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汉不提当年勇,”他云淡风轻地耸耸肩,“那些事以后就不要再提了。”
“嘿我说姜涞,耍无赖也不带你这么玩儿的啊,”我一拍桌子,“摸摸你自己脸皮有多厚,这话也能说出口,我凭什么相信你说喜欢我不是在整我?”
“那趁你哥现在在这,我表个态,我现在绝对是以跟你结婚为目的地追求,你要不信咱俩现在就去领证,我所有财产都给你,这够诚意了吧?”他笑起来的样子还真让人没办法相信他现在不是在开玩笑,“你知道的,我一直不怎么喜欢赌博,虽然showhand很拉风,但输赢的概率是相同的,我胆子小,输不起。”
现在我又有那晚他吻我时心跳加速浑身酥麻的感觉了。
“怎么,还不相信?”
点头实在太费劲了,我努力了半天也只咽了口口水,我哥抓住我已经开始微微发颤的手替我稳住劲,“选择权在你手里,你完全不需要有压力。”
这不是胡说吗?怎么可能没有压力?他姜涞是谁啊?是我从从三岁就认识、到现在已经整整相处了二十年的人啊,比我认识刑杰森还早五年呢,我可以喜欢刑杰森,也可以因为他不喜欢我而跟他冷战,然后分分钟没骨气地跟他和好,但是我知道姜涞不可以,他看似宠我、惯我,其实他比我哥都要有原则,一旦触及到他的底线,真的跟我绝交了,是绝对不可能再回头的。
现在我有两个选择:一,答应跟他在一起,然后分手后连朋友都没得做。二,现在就拒绝,然后立马没得朋友做。
我到底是怎么把自己陷进这进退两难的境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