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给我来这些文绉绉的话,你以为你是文艺女青年啊?不过你不说我也知道,万一叶航真犯错误了,你肯定拍拍屁股走人。其实我倒有些同情起他了,找了个狠心的老婆。”
“说什么呢,他犯错误还怪我狠心啊,果然是兄妹啊。”童筝笑着推了一下她,忽然又叹了口气,幽幽说道,“其实也不一定的,当初能那么狠心,也许是不够爱吧。”
做完spa回到四合院,叶航他们已经围在麻将机前,四个人刚好凑了一桌搓麻将。
见她们回来,文继彷佛看到救星,那苦瓜脸立马阳光灿烂了起来,“嫂子回来啦?要玩吗?我给你让座儿。”
童筝摇摇头,笑着走到叶航身后,看了看他的牌,也没多想就开口问,“哎?你怎么不乘牌?辉子不是出铳了吗?”
叶航摸牌,又打了出去,淡淡地说了句,“北京麻将跟b城玩法不一样,这儿吃碰了只能自摸胡。”
童筝“哦”了一声继续看牌,其他人都瞪大了眼,文继那嘴巴张得都能塞馒头了,“操,四儿你又听了?今儿忒邪门了,你老实说昨儿个是不是拜财神了?老子内裤都快输没了。”
“他赢很多了吗?”江南也有些不解。
罗辉皱着眉,打了一张红中,“不多,也就十来万。不过,这第一圈儿还没打完呢,文继你他妈急个屁,膈应人。”
文继听了气呼呼还想说点儿什么,但憋了半天没憋出个屁,最后还是乖乖地闭了嘴。
童筝看了会牌觉得挺无聊的,做到沙发上看电视去了。江南倒是颇有兴趣地搬了张椅子坐在文继旁边看牌,似乎江南一坐下,文继就开始转运了。只听文继不停地欢呼,直夸江南是他的luckystar,听得没把童筝吐死。
突然文继骂了声“操蛋”,便起身把麻将一推,“不玩了,不玩了。”
奇怪,刚刚不还一直兴奋得要死,赢了几把吗?童筝问怎么了,文继耷拉着苦瓜脸,一副快哭的样子,“嫂子,你们家四儿太欺负人了。我都怀疑他是不是之前故意放水让我们赢了几把小的,一来放松我们的警惕,二来让我们有玩下去的信心,最后他一把来个鲸吞。太阴险了!天胡十三幺啊,老子活了小三十年,头一次见天胡,得今儿点儿背,天胡清兜,散了散了,再玩老婆本就要输光了。”
叶航掏了根烟,好笑的看着文继,“你当我是周润发啊,得了,少跟我这儿逗咳嗽,明儿个把钱算清了,都打我媳妇儿账上去。”
童筝刚想问干嘛给她,江南就弱弱地问了句,“那刚那一把是多少钱啊?”
文继朝她看了眼,没好气地说,“够你吃一辈子了。”
“呸,我天天吃almas鱼子酱,够我吃一辈子么?”江南不屑地回道。
“你个吃货,弄点红烧肉就不错了。”
一干人见他们斗起嘴来也都跟着看戏,这俩有点意思。
没人劝的结果就是两人越斗越凶,眼神如果能伤人,那两人估计早就被对方烧得外焦里嫩了。辉子见两人没完没了了,站起身,“到吃饭的点儿了,咱弄点儿吃的去。妹子,走,让你哥请你吃鱼子酱。”
江南立马笑脸相迎,“好。”说得那叫一个甜,把童筝听得汗毛都竖起来了,太恶了。
徐晓心情低落,吃过饭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饱暖思yín欲,叶航拉着童筝回了房,理由是午睡,童筝脸红得跟熟透的柿子似的,其他人则是在叶航走后一脸鄙夷,有异性没人性,大白天就想着xxoo,太太太那个什么了。
文继跟辉子拉着江南去打网球,大汗淋漓后继续泡温泉的后果就是咱江南同学华丽丽的晕堂了。
本来打完球就有些累,所以泡着泡着就睡着了,头却越来越晕,忽然四肢无力,整个身体开始朝下滑,呛了几口水,江南片刻有点清醒,但却没有挣扎的力气,想呼救,但一开口又呛了水,江南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意识开始飘忽,忽然胳膊被人一拽,好像升天了。
等江南醒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慢慢睁开眼睛,看到一圈子人围着自己的床边,“你们干嘛呢?”
“看睡死过去的母猪醒来的怂样。”文继嘲笑着说道。
童筝一脸担忧,“你吓死人了,你要出事了我怎么跟你爸妈交代啊。”
“呸呸呸,我好好的咒我干嘛,姐姐长命百岁着呢。我没事儿了,你们都散了吧。对了,童筝,我饿了,你给我弄点粥吧。”
叶航从沙发上起身站到床边,高大的身躯让江南极有压迫感,很不舒服,挥着手叫他闪开。忽然叶航俯下身子,盯着江南,嘴角微微上扬。墨黑的眸子带着笑意,若不是知道他们是兄妹,这姿势绝对让人误会这两人又猫腻。
江南直觉这家伙吐不出什么象牙来,果然,那薄薄的嘴唇一张一合,“我说江南,你真够给我长脸的,泡个温泉也能九死一生。你这是杨贵妃的食量林黛玉的体质啊?都白吃了恩?看你醒了,精神挺好,要喝粥自己叫客服,我老婆什么时候卖身给你当丫鬟了?自己去。”
童筝拉了拉他,这人真是的,干嘛老针对自己的妹妹。
“哼,忘恩负义的黑心资本家,当初要是没有我里通外应,你能那么快就把我呵护这么些年的宝贝给哄到手?你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能把你老婆给拐跑,保准你找不着。”
“那你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能叫二姨今年年底就把你嫁出去?</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