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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一生孤注掷温柔 > _分节阅读_175

_分节阅读_175

“病了,还不安分?”

子释目光荧荧,手指描摹过他喉头的突起,勾勒过他锁骨的轮廓,然后绕进早就不整齐的衣服里,妙手解连环,手是妙手,衣带却不是连环,须臾即可寸寸剥落。

长生感到自己的喘息也开始随着那人的动作杂乱了,直觉的,他的第一个反应是先吸了下鼻子,强作镇定。.

“哪有那么容易生病。”偷偷看了子释一眼又心虚地补了句:”就是有点不舒服而已,不碍事的……”

子释眨了眨眼,顿时笑得风生水起万里无云。

“那就好。”

笑得开怀的人掀开横梗在两人之间的薄被,用”不舒服的人”所不能及的速度解了他的腰带然后反绑双手在头顶,腰带么,绑的自然是死结,一来不容易挣开,二来做皇帝的总不至于差那点吐故纳新的钱。

长生想挣扎又无力挣扎不敢挣扎,微微错愕地睁大眼睛。

子释第一次看见他这幅模样,觉得解气的同时,又隐隐觉得有几分可爱,不由起了调笑之心,右手悄无声息地揽到他身后,贴他极近地道:”若陛下执意如此,臣必竭心尽力伺候,务必让您满意。”最后几个字说得极慢,右手抚到他身后,忽然在他腰际某处重重捏了一把。子释选的那地方,用的那力道,却是不曾教过长生的,平时也无人敢这样对他,一时间狠狠地吃了一惊,有些招架不住地瑟缩了一下。子释更加舒坦更加暧昧地笑道:”陛下的腰……柔韧得很哪。”

“子释……”长生微喘,即被堵住双唇。子释不再说话,舌头随着主人的意志在他口腔内攻城略地,让他疲于挣扎。炙热的触感挑逗着生理极限,理智昏然。下一刻,自己的□被一只温热的手灵巧的握住,让他不由浑身一紧,心底终于浮上一层淡淡的惊慌。子释那双美丽的眼眸有种异样的透彻,里面闪烁的是深沈难明的欲望,欲言又止却又扣人心弦。只消一个眼神已经叫长生再无力气想其他,大概知道他想做什么,偏偏有心无力,只能在心里默念君子报仇十年未晚,今天学着点,以后百倍讨回来便是了。

子释不用猜也知道长生在想什么,忍了一下终于没忍住,放肆地笑了开来,下身也止不住扭动起来,往长生身上蹭去,偏生一脸的氲氤,长发散落,撩拨着肉体和灵魂却恍然不自知。这种妖冶风情长生多久没见了,记忆里那微薄的一处立刻鲜明起来,一颗心如雷鼓动,下面更是涨得难受。等他再度反应过来,却是体内有冰凉粘腻的事物进来,顿时脸色一白。

子释手下未停,把床头柜拉开:”帝王寝殿总少不了这些一件两件的,权增情趣。”心里却想,凝脂玉膏可以留下,这等玉势之类……还是处理了才好。说完耐着性子又伸了一指进去,觉得可以接受了才一挺腰攻了进去。

长生闷哼一声,本已不甚清明的灵台更加浑浊,下面紧紧咬住子释那事物。

子释唯恐伤了他,虽心中难耐也忍住不敢妄动,过了片刻,见长生痛楚渐消,脸上又病中之人特有的迷茫和虚弱,配上情潮涌动之色,当知道无碍,下身缓缓动了起来,经手过处皆是长生不乏伤痕但弹性十足的肌肤,才发现这人平时闷骚的紧,原来也是尤物啊尤物,顿时捶胸顿足平时豆腐吃太少,以后要多加注意补回来。

一番过后,子释意犹未尽,长生却已悄然挣脱束缚,一时不察被人压在身下,又生生上了一堂扼住要害即可得寸进尺的课,郁闷无比,只能立即学以致权当用扳回一城。一朝心愿得偿,止不住情动,律动由慢至快,虽只一次,但狂放中还是带了无尽温柔,侍候得子释极是舒服,舒展开身体,任其肆虐揉弄。

看着子释似笑非笑眼,长生微赧,只能拿出所有手段让他丢盔弃甲无暇他顾,然后含着他的耳垂舔舐,边恶狠狠地说着看不到表情的话。

“夫妻之道,求的便是欢愉。既是如此,谁上谁下又有什么分别呢?我只想……你能快乐。”

(七)

幕间剧(河蟹番外)

作者:语无伦次

背景是长生入蜀之后,与子释一般闹别扭一边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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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伸手接过韩大娘奉上的瓷瓶。只见他右手食指上一片红红紫紫,齿痕宛然,分明是连夜被咬出来的。韩大娘身为资深的侯府管家,素质绝佳,见此情状只当没看见,面如沉水色不稍变,敛身一礼便施然退下,绝无倪俭日前怪叫王爷让虫咬了四处找药的荒诞行径。

长生思及前事,面色暗红,不由盘算着怎生再寻个由头消遣倪俭。他打开瓷瓶,见其中的药膏状似退红色的口脂,晶莹芳香,知是上品,便揣到怀里,向子释的房间走去。

昨夜二人自不消说,又是一番凤友鸾交,春情颠倒。做到七分情动时,长生忽忆起白日里子释对自己不理不睬的冰冷神态,心中暗恼,坏心眼十足地想看这人在自己身下哭出声来。他毫无预兆地俯身,低头含了子释的物事,听得那人一声惊呼,便着意地侍弄起来。唇齿相加,几度轻拢慢捻抹复挑,逼得那人的呻吟变了啜泣,碎不成音。子释的双腕原被他一手攥住,交叠于头上,动弹不得,此时为求他松手,着实放下身段说了几句好听的,让长生心下十分得意。——大概就是这时闹得子释恼了,当之后长生在他身上行云布雨,无尽痴缠之际,原本捉着他的手把玩的子释拉过他的食指吮入口中,眼波一动,狠狠啮咬。酥麻与刺痛交叠,自指尖阵阵传来,刺激得长生更加情热,直想就此化为熔浆,将身下那人一同熔化,一生休矣。

如此翻覆几度,待到雨散云收时候,已是凌晨。长生武人习性,将二人身上收拾清楚后睡不多时便又醒来。此时天际晨光将露,房外人声初响,长生心道,若似歌中那旖旎情境,枕边人此时应是”敛眉含笑惊”,”需作一生拼,尽君今日欢”才对。侧头望去,子释身上裹着自己的丝被,怀中抱着长生的丝被,睡得春山含笑、人比花娇,一副梦乡甚好不需归、誓与枕席地老天荒的架势。如此情状,让长生气不得笑不得,又怕他热着,只得动手去把他身上的被子解开些。这一解,便露出一片莹明如玉,皎洁似月的肌肤,上面还点缀这长生昨夜留下的痕迹,霎时惹得长生心头火起。

诸君,这饿了五年</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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