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午时了还没出来。板砖甚至在想又睡过去了。
“吱呀”一声,终于门被推开了。里面走出的娇人儿让板砖只一眼就呆愣住了。真的,真的好像仙子啊,不,不不本来就是仙子。
“呆子,走啦,再不走就赶不上灯会了”由由噘起小嘴,埋怨道。
“哦,好,好”板砖连忙应道,过去牵了娇人儿。一路飘飘然的往小路走。
由由明显看出板砖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模样,当下起了捉弄的心思
故意往院门侧走。自己刚好过一边的扇门接着“碰”板砖撞上门廊。由由看见板砖的一副撞上南墙不知为啥的模样忍不住大笑起来
“呵呵,太好笑了,板砖,你真逗”
板砖这才回过神来,摸摸被撞疼的鼻尖,扑过去,准备抓住这个调皮的娇人儿,明知道自己会看她看傻还干这事儿。
“啊,别抓我,别——唔”由由见到板砖大手抓过来,连忙求饶。笑话,板砖的速度,在地上跑看起来像是在飞的模样,跑的过才怪只是话还没落音就被抓进那厚实的胸怀里。接着就是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
轻轻闭上眼睛,由由开启双唇,完完全全的接受来自他的带着浓浓雄性气息的吻。
唇齿相依,口舌交缠。
一直过了好久好久,板砖才放开她,由由睁开迷蒙的眼。看到眼前那急切诉说着某种需要的眸子,也觉得口干舌燥的下意识的舔舔唇瓣。觉着抱着她的大手又紧了紧,眼前的唇就要压下来,连忙用手盖住自己的。
“再亲下去,我们就赶不上灯会了”
板砖还想继续下去,听见娇人儿的话,想起她对这次灯会的期待,更加大力的把娇人儿搂紧怀里,深深的吸几口那醉人的香气努力的平复着自己的**。
许久板砖才松开由由改牵着由由的手,走出院门拿起一侧的马鞍往山前坪走去。一路上二人说些小话,不外乎是灯会上有什么之类的云云。
“好香啊”由由突然四处望了望。又努力的吸吸鼻子皱着眉“又闻不到了”
板砖四处一看,并为有什么花呀。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哎呀,就是突然风送过来一阵香气,仔细嗅嗅,又闻不到了”由由摇着板砖的手“你给我找找嘛,我的辫子上都没戴饰物,要是能插些花就好了”
板砖立马觉得肩负重任,充分发挥熊鼻子精神,上下前后左右找了个遍,还是没有踪影。
由由见状也有些急了“又有,又有,你赶紧闻闻,从哪边儿传过来的”
板砖闭目一闻,淡淡的香味划过鼻尖。
转头——东边。
正是到山前坪的方向,看过去,坳上那株丑丑的老木开花了。连忙指给焦急的由由看。
由由抬眼望去,原来是梅花呀,怪不得,这就是暗香呢。
到了山前坪由由的发辫上插着几朵梅花,板砖还用了巧劲儿,把那小枝绕成个环状得串在发辫上不容易的。
“吁——”家里的小马放养在山前坪,板砖一唤就听见左边儿传来小马的回声。板砖是个粗人也不兴起个好听的名儿,就这么小马小马的叫。正安着马鞍呢,侧目就看见娇人儿站在一旁打哈欠。板砖安好马鞍手抓缰绳
“累了?待会儿马上睡会儿,到城里灯会的地儿还有两个半时辰呢”
“嗯”由由点头,她是真累了,昨晚就兴奋的没睡好今天又一大早的起来,折腾半天。
板砖上马,俯身把由由也抱上来,将由由的披风把她一裹揽在怀里,
“驾”的一声出发了。
——北山上——
三小在努力耕耘在竹林里——挖春笋,青翠的竹林里好像提早到了春日。
“胡伯,这笋子能做成啥来着?”
“玉片笋”胡伯摸摸脑门儿的汗珠子。
“对,就是那玉片笋,好吃不?”
“可好吃了,这可是南方的做法,保准儿你们没吃过”挖了一早上了,喘口气儿先。
“哦,诶胡伯,你说爹爹和娘亲今儿要去城里?”
重头戏来了,胡伯打起精神“嗯”
“那为啥我们不能去?”
“是啊,是啊”附和声。
“咳咳”胡伯润润嗓子“今儿是大人的节日,没有成人是不许去的”心里赞叹一下,真是个好理由。然后又叹口气,昨天晚上夫人>就过来了,说是今儿要和老爷去逛灯会,几位小少爷是不打算带着的。让他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哎哟,他的姑奶奶,自古哪个孩子不想去灯会玩儿的?这要怎么解决?
“哦,那我们啥时候能成人呢?那节日是啥节呢?”
“这个,等少爷们长的像老爷那么高壮的时候就成人了,至于那个节日嘛就是成人之间的……”继续瞎编中。
一老三少在晚冬的竹林里挖着竹笋听着故事,胡伯早年从南边儿搬过来的,对南边儿的事将的清楚有趣,把三小的注意力都给吸引过来。无暇想起爹爹和娘亲出去逛灯会的事。
一路上嘚嘚的马蹄声,暖暖的兔毛皮风裹的严严实实的,真是,好睡觉。由由是不知道到什么时辰了,只知道板砖说到了的时候天都黑了。
这时候也不知道下马多久了,自己被板砖抱着正走在只被酒肆茶馆门前高挂的红灯笼照着的安静的街道上,远处传来热闹的人声,灯火通明。想必那里就是灯会的举办地儿——王府大街了。
动一动,正想开口让板砖把自己放下来,头上就传来敦厚的声音
“醒了?等等就在前面的马上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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