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这个,我现在已经知道了重色轻友有报应了好吗?别戳穿我好吗?朦胧一点不是很浪漫吗?
我低下头底气不足地回答他:“那什么,我本来打算到了再给你打电话啊,谁知道是带我来相亲的……”
“沈一舟你就是个白痴!”他恨恨地骂了一句,“只要是刑杰森找你,上刀山下火海你都去是吧?何况只是相亲?”
姜涞其实很少有这样阴阳怪气的时候,说话酸不溜秋的,脸上没有平常那种贱贱的表情,看上去有些让人发怵。
我麻着胆子跟他顶嘴:“我不是说了不知道他找我出来是带我相亲的吗!而且展峻你也认识啊,他一上来就管我叫嘘嘘……你知道我当时有多么羞愤欲死吗!你自己这么叫就算了,怎么能跟别人说呢!”
姜涞这人就一欺软怕硬的主,我一吼起来了他立刻脸色就软了许多,连带着语气都和缓起来:“幸好这次是他。”
“什么?”
“没什么,”他按铃叫来服务生点餐:“我还没吃东西,你要不要再来点?”
我认真地想了想:“那就再来份牛排吧。”
……看,我和姜涞的话题永远都是以歪楼来结束。
关于纪柏尧先生临时放我鸽子,还默认刑杰森带我去相亲这件事,当晚我对他表示了强烈的不满:“你还是不是我亲哥了啊?有这么帮着外人算计自己妹妹的吗?”
他已经洗好手坐在餐桌边擀面皮包饺子,看也没看我一眼,淡淡地反问:“你也知道他是外人?”
我顿时被噎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