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跟选日子办婚礼似的,他妈就乐呵呵地跟我哥走了。
一干人等都走干净,姜涞走到我面前来靠着茶几坐在地板上,第一次用仰望的姿势看着我问:“难过吗?”
我吸了口气,用手背擦干眼泪:“有什么好难过的,你又不是没看见,我哥根本没骂我啊。”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你哥。”
“那说谁?刑杰森?”我眼睛又模糊起来,“那我就更用不着难过了啊,人家走得多潇洒啊,还要给我们包红包呢,杨子婷害我他就拿支票来打发我,现在误会我又说要送红包,你说我在他眼里怎么就这么缺钱呢?”
他伸手来替我擦眼泪:“别哭了。”
“我没哭,”我把脸别开,“这是幡然醒悟的泪水你懂吗?我觉得很划算,一次误会就让我彻底死了心。”
“死什么心了?”
我把头重新扭回来,“你还看不出来吗?刑杰森他不爱我。”
“那你有没有看出来呢?”他执着地用指腹顺着我的眼眶慢慢擦着,“有没有看出来我说的是真心话?一舟,我确实是情不自禁。”
我整个人都傻了,眼泪也忘了流,尴尬地打哈哈:“安慰我也用不着这么说……”
“知道他为什么一直不敢跟你开始吗?别以为只有爱你的人才懂得克制,”他站起来,两手撑在我两侧的沙发上,朝我低下头来,“怯懦的人更需要这个借口。”
他吻住了我。</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