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什么,就想问你怎么想起来取这个名字,这里应该还少有中国人吧。”
“他那时叫我给他点建议,我就想着这边靠着sandtown,谐音不就盛唐啊,就随口一说,开玩笑的多。他当然听不懂,然后我解释给他听是中文,他丫的居然觉得这个想法非常好,说就叫盛唐。”
无语了,童筝不知道下面怎么接,这两人也太随便了点。
“sue,尝尝我刚调的致命邂逅。”nicky端了两杯酒过来,递给她一杯,另外一杯则放在叶航面前的茶几上。
“他这杯是什么?”
“马丁尼,每次来都是这,一点新意都没有,别管他。你尝尝看,味道怎么样?除了我,目前还没有人试过哦。”nicky一脸笑,童筝忽然脑海里蹦出四个字差点让她把嘴里的酒喷出来——“极品小受。”
“这酒甜甜的,味道很香,让人有继续喝下去的欲望。”
“不错是吗?谢谢你的赞赏。”伸手就拉起童筝另外一只空着的手献上了一个手吻。“你们慢慢玩,今天我请客。”说着转身便回吧台,还不忘给他们来了个背后招手。其实只要能看到他正面的人,都能看到他脸上此时藏不住的笑,刚刚那酒,刚喝甜甜的,是很好喝,但后劲很大。人说酒后乱性,richard,下面看你的了,可别怪兄弟没帮你。 “这酒真不错,我刚刚应该去吧台看他表演调酒的,真可惜。”
“少喝点,别告诉我你第一次来酒吧,不知道鸡尾酒后劲大?你到时醉死过去最好,千万别吐我身上。”
“切~你放心吧,我就算睡马路也不会吐你身上的,行了吧?”原来这男人的嘴刻薄起来也是很厉害的,心里十分不爽,赌气仰头把整杯酒一口头喝了下去。
叶航来不及阻止,眼睁睁看这妞把一杯全灌了下去,完了,他现在只祈祷这丫头酒量还行,就算酒量不行,至少酒品还行。什么狗屁致命诱惑,听这名字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就他那葫芦里卖什么药他会不清楚?想他叶航要是想跟女人上床用得着把人弄醉?他对强上一个醉死过去的女人一点兴趣都没有,这跟奸尸有什么区别? 小酒吧开辟了一块地方搭了个台子,上面有个坐在高脚椅上弹吉他的男人,不英俊,但很有味道。吉他手唱的是童筝烂熟于心的《加州旅馆》,无数的人对这首进行了无数的猜测,关于涩情,关于毒品,关于精神病,无一被证实,尽管如此仍然影响不了它成为二十世纪流行音乐的经典。关于所有猜测,乐队主唱don henley这样说过,“我们是一群来自中西部州中产阶层背景的年轻人,加州旅馆是我们对洛杉矶的上流社会的理解。它可看做是对总是追求奢yín生活的美国的一个象征,而不仅仅是关于加州和毕佛利山庄”。 “他唱得真好听,你会唱么?”
“不会。”
“那真可惜,我还想说如果你也上去唱给我听,我可以让你亲一下,舌吻哦。”
叶航坐起身惊异地盯着她,两眼迷蒙,醉态横生,红红的脸蛋,长长的睫毛扑哧扑哧扇着,说不出的诱人。叶航心想,完了,这丫醉了。
第 32 章
“大家说嘴唇薄的男人都是薄情寡性的,可真的很性感哎。”
“我能亲你吗?”看不清对面男人的脸,直觉告诉她是个好看的男人,见他似乎盯着她,不讲话是默认了吗?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慢慢凑上前,两片樱唇贴上男人的薄唇,来回吮吻着,凉凉的,还能闻到男人身上男士香水混杂着的烟草味。男人一动不动,任她玩弄自己的嘴唇。似乎不甘一个人的独角戏,她伸出一小部分丁香舌将男人的唇边濡湿,接着试图伸入两片薄唇之间挑逗紧闭的牙关。对方任不为所动,她似乎有些懊恼,不得其门而入后决定先退出再想对策。 突然男人扣紧她的后脑勺,不让她退缩,化被动为主动,勾住意图逃跑的舌,反复辗转,而后将舌头伸入她的嘴,直达咽喉,呼吸开始变得不顺畅,发出一声痛并快乐的呻吟。呻吟声更加刺激了男人的掠夺,偌大的手掌忽然整个覆盖住她的胸部,另一只手则从覆上她的臀部,两手同时猛地用力一抓,她只觉自己身体一紧,用力揪住男人短短的头发,有种不知名的兴奋涨满全身,几乎要溢出来了。突然男人停下了所有动作,正处于兴奋点的她不明所以,只觉一阵空虚。男人开口,“知道我是谁吗?”她咯吱咯吱地笑,“是帅哥。”男人脸突地凑上来,鼻梁紧贴着她的鼻梁,彼此共享着呼吸。她努力睁大眼,试图看清对方的脸,只见幽深的眸子越来越清晰,接着是高高的鼻梁骨,性感的薄唇,最后轮廓越来越清晰,是叶航! 猛地坐起身,看看四周,原来是梦,还好还好。天啊,春天都要过去了,她居然还发情做这种羞死人的梦,丢脸丢到姥姥家了。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色了,太丢人了。将头埋到被子里摇个不停,猛然抬起头,不对,再低下头,为什么她会穿着睡衣?拉开领口看了一眼然后紧闭上,天,居然没有穿内衣。为什么她一点印象都没有,她所有的记忆都停留在昨晚酒吧那个唱《加州旅馆》的吉他手为止。她的酒量还不错的啊,虽谈不上千杯不醉,但也不至于一杯就倒,一世英名都毁了。
其实很简单,就像把青蛙丢到滚烫的水里,青蛙时刻保持警惕,到最后反而跳出滚水锅,而如果是从冷水开始慢慢加热直至沸腾,那青蛙肯定早被煮熟了。喝酒也一样,酒量还不错的人如果一开始就喝烈性较大的酒,那么只要喝得不算过分,都还能保持清醒,但如果是喝这种起先没感觉,后劲却十分大的酒,那招架不住也是正常的。 难道是叶航抱她上的床,他给她换的睡衣?啊啊啊,他怎么可以!突然想到什么,童筝快速掀开被子冲到浴室照镜子,还好,身上什么可疑的暧昧痕迹都没有,那他应该没有乘火打劫。绷紧的身子立刻松懈了下来,看镜子里的自己,蓬头垢面,一看就是宿醉后的邋遢样,也对,这样的女人哪个男人还会有兴趣下手。但他给她换睡衣也罢了,居然内衣也脱了,那她不是被看光光了?完了,没脸活了,真想撞墙死了算了。 将浴缸放满水,脱去还充斥着酒味的睡袍,整个人淹没在水里。还是水底的世界才是安静纯粹的,要是能一辈子呆在水底就好了,看看东海龙王哪个儿子要娶老婆,她干脆自己送上门得了。舒舒服服泡了个澡,精神恢复了大半,但想到被看光,她的心情就好不起来,纠结个半死。
换好衣服下楼,见叶航在沙发上用他的笔电,头上还带了耳麦,神情专注,忽然开口叽里呱啦说起来,因为离得有点远,所以听不太清。叶航似乎听到声响抬起头,看见她站在楼梯口,视线又迅速回到电脑上。童筝想他估计在工作,便也没打招呼,自顾自去厨房烧开水喝。
因为是开放式的厨房,厨房的流理台正对着客厅沙发,童筝边喝水边偷偷朝沙发那边看去,心里挣扎着到底要不要问。见叶航</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