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半个多月来,她已经做了无数次这样的梦,可是每次醒来,枕边和房间里,都是一场空。
“窦芽菜,是我,我回来了。”那个熟悉的声音在窦芽菜的耳边响起,她颤抖着睁开眼睛,眼角有不由自主的泪意。果然,印入她眼帘的,是那张她想念了千遍万遍风华绝代的脸,
白肤胜霜雪,褐发似嵇康。
双目朗日月,二眉聚风云。
泉仙不若此,月神应无形。
一日插翅去,凤翱于三清。
这面若中秋之月, 如春晓之花, 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即嗔视而有情的如此绝色的男子,除了六王爷刘皝,还能是谁?
“大叔……”
“窦芽菜……”
“我好想你……”
“本王知道,所以,日夜兼程赶来了。”
“可是,他们不是说你脑袋有伤不能奔波劳碌吗?”窦芽菜急着检查看刘皝的脑袋上有没有伤口,果然,看见一个还未完全愈合的地方。
刘钬、紫贝和大夫们都没有料到,六王爷刘皝所患的并不是失忆症,之所以清醒后出现了两天记忆不连续的状态,乃是因为脑袋受到一些震荡的原因,到了第四第五天的时候,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
所以,一行人便回京了,刚回到皇宫,他便看到一个腹部隆起的女子,缓缓地朝桃林走来,她,就是他的窦芽菜。
而这个,窦芽菜是不知道的,她一直沉浸在刘皝脑袋被撞已经失忆的情节中不能自拔,甚至想了上千种如何唤醒她记忆的方法。
“你看这个……”刘皝从怀中掏出一个头钗,正是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送给窦芽菜的礼物,“原本觉得脑袋眩晕,很多事情都是断断续续的片段,甚至有些是想不起来的,但是,是这个头钗给了我力量。所以,窦芽菜,本王自与你相识相知相守之后,便一分一秒也没有忘记过你。”
刘皝说完,将头钗戴到了窦芽菜的头上。
这天,他们两个人在桃花树下坐了很久很久,直到天开始起凉风了,刘皝才将窦芽菜打横抱起,一直回到了他们的景阳宫。
真好,美好的生活又要开始了。
【5】
这天晚上,两人相拥躺在床上,失而复得的感觉让他们都没有要入睡的意思,于是便聊起了天。
“大叔,你还要禁欲三个多月哦?”窦芽菜有意无意地提起,刘皝不禁打了个冷颤,确实,他好久都没有和窦芽菜亲热了,除了那一次实在忍不住,后来被窦芽菜猛揍的那一会,他已经禁欲足足五个月了。
“大叔,你颤抖是什么意思,还有你的手,不要放在我的胸上啦。”窦芽菜一把打掉刘皝开始不安分的手,“大叔,这些日子里,你是怎么度过的啊。”
“咳……山人自有妙计。”
“切,什么妙计呀,还不是那套自我解决的方法。”
“窦芽菜,你可适当的文雅些,都是做娘亲的人了。”
“啊……哦,忘记了,以后我都会文雅些,绝对不乱讲话了。”
半晌,刘皝又说话了。
“窦芽菜,让本王放在那里放一下拉。”
“大叔,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等于是当着孩子的面做这种事欸,孩子正看着你呢。”
刘皝听了,那不规矩的手闪电般撤离了“胸案现场”,仿佛真的有一个小孩子在瞪着眼睛看着她似的,然后他转过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窦芽菜的肚子——
“这小子真在看本王?”
“当然。”
“可是,本王做不到完完全全规规矩矩,怎么办?”
“那你弓虽.女干我就是弓虽.女干你女儿或者你儿子!”窦芽菜语出惊人。
刘皝无语,只能妥协,他悄悄伸出手敲了敲窦芽菜的肚子,里面的小人儿立即踢了一把,害的窦芽菜又连声惊呼,而刘皝则目瞪口呆地看着那神奇的肚子。
这小子,将来不简单啊。
后来,刘皝轻轻抚摸着开始问窦芽菜:“你说你和小泥巴去俊秀池许愿了?”
“嗯。”
“那许愿的时候有没有说我们要男小孩还是女小孩?”
“没有啊!这个重要吗?”
“重要的,怎么不重要,本王想要女小孩。哎,看来本王也得去次俊秀池了。”
“啊……”肚子里的孩子似乎听到了刘皝的话,对他重女轻男表示强烈的鄙视,于是踢了窦芽菜一脚。
“怎么了怎么了?”
“都是你啦,乱讲话,孩子又踢我了,你</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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