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涞城东的这房子,厨房是开放式的,从我的角度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他做饭的样子,但是我伸长脖子去看的那一瞬间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你这样做东西吃,油烟很难清理吧?岂不是整个房子里都会有味道?”
他的回答很简单:“所以我从来不在这里做东西吃。”
“你还没回答我好不好看。”
“那你走出来,我看不清。”
我过去的时候还特意先伸长腿,然后又伸出胳膊,还没来得及走出来呢他就开口了:“不是说让你开长袖子的,怎么还是拿的短袖?”
“……”我整个人跳出来:“我把袖子卷上去了!你这个人有没有点情趣!”
然后他就惬意地眯起眼睛:“嗯,不错,不错。”
好想掀桌啊,不过香味已经飘散开了,我很没出息地决定等吃完再掀。
其实姜涞也没做什么好东西,就是两碗泡面而已,跟我哥比起来,手艺差的要多远有多远,但是他是除我哥之外第一个给我做东西吃的男人,我喝汤的时候简直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他见我眼睛红了鼻尖也红了,就小心翼翼地问:“很难吃?”
我缩了缩鼻子,“是啊,很难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