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揭下金邑宴腰上的绶带,苏娇另一只手略有些僵硬的挽住金邑宴的脖颈,尽量的放软的自己音调道:“这,这次让我来……”
金邑宴垂首,看向怀一脸娇羞的苏娇,脖颈处那只细软滑腻的手臂还圈在他的脖颈处。
虽然不知道这小人儿又在玩什么把戏,但是这么主动倒还真是头一次,金邑宴难得的显出一点兴趣。
将压在身下的苏娇裹着锦被翻转到自己的身上,金邑宴微敞着衣物躺在宽大的拔步床上,饶有兴致的看向苏娇道:“既然如此,那便由娇儿来吧。”
看到金邑宴眼的揶揄神色,苏娇有些紧张的裹紧了身上的锦被,她轻轻一抽,将金邑宴身上的绶带抽了出来,然后又解开了他的发带。
金邑宴的头发很黑很长,发质细软,犹如女子一般,与他给人的狠厉感觉完全相反,也不知这头发到底是怎么长到他身上去的。
苏娇摸了一把金邑宴那散开的细腻发丝,心暗自俳腹了一句。
金邑宴懒洋洋的躺在苏娇的身下,看着苏娇骑在自己身上裹着一袭锦被,一身瓷白肌肤白的晃眼,却一点不自知还是自顾自的一副忙碌的小模样。
“呀,你别摸我……”拍开金邑宴抚上自己腰肢的手,苏娇用力的裹紧的身上的锦被,小嘴微微嘟起显出几分忿色。
金邑宴轻笑一声,慢条斯理的应了一句,那漆黑的眸色之一派浓腻。
“我,我要把你眼睛蒙上……”苏娇手里捏着那带着淡淡发香的发带,声音娇柔透着几分紧张。
“好啊……”金邑宴懒洋洋的应了一声,看着苏娇手忙脚乱的裹好身上滑落下去的锦被,弯腰将他的双眼蒙上。
发带是清浅的翠色,虽然不透光,但是却可以模糊的看出苏娇纤细白皙的身形。
蒙上了双眼,金邑宴的听觉更觉灵敏,他听着苏娇那小心翼翼的呼吸声,嘴角轻轻的勾起一抹笑,“原来娇儿欢喜这种玩法啊……”
哪里是她欢喜的,明明是他以前硬拉着她的,不仅是在赛阁楼,还有那次乞巧节之际,不管她怎么求他,他都不放手,硬是要把她弄的浑身酸软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才罢手。
苏娇那绑着金邑宴双手的动作一顿,没有接话,只用力的又将金邑宴那手腕处的绶带绑紧了好几圈,在确认打了三个死结之后又将他的手给栓在了拔步床的床杠上,然后又绕着打了好几个死结。
做完这些之后,苏娇看着躺在自己身下的金邑宴,却是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口水。
她身下的金邑宴失了绶带之后,衣物半褪,露出白皙精瘦的胸膛,俊朗的面容被一条翠色的头带所遮掩住了一半,只露出那略薄的细唇和挺翘的鼻尖,那唇上沾染着一点湿润的色泽,衬得那唇色微微带粉,清浅勾起的唇角透着一股邪魅气,但是他的双手却又是被束缚在床头,被绶带绕紧的手腕处宽袖滑落露出一截白皙的臂膀,没有夸张的线条,只有修长细润的感觉,而最关键的是平日里这般强大到让人望而生畏的人,现在这般无力任人为所欲为的躺在苏娇的身下,那一股强烈的满足感实在是让人舍不得放开。
听到苏娇那一声不算轻的咽口水声,金邑宴嘴角的弧度愈发大了几分,他修长的大腿往上勾起,轻轻的夹住苏娇纤细的腰肢。
“你,你……别动……”被金邑宴的动作晃回了神的苏娇终于从这惑人的男色之清醒过来,她小心翼翼的勾住身侧自己散落的衣物胡乱的裹在身上,然后恶向胆边生的掐住金邑宴脸颊两侧的肉用力的揉捏了一顿。
看着金邑宴被自己挤得变形的脸庞,苏娇的小脸上显出一抹兴奋,然后嘴角翘起,声音娇娇软软的带着几分嚣张意味,“看你以后还敢欺负我……骑马……我让你骑马……”
蹂躏够了金邑宴的面颊之后,苏娇从金邑宴身上站起,看着那光洁的胸膛又用力踹了几脚。
“唔……”金邑宴轻哼一声,被掩在发带之下的双眸墨黑一片,清晰的显出苏娇纤细的身影。
