的枪尖,传来一股巨力,震的锋矢将和修·伍德各退一步,谁也没有站到便宜,两人对望一眼,均知对方有长足的进步,收起了轻敌之心,锋矢将依然将银枪夹在腋下,修·伍德将杀龙的枪尖放在地上,双手则高举过顶,遮掩著刺眼的阳光。
锋矢将微微一笑,他知道自己占有地利,所以并不急著抢功,只要好整以暇的守株待兔即可。
修·伍德一声发喊,虽然双手遮的住阳光,却挡不住迎面吹来的冷风,修·伍德只觉眼睛刺痛,再加上他又不是那种被动的人,所以主动发动攻势。
杀龙从地上挑起一丛雪花,枪尖直往锋矢将刺去,右手不断的画圆,枪尖也跟著绽放出一个个的圆圈。
锋矢将一惊,他从未想过可以这样使枪的,奋力往圆心刺去,企图以此阻挡其攻势,可是杀龙就像一条蛇一样缠上银枪,锋矢将忙彻枪右闪,杀龙却像是有生命的一般往锋矢将闪开的方向追去,像极了一条择人而噬的毒蛇。
锋矢将勉强将银枪扫中杀龙,将其荡了开来,背后却出了一身冷汗,直到刚才他仍有少许的自傲,现在完全放下,准备全力应付眼前的强敌,事前从未想过在分组赛会遇到如此强敌,自己在经过两年的苦练后已经超越了王昆明及李威成,现今的实力只在雷·力欧之下,没想到两年后修·伍德的枪法会变的如此刁钻。
修·伍德暗叫侥幸,若非阿尔法给的这一把枪使得他的能力大大提升,更能节省使用的功力,现在就不能将锋矢将迫在下风,只要像两年前一样将他压制在攻击范围外,就可以得到第一个胜利。
锋矢将定来,眼中射出迫人的光芒,两年前的败因又在脑海中浮现,由于自己一直被挡在攻击范围外而招致失败,虽败亦不甘心,现在定下心来想起了两年来的苦练皆是为了眼前此人,最后的一丝骄傲之心也跟著烟消云散,终于要全力出手了。
修·伍德见他虽然处于下风,气势却不断增强,也开始提高注意力,刚才的一轮抢功使自己和锋矢将占有相同的地利,阳光和冷风从修·伍德右眼过来,虽仍感不适却比刚才好多了,两人就这样一动也不动的对峙著。
锋矢将倏的前冲,几乎是在一眨眼间冲进修·伍德的怀中,快的出乎意料,令人不知所措,银枪舞出一片耀眼银光。
修·伍德没想到锋矢将居然会如此快速,就这一楞间锋矢将闪电朔出三枪,分攻修·伍德的头、胸、腹三处,杀龙的长度过长,不利于近身战或中程战,锋矢将因著两年前的教训而加强自己的爆发力,为的就是眼前的一刻。
修·伍德以毫法之差险险避过,看的阿尔法等人是暗暗心惊,锋矢将手一抖,银枪画作一道长虹,流星一般的往修·伍德胸口刺去,闪光枪法之“流星”。
修·伍德的身行已经无法在进一步挪移,眼看就要命丧枪下,修·伍德往上一跃闪过了这一枪,也将自己的身体暴露在敌人的攻击范围下,至少耐德队的人是这么想的。
阿尔法看到那招流星,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他一点也不担心身在空中的修·伍德,因为他还有天翔破。
修·伍德在空中一个旋身,将杀龙直卷而下,充分的利用其弹性,其威势像是要把空气撕裂成两半,大老远就可以听到破空之声。
锋矢将轻轻的闪过,这一招威势虽强,但是只对一般人有用,对他来说只是小是一桩,闪过之后银枪往身在空中的修·伍德扫去。
在即将击中时,修·伍德突然打横移动,并刺向锋矢将的头部,事出突然,锋矢将急忙低头闪过,杀龙却仍在他的背部留下了一条长痕,虽然不深,却长达二十公分,两人再度回复对峙之局。
锋矢将嘘出了一口气道:“没想到你居然会这一招,真是失算了。”
修·伍德也暗自佩服锋矢将,若非练成了天翔破,今天的战况就要完全改写了,于是道:“一切都和两年前不同了,你说是吗?”
