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前边儿过了门前坳,一直蜿蜒过去都是右侧山地左侧水田。下了坳后便是一片水田,再过去就是个山前坪子,然后就是官道了。山地多种大麦,水田种稻米,都是好地,有着五口水塘。
因为是来到楚都的第一个新年,并没有拜年的过来,年关上城里路上马车,马队多。出了不少小孩子受伤的事儿。因此赤炼他们都不许上街去,只不过以前年节就不是很热闹,如今又比往年更不热闹罢了。
办年货,板砖没有马车可有一个宽厚的肩膀,于是上面:
底层,新面。
中层,熏肉、红纸、油布、盐巴、火石……
上层,爆竹、玩偶、甚至还有个风筝。
左手是些铁制的农具,外带两只羊。右手是个大油瓦罐子。
背后是个湛新的马鞍,刚到楚都家里的老马生了只小马,这马鞍是准备给那匹小马的。
总之听老友的劝告,赶过来投奔的杜三重领着暴戾的杜府八公子>的马车就这么遇上了。有些看不清杂物底下的人了。看着前面地面右侧的石砾,右挑一下马缰,车轱辘就撵上去了。
“唰”的一鞭子,杜三重打了个趔趄,摔在石子道上
“赶的什么车?把小爷我手都撞了下”玄色帷幔的马车里一鞭子就甩了出来。接着又似不解气似地,一个面红齿白一身白衣的少年跳了出来。
“赶个车都赶不好”又是一鞭子一鞭子的下来“要你有什么用”空气中都是鞭子抽的啪啪作响。
板砖本想侧到一旁的小路上去,不惹事这是他在外的原则。只是那抽打的愈发狠了,那老人也是一声不吭的在地上翻滚着。佝偻的身子上都是砂子鞭子划出的伤痕。不少的地方都渗出了血色。
板砖不忍,伸手抓住了挥下的鞭子
“只是个老人,不要太过怪罪了”
“你又是个什么东西”那少年扬手抽鞭,却发现抽不动,瞪过去一眼“我管教我家的奴才,管你何事?”
“他犯了错,惩戒就可,何必为难?”板砖身上大包小包的,也不曾放下。
“……”少年正欲开口,官道上又响起马蹄声,一群纵马的少年驰骋过来,不一会儿,就近了来,并未勒缰绳减速,跑过。
“小八我们要去舟泊湖,你还在磨蹭什么?”其中传来个响亮的声音。
那少年也不说话了,急的不行,伸着脖子往扬长而去的人群望去。回头一看除了拉车得马什么都没有,只得急急忙忙的去解马缰。
只是光溜溜的马背,他虽然骑术尚佳可无鞍的马哪能追上前面的人群,再骑个两个半时辰去舟山湖?够呛。
环顾四周,见到对面汉子身上,眼前一亮,那后面有个马鞍,虽然货色不怎么样。但聊胜于无啊。
“给我”
“?”
少年急了,就要扑过去抢马鞍,板砖一步踏力,左旋就躲了过去。少年就急的吼出来
“马鞍,我要马鞍”
板砖这才想起来背后有个马鞍,又看了看地上的老人,解下马鞍
“老人归我,马鞍归你”
“好”少年连忙说。就要过来夺。
板砖把手一挡,结下身上的东西,走过去,不理会在一旁嘀嘀咕咕的少年。禁自给刚从马车上解下的马安上马鞍。自己买马鞍的时候可是向小二请教的很详细,刚刚看那小子的架势就知道什么都不懂。
那少年待在一旁,急的跳脚。待到马鞍安好了,就迫不及待的跳上去“架——”追过去了。
板砖把东西又都收好了,一样一样的搁在背上。待东西都背好了,就回头对老人说
“你自己走吧,我要回去了”
背着东西,往前走了十来里路,往旁边儿一拐,就到了自家庄子的山前坪停了下来。后面的一路尾行的杜三重也住了脚。
“你别跟着了,我要到家了”
“主子,老奴以后就是你的奴才”杜三重连忙说。
“我家不用奴才”板砖回头不理。继续走。
“主子,这庄子是您的吧?少字怎么都没种起来?有没有雇佃户?或是买奴才?”杜三重跟在一旁喋喋不休。
板砖原本是在不听不闻的继续往前赶路,听见这老人这么一说,也顿住脚步。
“佃户?奴隶?”
“是的,老爷,这庄子可以都种起来,我刚刚看见前头有河塘,可以养鱼……”
午后,三小,由由,端坐着。
中间是板砖和在地上翻滚的狼狈不堪的杜三重。
由由也不知道怎么一天的功夫,板砖就带着个“老叫花子”回来了?也不好当着老人的面儿质问什么。朝板砖招招手,拉到一边问
“怎么回事?”
“我回来的路上……”板砖就把下午的事给讲了遍。
站在屋子中间的杜三重环顾了下,这庄子不小,只</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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