听到金邑宴的声音,苏娇满以为是他被自己踢疼了,所以卯足了力气又踹了好几下,但是在听到金邑宴那更加浓重的喘息声时,苏娇终于是发现了不对劲,她涨红着一张小脸,被气的不行,脑子一混,直接便一脚捻到了金邑宴的脸上。
“啊……”白嫩嫩的大脚趾不一小心就被金邑宴咬住叼在了口,苏娇惊呼一声,用力的往外一拔,力气用的太大,她一屁股便坐在了那拔步床的边缘,大脚趾指尖被鲜红的印出一个牙印子,粉嫩嫩的指甲盖上浸着一点湿润的血渍。
“好疼……”捂着自己的脚掌大拇指,苏娇狠狠的用指尖拧了一把金邑宴胳膊上的肉,却发现那肉硬的很,她连拧都拧不动。
气闷的又踹了金邑宴一脚,苏娇翘着那受伤的脚掌大拇指起身,穿好罗袜之后又换好绣鞋,站在了拔步床的边缘。
看着苏娇下了拔步床,金邑宴动了动被绑住的手腕道:“娇儿,给我解开。”
苏娇朝着金邑宴吐了吐舌头,“不解开,除非你答应我你以后再不欺负我了。”
“欺负?我何时欺负过你?”金邑宴嘴角轻勾,唇瓣上沾着一点血迹,更衬得面如冠玉,俊美无铸。
“就,就是……你,你不能老是拉着我做那种事情……”苏娇绯红着一张小脸,声音娇软。
“哦?那种事情……是哪种事情?娇儿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呢?”
“你,你明明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事情……”剁了剁脚,苏娇只感觉大脚趾处一阵刺痛,才想起自己刚刚才被狠咬了一口,当下便又生起了气,也不谈什么条件了,转身就走。
今日她就要回庆国公府里头去,然后再不回来了……除非……除非他再不欺负她……羞红着一张小脸,苏娇踩着绣花鞋一瘸一拐的往外去。
隔着那发带,金邑宴模糊的看着苏娇纤细的身影往外走去,说话时的声音渐沉,“娇儿,回来。”
苏娇轻哼一声,走的更。
“我数三个数……”金邑宴的声音低沉暗哑,带着几分暗欲,可惜苏娇正扭着脑袋一瘸一拐的走的正欢,哪里还顾得上金邑宴,只连头都不回的娇喊了一句,“你数一百个数我也……啊……”
“彭……”的一声,拔步床发出一道闷响,把离拔步床只几尺距离的苏娇吓了一跳。
僵直着身子转头看去,苏娇只见那人敞着衣物站在被暴力破坏的拔步床前,正慢条斯理的扯下脸上的发带,露出那双暗沉漆黑的双眸,里面漩涡一般的让人沉沦,那勾起的唇角处血渍微干,好似血煞魔头一般,混合戾气尽显。
那被绶带层层的束缚住的双手上还带着一截拔步床上的床杠,那床杠被暴露的拉断之后显出一截毛刺,金邑宴双手微微一挣,那绶带便像是豆腐做的一般被扯落,飘飘扬扬的落在了地上,与那细碎的木屑混杂在一起。
一边将手上残留着的断裂绶带扯落,金邑宴一边缓慢的走向早已被吓得面目发怔的苏娇,“本来今日应当是去给新华生辰贺喜的,只娇儿今日兴致颇好,我也不好扫了娇儿的意,娇儿玩完了,这便该轮到我了吧……”
苏娇颤抖着身子坐在地上,看着金邑宴那高壮的身影带着暗黑的长影将她牢牢笼罩住。
第106章 106910620
晚间,新华公主府,一辆辆华贵宽大的马车由马夫牵引,纷纷停驻在新华公主府门口。
新华公主作为当今圣上唯二的公主,虽然是个义封的,但是地位却也不可小觑,单看这赐封的绵延府邸和亲临生辰的举动,便能猜测出圣上对这突然赐封的新华公主还是有十分宠爱的。
而说到新华公主又难免不提到她那走了高运的驸马,苏灏。
苏灏作为庆国公府的庶长子,如若不是有了这新华公主的青睐,受庶子身份限制,至多也就是谋个一官半职,庸碌一生,但现今却是被圣上钦点为正三品的大理寺钦,实权加身,哪里还有人敢小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