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我大四下学期进来实习就是跟的amanda,她还是一直很照顾我的,这次也是出于好意来提醒,可我不能告诉她:你们眼里跟我有不正当关系的大老板那是我亲哥啊!新晋那位跟我有带颜色传言的小哥,他可是我十几年的好姐们儿啊!
可我不能说啊,于是只能打起精神回答她:“知道了,我会跟他说清楚的。”
下班前我特地给姜涞发了微信,让他到离公司最近的那个公交站牌等我,毕竟现在大家都偏向做地铁回家了,约在公交站牌见面相对安全一些。
可这家伙是唯恐天下不乱的典型,不回我微信,反倒在打了下班铃之后直接上我们办公室接我来了。
我揪着他耳朵把他往外提:“你皮痒了是吧?听不懂人话?”
其实以他的身高和力气根本不可能让我揪得到他耳朵啊,可他偏偏就由着我用这种几乎诡异的姿势把他带出去了。
这人还是开的escalade来公司的,我坐进车里的时候小心脏都在颤抖,手指抖着质问他:“你这死小孩能低调一点吗?”
姜涞这人稳重的时候是真稳重,幼稚的时候也是真幼稚啊,他漂亮地倒完车才回答我:“你不是说我关系户么,关系户就能开得起这车。”
完了完了,看来明天公司里的流言会更难听了。
“圣诞节有什么活动?”等红灯的时候姜涞抽空问我:“又打算自己一个人在家布置圣诞树,然后苦苦等你的杰森哥哥在百忙之中想起你?”
这家伙真是人哪儿痛他往哪儿戳,一戳一个准。
我微微叹了口气,摇摇头说:“哪儿能啊,我还没这么欠,今年我哥在家呢,有他下厨给我做东西吃,比什么都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