锋矢将点了点头道:“你说的不错,可是我仍未败。”
修·伍德笑道:“那我会加紧攻击,直到你输了为止。”
锋矢将也笑道:“或许我们可以成为朋友。”
修·伍德面容煞时间冷了下来,眼中露出级深的哀伤,以十分平稳的口气道:“除非你和他们脱离,否则一切是不可能的。”
锋矢将苦著脸道:“你知道我是不可能脱离他们的,这是一出生就注定的了,谁都无法改变。”
修·伍德摇了摇头道:“错了,是你自己不愿改变,他们的态度和行为方式让我极为不满,你和他们不同,充其量不过是比较骄傲些罢了。”在明知对方实力远不如己后姿意玩弄对手,将之重创至残废甚至是死亡,完全违背了武者应有的气节,这是修·伍德所痛恨的,尤其受害者是自己的好朋友,陪他走过黑暗过去的好朋友。
锋矢将默然无语,锋矢家、李家、王家皆为力欧家族的家将,现在美其名和雷·力欧为队友,实际上只是一个家仆,这样的命运让锋矢将觉得无奈,偏又无法反抗。
尽管彼此认同对方的实力,但却没有人认为自己在对方之下,锋矢将之所以会受伤也是因为修·伍德的出奇不意,并非修·伍德真的强过锋矢将,但是背后的伤对他的实力也会有一定的影响。
锋矢将再度发动攻势,背后的伤拖一时便使自己的实力弱一分,银枪向是一个柔弱的少女在为自己的情人编织一条围巾似的,形成一张绵绵密密的网,闪光枪法之“天织网”。
修·伍德再度跳起,锋矢将涌起无力可施的感觉,若非天翔破,他会非常乐意修·伍德的不智之举,但现在只能处处受制,在平地还能依靠种种的形势使自己有利,但现在只能完全受制于被动,至少现在是如此。
然而修·伍德却是有苦自己知,天翔破十分消耗内力,如果可以的话自己并不想常用,之前和阿尔法等人过招时之所以常用为的是测验他们的实力,并非真的要分胜负,所以才会动不动就使用。
阿尔法仔细的看著场中两人的动作,右手在虚空之中不知道在比画些什么,菲勒泰斯和龙彻也没有注意到阿尔法奇怪的举动,只是全神灌注的看著场中激斗的两人。
锋矢将发动一次又一次的攻击,完全不给修·伍德有休息的机会,然而付出的代价却是自己身上的伤越来越多、越来越重,他所采取的是最笨却也是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消耗修·伍德的内力,现在所比拼的是耐力和集中力,谁先撑不下去,谁就输了,最笨同时也是最聪明的办法。
第二十七次的天翔破,锋矢将一个踉跄,左手臂被划出了一个极深的伤口,修·伍德落地后却没有出奇的乘胜追击,只是在原地不停的喘息。
锋矢将左手臂传来阵阵的刺痛,稍微动一下就觉得有如火烧一般难耐,看来是暂时无法动弹了,修·伍德落地的一瞬间只觉得一阵晕眩,知道是耗力过巨所产生的现象,所以才错过了攻击的最好良机。两人对望一眼,知道了对方的状况,各自艰难且缓慢的提起身体的最后一分力,两人皆心知肚明下一击将是分胜负的关键。
寒风冷冽的吹著,阿尔法等人知道现在的情势无不屏息以待,场中的两人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等待著对手露出破绽,耐德队的队员不时的交头接耳,显然是修·伍德的强悍让他们十分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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