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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他盯着她清亮纯净的眼睛,贴着她的额,低声问:“如果我也能为你在雨中跪一夜,你会对我好吗?”

☆、南疆小院(h)

“七星血株的照看者名为‘花奴’,在没有找到下一任花奴之前,一旦血株被移动,当界的花奴就会被反噬,轻则残废,重则,死。”

寒枫大惊,一动之下全身伤口裂开,好不容易恢复血色的脸又是煞白。

“哎,你别动!”山花扑过来抓住他。

他掐着她的手臂:“你摘下七星血株就会死?”

山花点头,回答:“是啊。”

“那你为什麽不说?!”

山花无辜极了:“为什麽要告诉你?”随即她又天真地笑了,“你与我做一夜夫妻,我就把七星血株给你,我答应了你的!”

“混账!”寒枫怒极,“你是白痴吗?”

山花有些委屈,咬唇小声说:“我不是白痴……我是野种。”

“你……”

“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独孤淡淡打断两人。

寒枫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怎麽救她?”

独孤瞥了他一眼:“你确定?”他们都知道现在朝廷也在找这株草,也清楚跟朝廷争抢的後果,但是,如果寒枫铁了心想救人,那,他也只能帮忙了。

虽然他跟寒枫也不是很熟!

寒枫目光坚定:“我确定。”他清楚需要付出的带价,只是……他握住山花的手,这个笨女人,太让他心疼了。

独孤的食指轻轻敲打着装载七星血株的玉盒,“问天山庄有一个极擅长种植草药的医者,应该有机会让这棵草起死回生。”当初秦问天为了救妻子做的事情还真不少,正好便宜了他们。

一直低头沈默的阿秋忽然迅速抬头看了他们一眼。

独孤看着她,眼光凉薄:“你有意见?”

阿秋深吸一口气,摇头:“我需要一颗‘绝顶红’。”

独孤一怔:“你要那东西干嘛?”绝顶红是一种顶级疗伤圣药,用於大量失血时促生血液,有起死回生之功效,其珍贵程度不言而喻。

“山花中了一种蛊毒,一旦与人交合,蛊毒就会发作,活不过一个月的时间,我需要给她放血解毒。”这也是七苗寨的人一种变相的控制花奴的方式。

寒枫再次震惊,对山花怒吼:“你怎麽搞的?到底还有什麽事情瞒着我?”

山花瑟缩了一下,小小声道:“我本来就没想活着……”

不理会那边**飞狗跳的两个人,独孤一直盯着阿秋。

而阿秋竟然一反常态地带着心虚避开了他的眼睛。

独孤皱眉──希望这个笨女人不要是那样的想法,如果是的,他会很生气,後果很严重、很严重。

……………………

独孤将他们带到了一处私人别院。他有个怪癖,出门在外能不住客栈就不住客栈,所以私人别院遍布全国上下,连偏远如斯的苗疆也不例外。

替山花诊治完、替寒枫包扎完伤口,自己也美美洗了个澡,阿秋却发现自己依然心神不宁。

她心虚了。

原本她打定主意不管遇到什麽困难都要拿到七星血株替独孤解开“梁祝”的毒,可现在山花的命就跟七星血株连在一起,她不得不放弃这可能的唯一机会。

因为,山花那张跟娘亲一模一样的脸告诉她,山花很有可能是她的亲生妹妹。

为了妹妹,她放弃了救独孤,所以,她心虚了。

独孤公子那麽聪明的人,一定也知道这点,所以才会一直生气吧。

这一路上虽然他什麽都没说,但是,她就是能感觉到他身上无时无刻不在压抑的怒火。这怒火,好像是从……

阿秋“忽”地站了起来。

对了,在断崖边,独孤公子吐血了,他是自那之後开始生气的。

一想到他现在可能有伤在身,阿秋连忙跑出去找到了独孤的住所,伸手敲了敲门。

“谁?”独孤的声音已经恢复了以往的温煦柔和。

“是阿秋。”

里面安静了一下,传来的声音忽然变得冷冰冰的:“有事?”

