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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说得很轻，没有别人听得到，但她知道他会明白。

龙飞羽当然明白，她地意思当然是求他放过她爹爹，龙飞羽目光抬起，孙天柱眼睛里光芒闪烁，微微点头，虽然没有说话，却胜似说了千万句。

龙飞羽轻轻摇头：“妍儿，对不起，我不能违背自己地良知！”

孙妍脸色苍白：“为我也不能？”

龙飞羽不敢看她悲痛欲绝的然眼神，抬头，缓缓地说：“不能！”

孙天柱冷冷地说：“妍儿，回来！”

孙妍离开两步，站住，站在两人中间，她无法取舍！

孙天柱暖暖地说：“老夫用人失察，已有认过失，阁下还有什么要说的？”

突然树下一个声音传来：“我有话要说！”

众人目光齐聚，树下有一个人，戴着草帽。

孙天柱盯着他：“间下藏头露尾，有什么话说？”

那人长长叹息：“你真的听不出我地声音吗？”

摘下草帽，露出一张苍老的面孔，点苍掌门惊呼：“飞雨！你真的没有死？”

来人正是飞雨！

飞雨叹息：“我宁愿死了才好，可这位大侠救了我的性命！孙天柱。你收伏拜月教之事，我们八兄弟没一人说出来，你为什么就不相信我们这些老兄弟，非得置老兄弟死而后快？”

此言一出，来人齐齐后退几步，人人剑在手中。对孙天柱怒目而视，孙妍身子一软，倒在地上，也没人管她。杨公子上前一步，好象想过来，终于缩回，龙飞羽无奈，上前，将她扶起。靠在高台下。

孙天柱脸色突然变得很奇怪。缓缓地说：“飞雨山庄死的那个人不是你，是谁？”

飞雨痛苦地说：“他是我的孪生哥哥飞雪！他因为身体有病，这一生中从来没有踏足江湖，想不到依然死在你的手中！”

孙天柱冷冷地说：“因为你哥哥的死。所以你背叛我？你可曾记得你发过什么誓？”

飞雨摇头：“我没有违背我当年的誓言，我宁愿装疯也没有说出你的秘密，一切都是这位大侠推测出来的，大侠地聪明才智，飞雨佩服万分！只是老夫也不太明白。为什么大侠能看出我是装疯？”

龙飞羽微笑：“因为你的眼睛里充满痛苦，一个白痴是不可能有痛苦的眼神的，对于一个家破人亡的人来说，心中只应该有仇恨，而不是痛苦，除非另有隐情。”

宁掌门叹息：“原来你当时向我提起‘白痴’之事有这样一层深意，真是没想到！佩服！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