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很便过去了。
苏绿檀哭过后更累了,什么都顾不得便睡去了。
钟延光却很恼。
虽然知道最初都会很,可真当面对的时候,还是接受不了。
万一苏绿檀记得清清楚楚怎么办?
看着枕边人还有泪痕的面颊,钟延光给她擦洗了一下,才恹恹睡去。
其实没怎么睡着,他在闭着眼等,等她点醒。
得再证明下才行。
次日清晨,苏绿檀醒来,钟延光双目泛红的看着她,跟野豹看着猎物似的。
苏绿檀一动身子,便酸痛得不得了,瞪着汪汪水润的眸子看着钟延光,双手把被子拉到下巴处,柔媚的面颊上带着一丝慌张,道:“夫君……你干什么?”难不成他昨夜全部记得,所以看出真相,现在要发脾气了?
昨夜刚吃过苦头的人,一早起来还要受责难,好委屈。
苏绿檀咬着嘴唇,面颊微嘟,眨了眨眼,眸子里又泛起水光。
钟延光看了好想欺负。
于是苏绿檀又被欺负了。
大清早的,钟延光折腾了半个时辰才走,苏绿檀又哭了,短暂的哭声过后,嗓子里发出的声音就变了,娇媚入骨,勾人心魄。
钟延光起来穿衣服的时候,时候已经不早了,但是已经一雪前耻,所以他很高兴。
可是苏绿檀只看到钟延光的背影,所以看不到他的表情,用被子遮住身子,从帐子里探出去。伸出长长的玉臂拉着他的衣袖,仰头道:“夫君,你生气了?”
钟延光转头笑看着她,道:“生什么气?不过正常行夫妻之事,我为何要生气?”
他仍旧记得苏绿檀昨夜生涩主动的样子,哪里舍得这么就揭穿她,何况她自己不是说过许多样式,看她晚上和早上害羞的模样,恐怕日后难得逼她共行此事,假借失忆之事,还能哄一哄。
在吃够了甜头之前,钟延光无论如何也不会承认自己恢复记忆之事。
抱了抱苏绿檀,钟延光道:“我上衙门要迟了,你先好好休息,晚些回来再说。”
钟延光出去之后,吩咐了丫鬟好生伺候,还交代的很细致,热水、干净衣裳床单之类的也都提及。
屋子里的苏绿檀一倒头又睡了很久,醒来之后正怕没有热水洗澡,哪晓得丫鬟就备下了。
趁着钟延光不在家,苏绿檀赶紧亲自动手清理了床,把这事给遮掩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