“独孤公子,你之前在断崖边吐血了,现在怎麽样了?我给你诊一下脉吧。”

又是一阵安静。“不用,我现在不想见你。”

阿秋难受极了,呆在那里一动不动。

许久,独孤忍不住了:“还不走?”

阿秋哀求:“独孤公子,你让我看一下吧,一下就好。有伤不治,会难受的……”

面前的门“碰”一声打开了,独孤挟着怒火一把将她拉进去,再“碰”一声关上门,将她压在门上,额上青筋暴露:“你会在乎我难受不难受吗?!”

阿秋哑然,低头:“对不起……”

“对不起?”独孤哼了一声,“你什麽地方对不起我了?”

“我不能用七星血株救你了,我对不起……”

“碰!”独孤一拳狠狠打在门柱上,“你再说一次!”果然,这个笨女人果然是这麽想的!在她眼里,他就是外人,他就是……

他的怒火太过猛烈,烧灼着阿秋的灵魂。但是她还是勇敢地承认错误:“对不起!”

“混蛋!”独孤狠狠捏住她的下巴,不顾由此造成的青紫,抬起她的脸,逼近,急促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我警告你,你给我好好听清楚了!”

“我不需要什麽七星血株,也不要你那狗屁倒灶研究出来的不知道效果怎麽样的解药,我只要你!你的命是我的,从今以後,你最好给我好好照顾好自己,要是再做出什麽不顾性命安危的事情,我……我就……”他忽然镇住,是了,他又能怎样?他根本就威胁不到她!

可是阿秋却“明白”了。

对了,那解药只是她想象中的,有没有效果还不一定。可是她的身体才是真真正正被证明对他有效的。为了那七星血株,她竟然不顾性命要跳下山崖,就算七星血株被拿到了,万一没有效果,那她不是害惨了他?

怪不得他要这麽生气!

她真是太笨了!

她自责不已:“对不起!”她连连鞠躬,“我保证下次再也不会了,我一定会好好爱惜自己的性命的,再也不会像这次那样了。”

独孤有些意外──这麽听话?他威胁的话都还没说出口呢!

阿秋继续坚定地表明决心:“我不会放弃的,我一定会找到解药救你。请你再等一等……”

独孤好不容易回来的理智重新脱离,他低头狠狠封住她的嘴,没有丝毫怜惜地咬破她的嘴唇,在她惊呼的刹那将她的香舌勾过来尽情蹂躏。

阿秋瞪大眼睛,搞不清楚这是什麽状况,伸手想推开他却被他抓住扣在门板上,身体也被他稳稳地压在门板上动弹不得。

他急促而灼热的呼吸感染了她,口腔里强势的占有让她混乱,更可怕的是,这种混乱居然让她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感。

“唔!”她挣扎,但这只是加剧了两人的摩擦,暧昧瞬时炸开,一时间空气里弥漫的都是滚烫的情欲味道。

独孤睁开眼,眼睛里的亮光几乎要灼伤她:“阿秋,我喜欢你,你懂吗?”

阿秋呆住。

“我不需要你拼命去找什麽解药,我娶你,我们两个人就这麽在一起,心甘情愿、光明正大地做一对夫妻,好不好?”

“对不起!”阿秋慌乱地想要推开他。

他一把抓住她:“不准走,说清楚,你到底愿不愿意?!”

“独孤公子,”阿秋眼眶一红,满是愧疚地道歉,语速是前所未有的快,“真的很对不起。‘死生契阔’是我娘传给我的保命符,它……它是以情根为食的,我没有办法爱上任何一个男子。”

独孤的耳朵“嗡”地一声响,让他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他瞪着她,有那麽一瞬间无法理解她所说的每一个字。

“独孤……”阿秋忽的止住,有些惊恐地看着神色突变的独孤。

此时独孤的眼里是掩饰不住的火,怒火或者是欲火已经分不清了。他腾出一只手“刷”一声扯开了她的衣裙,在她怔愣的瞬间将手探向她的私密处,一根手指狠狠插了进去并快速抽插起来。

痛!

