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寒烟有归来之日,必要伊水云生不如死。”那夕阳之下,那大红嫁衣的女子,冰冷的恨意,让押着她上轿的莺歌如今记忆犹新。
寒烟对上莺歌惊恐的眼,依然笑得如花绽放:“你知道我在蒙戈的这三年是如何度过的么?”寒烟一步步的慢慢走近莺歌,“靠的是取悦男人而屈辱偷生,这一切都要感谢你和你的主子呢。”
莺歌见寒烟逼近,眼中冷光一闪,出手如电,袭向寒烟,想要挟持她威胁萧逸远,借此带着伊水云逃脱。
然,寒烟对着莺歌突然出手,却动也未动。依然优雅自如的站在那儿。
可是莺歌袭向寒烟的手刀却生生的在距离寒烟的咽夯有半寸时,停了下来,莺歌清亮的眼瞳之中却是倒影着熊熊火焰,好似她眼前的寒烟已经不见,而她瞬间掉入了火海之中。等到她眼中的火焰退去,她整个人就好似被吸走了魂魄,如同活死人一样没有丝毫生气的站在那儿。
寒烟莞尔一笑,轻轻松松的越过她,走向蜷缩在稻草之上,半昏半醒的伊水云面前,看着她一双血肉模糊的手搭在地上,抬起她穿着的精美绣鞋,缓缓的压在伊水云的手上,力道一点点的加重,看着昏沉之中的伊水云剧烈的本能挣扎,颤抖,她的心头涌上一阵阵的快意:“我本来是要教你学如何伺候男人,也好让你去了蒙戈不至于死的那么早。”目光落在伊水云慢慢渗出血手,“你现在这般模样,怕也没有那个男人愿意要你,不如就好好看一场戏吧。”
伊水云被寒烟这一折磨,连心都在抽搐,眼睛也睁开了,而她甫一睁开眼,便看到门外冲进几个身着囚衣,身上带着恶臭的丑男人被扔了进来,她混沌的大脑没有听见寒烟说了什么,只看到她柔软的唇带着冷意动了动,而后那几个男人便冲了过来,将愣愣的立在那儿的莺歌扑到在地,撕碎了莺歌的衣衫,脏兮兮的手在莺歌身上揉搓着,最后一个接着一个骑在莺歌的身上。
这样不堪入目的场景,让伊水云不忍目睹。
这一切,都是她的错,是她爱错了一男人,是她自甘卑贱的爱上那样一个不该爱的男人,是她痴心妄想着一颗不属于自己的心,无论她遭受什么,她都觉得自己是罪有应得,可是为什么被伤害的是她身边最在乎的人,为什么?
“睁开眼,看清楚,看清楚,我这三年在蒙戈是如何度过的!”她一想闭上眼睛,逃避现实,寒烟脚上就会加重力道,用那刻骨的痛,让她不得不睁开眼睛。
她的手也许会就此废了吧,可是这又怎么能比得上莺歌所受的苦?她宁愿承受这一切的都是她,因为这是她该承受的代价。
耳边是yín【和谐】靡的声音,以及寒烟阴冷的笑声,眼前是这样残忍的画面。
这些声音,让她本就被火烧的身子充斥着一种即将爆炸的膨胀感。她就瞪着那一双眼睛,直直的看着这一幕,让身上所有的痛都在一瞬间爆发,最后她终于支撑不住,感觉脑中有什么终于炸开,发出一声震动天牢的大喊,随着那一双猩红的眼极快的闪过一道紫光后,再度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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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好在不耽误亲们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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