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阿尔法就和夏亚到山上去勘查地形,等到决定之后再下山。山上古树参天,到处可见小动物,由于空气良好,阿尔法已经忘记此行的目的了。他在森林里行行走走突然发现一个深坑,他不禁“咦!”了一声。那个深坑有两层楼高、直径一公里,更难得的是这个深坑是位于学院看不到的死角,在此练功不怕被发现,麻烦的只是上下的问题而已。
阿尔法喃喃的道:“看来要搬一张梯子过来了。”
夏亚也道:“问题是搬一张梯子来实在是太招摇了,要怎样才不会引人注意呢?”
阿尔法道:“这个问题待会再讨论,现在先回去吧!”说著便照著沿路留下的记号回去了。
回宿舍后,阿尔法问道:“如何,要去哪找两层楼六公尺高的梯子?那么大的梯子不见了是很显眼的。”
夏亚道:“不如你自己制作,材料用山上的木头,工具消失一两套不会被发现的。”
阿尔法道:“说的也是,要搬那么大的梯子走那么远,光想想就觉得累。”说完便拿出玄天丸准备调息。
夏亚忙道:“等等!工具要到哪里去张罗。”
阿尔法没好气的道:“当然是找机会到工艺教室偷嘛。对了,不是说图书馆地下室有一道门不能开吗,改天找个时间去看看吧!反正我连子母连环锁都开了,区区一道锁算什么。”
夏亚没好气的道:“你还敢说,要不是当初我要你坚持下去,今天你还再对著那五道锁叹气呢。”
阿尔法不好意思的道:“不要这样说嘛,我们认识这么久了,留一点面子给我嘛!”
夏亚道:“你还是将你的功夫练好吧!不要再没事找事做,你不嫌累啊!”
阿尔法无奈的道:“好嘛!好嘛!听你的就是了嘛。”说完一口将玄天丸吞了调息。
阿尔法花了三天才将所需工具全部偷到手,以阿尔法身手自然是有惊无险的度过,然后他又花了两天将梯子搭好架起,由于山上木材密度高、重量大,阿尔法不由得边搬边骂:“没事找这么硬的木材干什么,锯的我手痛死了,光砍一棵树就花了一天的时间,而且还重的要命,压的我快喘不过气来。”
夏亚道:“压的喘不过气还有心情说话,少说话多做事吧!”
阿尔法道:“你当然这么说,又不是你搬,早知道就先分批搬到坑边再组合,也不必搬的要死要活的,窝囊透了。”说归说,他还是将东西搬到了坑边。
好不容易将梯子架好,阿尔法却已经累的爬不起来了,夏亚在旁边催促道:“快起来调息。”
阿尔法无力的道:“我已经没力了,休息一天吧!”
夏亚叱道:“不行,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你要练好功夫就必须要有坚强的意志,过人的耐力,否则只是一昧的靠小聪明是不能有好的成果的。”
阿尔法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吃力的爬的起来调息,由于实在耗力过多,阿尔法一直到隔日的中午才醒了过来。他先到河边捉了一条鱼填饱肚子,便回澡堂洗了一个澡,回宿舍后悠悠的睡去。
晚上,阿尔法醒来后发觉疲劳已经一扫而空,便到深坑边准备练习体术部分,他将小册与自己默背的内容在核对过,确定无误后将小册火化掉并开始练习行云流水身法,这套身法讲究的是与自然融为一体,兔脱鹰翔、鸟飞鱼落,符合大自然的要理。以金、木、水、火、土五行相生相克的道理所创出来的身法,刚如疾雷破山海、柔如微风吹浮云,极端的对比使人无法适应,难就难在要快慢由心、轻重如一,此乃行云流水身法第一要点。练到极点可使敌人生出无从下手之感,立于不败之地。
阿尔法练到后来越觉这套身法博大精深,不过由于步法太过复杂,许多地方无法顺利使出,常常摔的乱七八糟、惨不忍睹,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完整的,但阿尔法仍是再接再厉、浑然忘我的练习著,完全不知道在森林里有一双眼睛在注视著他。直至清晨,阿尔法才回学院。
一个月后,阿尔法除了需要上课的两天外,每天晚上调息,早上到深坑处练功。那对眼睛也每次在阿尔法练功时出现,回宿舍时离去。
这天,阿尔法照样练功,一切如同往常一般,突听夏亚一声:“有人!”
阿尔法大吃一惊,忙道:“在哪里?”说完四处张望著。
夏亚忙道:“左边。”
阿尔法一个箭步冲上森林,往那对眼睛的方向冲去,那人原本像往常一样躲在树下观看,怎料踩到树枝,夏亚的听觉又十分敏锐,终于被他发现有人。
只见一个老头从树后走了出来,那老头生的一大把胡子,眉毛也一大把,连眼睛都看不清楚,一片白花花的,身上穿著一件破衣,头上带著一顶破帽,一副潦倒模样,像是个路边行乞的叫化子。
阿尔法怒道:“老叫花你是谁?在这里偷看我练功多久了?你知不知道这是没有礼貌的行为?”如果不是看他那副有如风烛残年的样子,阿尔法早就不客气的的出手教训他了。
那老头道:“小娃儿,别生气嘛!你一次问那么多我怎么回答,而且你说话也礼貌不到哪去。”
阿尔法道:“你这个死老头,错了还有资格问我,叫我别生气,你算老几,还有,不要叫我小娃儿。”
那老头道:“年轻人,脾气不要毛毛燥燥的,对你我都不会有好处的。”
阿尔法忍住气道:“老头,你是谁?”
那老头道:“年轻人,说话要客气一点,要有礼貌。”
阿尔法道:“好,老先生,请问你贵姓大名?”他再说请问时特别加重语气,任谁听到也会知道他心中的不满。
那老头向不知道似的呵呵一笑道:“好,孺子可教,年轻人,老夫的名字是董建地。你呢?年轻人。”
阿尔法一字一字用力的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董建地道:“娃儿别那么小气嘛!”
阿尔法道:“别叫我娃儿,你偷看我练功我都没和你计较,还想知道我的名字,想得美。”
董建地道:“别这样嘛年轻人,我向你道歉嘛!我只是想知道你在练什么,我可是没也偷练喔,而且我也告诉你我的名字了,礼尚往来嘛。”瞧他那搔首顿脚的样子,好似小孩闹脾气,哪有一个长者的风范。
阿尔法不禁莞尔,想不到会有如此人物,将所有的不悦冲淡很多,摇了摇头道:“我叫鲁·阿尔法,老头,不要再叫我小娃儿喽。”
董建地道:“你叫我别叫你小娃儿,你又叫我老头,年轻人,太不公平了吧!”
阿尔法不以为然的道:“不会啊,小娃儿会长大,老头则永远是老头,避免你叫习惯以后难改口,这可是为你著想。”
董建地低头喃喃道:“好像对又好像不对,啊!你要去哪?”阿尔法在他回头时转身离去,闻声回头道:“给你打岔那么久,我要回去练功了。”
董建地道句:“等等我。”立即跟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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