突如其来的入侵让干涩的她难以承受,她呜咽一声,挣扎更加明显了,但此时挣扎不过是徒增痛苦罢了。剧痛带来的第一个後果就是她的甬道迅速分泌了汁液以缓解这种疼痛,感觉到这一点,独孤还不等她从痛苦中回过神来,又加了另一根手指。

天哪!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阿秋想看清楚他的脸,但眼睛已经被泪水糊住了,迷蒙中只能看到他像狼一般锐利的眼睛,满是怒火,闪闪发光,这让她不由地颤抖,冰凉的恐惧从腹部慢慢蔓延,仿佛已经预料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不,不要!

他却没有理会她的挣扎,感觉到手指上的潮意,他撤掉手指,撩开衣摆掏出凶器压了过去。

放开被他吮吸到红肿的嘴唇,他低头看着这个差点被憋死的女人,微喘:“好好记清楚,我们是什麽关系!”说罢,捧起她对准硕大的欲望往前一挺,粗大的巨头猛然直闯而入,一下便冲进了女人的深穴里。

“嗯啊!”她痛苦地仰起头,难以承受这种要将她撕裂的力道。

“痛吗?”他狞笑,“我看着你跳入断崖的时候,比这还痛上一百倍、一万倍!”说着,没有丝毫怜惜,凶悍的巨兽就开始在她稚嫩的甬道内横冲直撞,不惜撕裂她的紧密,咆哮着在她身体最深处肆虐。

身体最私密、最敏感的地方仿佛被一只魔手狠狠撕开并用滚烫的铁柱烧灼,这种恐怖的疼痛感让她不由得收紧、抽搐,却丝毫没能阻止他侵犯的脚步。

阿秋用力掐住他的肩膀,低头狠狠咬住他的肩膀,倔强地没有吭一声,只是随着他的侵犯不时闷哼一下,眼泪不受控制地哗哗往下淌。

为什麽要这样对她?!

这是那个温文儒雅、翩翩有礼的独孤公子吗?

在剧痛与混乱中,阿秋晕了过去。

狂乱中的独孤发现她掐着自己的力道陡然消失,惊了一下,稍稍回神。发现她面色煞白、奄奄一息,大吃一惊,连忙抽出分身将她平方在地上。

“阿秋!阿秋!”他摇晃着她的身子,却没能收到任何效果,低头看去,只见她双腿间鲜血汨汨,触目惊心。

“啊啊啊啊!!”南疆小院内响起一道撕心裂肺的吼叫。

作家的话:

啊啊啊啊啊,怎麽会这样的?我不想虐的啊啊啊啊啊~~~

☆、合欢香(h)

问天山庄。

“姐姐,你真的不跟我们一起走吗?”山花的脸色有点苍白,但眼睛还是一如既往的纯净,现在眼眶红红的,让人不禁心生怜意。

经过一个多月的治疗,七星血株已经被复活,山花身上的蛊毒也被阿秋通过换血的方式彻底解开了。寒枫那边离开了两个多月,门内的事情积累了一大堆,再加上还要应付朝廷那边的人,实在不能再留在问天山庄了,所以必须要带着山花离开。

“好好听寒门主的话。”阿秋只说了这一句再没别的。她能看出寒枫是真心待山花好的,既然如此,将山花交给他照顾,她也没有什麽不放心的。

将依依不舍的山花送走,阿秋有些沈重地走向内院。

“独孤公子。”她站在桃花树下,抬头叫了一声。

坐在树上的独孤没有理会她,抬头饮下一口酒。

阿秋叹气,自从他将几个人安全送回问天山庄後几乎天天喝酒,不问世事,这样下去,身体一定会吃不消的。

可偏偏秦盟主和盟主夫人看见他这个样子也不管,就放任他天天这样泡在酒缸子里醉生梦死。

尽管知道接下来的话他很不愿意听,但她还是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说:“独孤公子,明天就到一年之期了,你身上的‘梁祝’很快就要发作了,今晚……今晚我们必须……”

“啪!”独孤手上的酒壶忽然在她的脚边炸开,吓了她一跳。

她惊惧地抬头,只见独孤自不知时节的烂漫桃花中低头看着她,轻轻咳了几声,嘴角的笑意冰凉:“你不会爱,也不会恨,对吗?”

她迟疑着点点头:“……是。”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爱恨,只是那种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很快就会被“死生契阔”吞噬。

“所以,上次我把你伤成那样,你也不介怀?”

“是我先对不起你。”这麽久,阿秋早就想通了。

独孤又咳了几声,越来越剧烈,边咳边笑:“真是……太好了,太好笑了!你有什麽对不起我的?从头到尾,都是我欠你。”她一直都在牺牲自己帮助他,而他,一直都在伤害她。

而他的心伤,都是自己一厢情愿、自讨苦吃罢了!

“独孤公子,晚上我会去找你的。”阿秋不愿讨论这个问题,刚要转身走开,忽然又转了回来,“我会脱好了衣服等你,你要不来,就算了。”

脱好了衣服等你?这句话听起来如此香艳,却为何令他心如刀割?

独孤呵呵笑着,嘴角溢出丝丝红血。

…………

阿秋果真脱好了衣服,在独孤的房中等着。

夜风渐凉,可她偏不上床,就站在房间中间瑟瑟抖着。她知道他一定回来,不管他再怎麽不乐意,他也不会放任她着凉不管的。

她瞥了一眼一旁燃烧着的合欢香──希望这个东西能有用,让她能放松一点,不要像上次那样被撕裂了。更重要的是,希望它对独孤有用。

没过多久,独孤果然来了。发鬓微湿,显然是刚刚洗了澡。也是,喝了好几天的酒,要是不先清理一番,那她可就要被熏死了。

他刚打开门看见她的样子,本来就不好看的脸色顿时黑了。“刷”地合上门,他快步走向她,边走边解开外袍披在她身上。

“就不能盖着被子等吗?”

阿秋浅浅一笑:“那样你就不来了。”

独孤默了一下,抱起她将她放置在床上。

“我会蒙上你的眼睛。”

“好!”她很快回答,没有丝毫迟疑,“我不看你。”

他撇开眼,看见那边的合欢香:“这是什麽?”

“合欢香。”阿秋回答完忽然有些心虚──她都没跟他商量呢。

他沈默许久,忽然笑了一下:“也好。”

啥?

他抬头看她:“那,我们开始吧。”

他从袖子里面抽出一条手帕将她的眼睛蒙上,慢慢低头吻上她的红唇。先是温暖的贴合,然後用舌头轻轻撬开她的樱唇和贝齿,伸进去挑起香舌吮吸缠绕,极尽温柔地舔舐她口腔内的每一处。

酥麻的感觉从口腔窜往全身,阿秋屏住呼吸,有些晕眩。

原来接吻的感觉如此美妙,鼻息间全是他的味道,萦绕不去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缠绵,仿佛,她很被怜爱。

“唔……”她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瘫软在他身上。

他松开她,微微喘息,看见她气喘吁吁、娇憨无力的样子,又重新吻上她微微肿胀的红唇,顺势将她压倒在床上。

只是堪堪披着的外袍很快被他撩开,厚实的手掌覆上她xiong前的饱满轻轻揉弄,引来她更多的喘息。麽指和中指先是轻轻捻住粉红的蓓蕾,搓弄撩拨,在她迷失的瞬间用力一扯。

“唔!”她一震,不由弓身靠近他,敏感的身子微微颤抖,热流迅速在下腹集结,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私密处正微微抽搐着,似在期盼什麽。

仿佛听见了她的渴望,独孤另一只手慢慢划过她的椒ru、纤腰,抚过她浑圆细滑的大腿来到了大腿内侧。先是轻轻的撩拨,引起她阵阵微颤,然後在她双腿酸软的时候微微分开,覆上了长满黑色丛林的双丘,隔着丰满的外唇揉搓她敏感的小珠。

她下体一紧。

他继续亲吻她的嘴唇,带着安抚,暗示她慢慢放松,然後在她放松警惕的瞬间分开外丘将中指压在了花穴口,来回盘旋,不时轻轻往里压送,不一会儿就摸到了水流。

“嗯……”她紧闭的花穴慢慢适应这种微酸的感觉,开始渴望更深入的入侵。

他顺着她分泌的汁液,插入一根手指,抽出插入,不断重复,一方面勾出更多花蜜,另一方面让她适应异物的存在。与此同时,另一只手仍在她xiong前揉捏,并放开她的嘴唇含住了另一边的花蕊。

在多面夹攻之下,她很快到达了第一次高潮,甬道剧烈的收缩非但没有让他撤走手指,反而加入第二根手指、第三根手指,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快感和同感并存的折磨,让阿秋闷哼一声,再次达到高潮。

独孤抬起身子,将她的双腿拉开看了一下她的下体,他的手掌已经濡湿,黑色的丛林也被她的蜜汁打湿,湿哒哒地糊成一团一团,粉红色的花穴张合不止,发出无声的邀约。

应该可以了。

他抽开身子,迅速脱下自己的衣衫,露出昂扬的欲望。他将手上沾染上的汁液涂抹在欲根上,然後握着连自己的大掌都无法合围的巨根,沈下身子贴近她的mi穴,同样微微张合的gui头轻轻摩擦她敏感的穴口,不时做出要插入的动作。

汨汨流出的花汁很快打湿了他的gui头,他喘了一下,勾起她一根大腿搭在自己腰上。“我要进去了。”

“……嗯。”

得到她的应承,他下身一挺,硕大浑圆的gui头挤进湿濡火热的娇滑yin唇,顶进她的yin道口,尽管只是一个gui头,但那巨大的形状已经将她的穴口撑开到极致。

“嘶!”她抽了一口冷气,紧紧咬住下唇。想起之前那次的经历,恐惧感让甬道不由自主的绞紧,拒绝侵犯。

他也倒抽一口气,敏感的gui头被她细致的嫩肉狠狠一绞,又痛又爽,差点把持不住射了出来。“你轻点!”他叹气,伸手轻轻揉捏两人交合的地方,试图让她放松,达到目的後他并没有急着完全插进去,而是轻轻抽打,让她慢慢适应,然後一点点往里深入。

这种循序渐进减轻了她的痛苦,慢慢地,她甚至能不时扭动腰肢配合她的深入。

更深一点地方,他遇到了一圈软肉,软肉摩擦他gui头上的棱口,带来几乎让他失控的绝顶快感,让他不由得大声呻吟起来,并狠狠撞击那一处。

“啊!”她忽然一僵,然後整个身体剧烈抽搐,yin道口强烈收缩,竟然再次达到了高潮。

该死,这才进去一点点,照这麽看,她的体力根本支撑不了多久。

“你怎麽样了?”他知道如果这个时候乱动可能会伤到她,只能万分艰难地停下,等到她的高潮过去。

她的嘴巴无意识地张开,嘴唇动了动,气息微弱:“没……没事。”

既然如此,他捧起她的腰肢,让她的下体更加贴合自己,又开始新一轮的进攻。

“唔!”她咬紧嘴唇,感觉到他越来越深、越来越深,下体极度的扩张,每次她都以为自己会裂开,但mi穴却在他锲而不舍的引导下一次次到达极限,又一次次突破极限, 那种涨满的感觉既恐怖又刺激。

尤其是中间那一圈软肉,在他不断的来回摩擦下产生极大的快感,一边感觉满足的同时也让她感觉到自己深处的空虚感。

终於,他来到了敏感的子宫口,强劲有力的撞击让她再次达到高潮。身体越来越轻、越来越轻,仿佛飘向云端……

眼见她玉体横陈,在自己的cāo弄下已经散尽力气,他在心底微微叹气,捣弄了几下後释放了自己。伸手抚慰着高潮中的阿秋,待她平静下来後,抽出巨大的分身,他低头看见两人结合的地方溢出的是白色的jing液,他暗暗松了一口气──这次总算不再是鲜血淋漓的了。

尽管他的欲望远远没有得到满足,但,他已经不打算继续了。

他正要起身,阿秋忽然拉住他:“等一下!”

“怎麽了?”

“你看一下手掌,紫线消失了吗?”

他伸出手,紫色的一条线赫然在目。

“还没有。”

“那……还要再来一次。”阿秋可怜兮兮的,“‘死生契阔’现在被我养在子宫里,你要到里面去,才能让‘死生契阔’和副蛊顺利交配。”

他瞪大眼:“你的意思是,我们必须宫交才能有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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