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大哥怎么这么不当心……”金邑宴嘴上说着话,那脚下的力气却一分没小,那厚实的木屐用力将穆王的手深深碾压至泥地之,苏娇甚至都能听到指骨断裂的声音,让她禁不住的瑟缩了一下身子。
“金邑宴……啊……本王要去父皇处告你……”穆王单手握住金邑宴的脚踝,原本俊朗的面容痛的惨白扭曲,声音凄厉。
“啧,大哥意图调戏本王王妃,还口出狂言侮辱父皇……啧啧……真是罪无可恕啊……”金邑宴踩着穆王的手,一脸无奈的摇着头叹息。
穆王抬起惨白的面容刚想反驳,抬头却看到那二楼窗口处不知何时站满了方才他参宴之时所看到的众多朝臣。
胡秋葵穿着一袭艳丽的瑰色百褶裙,一边从二楼处飞奔而下,一边面色夸张的喊叫道:“穆王,穆王殿下……”
穆王正用宽袖掩着面容的手臂一顿,暗暗咬牙怒吼道:“蠢货,设宴处不是在前院,为何众人都到了后院!”
胡秋葵画着浓厚妆容的脸上显出一抹委屈,她绞着手指蹲在穆王身侧,看着他那张满是污泥的俊脸道:“妾听说后院景致颇好,随提议众人前来醒醒酒,却不想看到穆王殿下在此处调戏敬王妃……”
“蠢货!”穆王伸手一把挥开身侧说话口无遮拦的胡秋葵,抬首看着金邑宴便怒声呵斥道:“金邑宴,你个阴险狡诈的小人,你用美人计引本王上钩!”上次赛阁楼苏湳一事,明明是到嘴的肥肉却飞了,他一直心怀遗憾,今日他说怎么这么巧,这胡秋葵说要来赛阁楼,却正巧碰到这朝臣群宴邀他入宴,他推脱不得便小坐片刻,却不想参个宴还能碰上这苏五,而且自喝了酒之后他便感觉有些不对劲,浑身燥热难捱的厉害,才在胡秋葵的劝说下来了后院醒醒酒,却不想……正了这金邑宴的圈套!
金邑宴听到穆王的话,可不回话,只摇了摇头道:“大哥的手真是占地方……莫要脏了我的脚……”金邑宴嘴角含笑,微微一动,便将自己的脚自穆王脚上抬了起来,苏娇只见那穆王刚刚松了一口气,却不想另一只手便又被金邑宴给踩在了脚下。
“啊……”
“大哥要知道,我的东西,不是谁都能碰的……”金邑宴的这一下未留力道,苏娇只见那穆王一下便痛晕了过去,整个人无力的瘫倒在地上,那一小瘫血迹顺着污泥渐渐弥散开来,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暗色。
金邑宴垂眼看了看躺在地上不知死活的穆王,伸手抚了抚苏娇冰冷的素手,然后侧头对二楼处早已被吓得两股战战的朝臣道:“今日穆王殿下之事,你们看的分明,明日朝堂之上,可知如何做了?”
那些朝臣赶紧下跪高呼敬怀王殿下,可怜一些一把年纪的吓得差点晕厥过去,在旁边人的搀扶下才勉强跪趴下来。
“带回去吧。”金邑宴轻轻睨了一眼跪在穆王身侧的胡秋葵,声音淡淡道。
胡秋葵轻应一声,抬手让侍卫进院将穆王给抬了出去。
一场闹剧就此落幕,这穆王前日亵玩庆国公府庶女,不仅珠胎暗结还把人抬进了穆王府,今日又调戏敬怀王准王妃,明日在这朝堂之上是少不了一顿责骂了,更甚者储位之争,早已失了先机。
“戏都看完了,还跪着做什么,等本王送你们?”金邑宴转过身子,抬眸看向二楼的众人,那明明是仰视的模样,却硬生生看的二楼的人都惨白了面色,豆大的汗珠从他们苍白的面颊上滚滚而落,浸湿了衣襟,群臣纷纷颤着腿,连滚带爬的告辞离去。
苏娇看着那穆王被抬走,刚刚松下一口气,便突然感觉自己脖颈一紧,整个人被金邑宴拎着后领子像小猫儿小狗儿一样的拎在了手里。
“表妹真是贪玩,什么脏东西都碰,表哥帮表妹好好洗洗。”金邑宴的声音带着热气,身上透着氤氲水汽,贴着苏娇的时候,她明显感觉自己僵冷的身子微微打颤。
“不,不用洗……我,我要回公府了……”苏娇咋然想起上次自己在叶苑沐浴之际的事情,整个人一下绯红了脸颊,大力挣扎起来。
看着苏娇这小猫儿力一样的挣扎,金邑宴根本就没有放在眼,拎着人就推开的一楼最深处的那扇厚重木门。
“我与表妹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表妹还是让表哥好好解解思念之情吧……”随着金邑宴的话音一落,苏娇的面前显现出一大片边缘打磨的光滑无比,正散发着袅袅热气的温泉池。
温泉池上热气氤氲,头顶半空的屋顶显出一片淡淡暖阳,冷风细细,那淡淡的硫磺味道飘散开来,与刚刚苏娇在金邑宴身上闻到的极其相似。
“表妹逃什么?”金邑宴双手环胸,看着苏娇奋力从他掌心挣出,像只无头苍蝇似得撞到那厚重大门上。
苏娇伸手用力掰着那厚重大门的边缝,连吃奶的力气都使了出来,却连一点缝隙都没有挪动。
“呼呼……”温泉池散发着热量,苏娇热得身上小衣都浸湿了,她绯红着一张脸颊,一边继续用力的掰着面前的木门,一边紧张的向金邑宴的方向看去。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之下苏娇便一下就直了眼,只见金邑宴身姿挺拔的站在温泉池边缘,恍若无人的直接便脱了身上唯一一件蔽体的衣裳,露出那精瘦白皙的身体。
“啊……”苏娇惊叫一声,捂着涨红的脸颊蹲下了身子,她纤细的身姿紧紧缩成一团,白皙纤细的脖颈处浸着汗渍渐渐泛起浓重的绯色。
屁,屁~股,她好像看到了……金邑宴的屁~股……
金邑宴慢条斯理的进入温泉池之,那氤氲热气起身上涌,将金邑宴修长挺拔的身形渐渐掩盖。
修长双手浸着温泉水搭在温泉池的边缘,金邑宴单手撑颚转向苏娇的方向,声音暗涩道:“表妹摸都摸过了,现在不过看一眼,这大惊小怪的做什么?”
金邑宴的声音之带着揶揄笑意,但是在苏娇听来却是感觉整个人燥热的厉害,她的脑子还回转着刚才看到的那一幕,整个人都燥红的好似刚刚从锅里捞出来一样,就连身上的热汗都滴滴答答的自进了这温泉池之后就没有停过。
苏娇努力的吸了一口气,却发现自己眼前眩晕的紧,瞳孔之一晃一晃的压下来一圈暗黄色的光圈,将眼前原本被氤氲热气覆盖的烫石水流变得更加模糊了几分。
还没来得及反应,苏娇身子一软便瘫在了木门边,小脑袋磕在那木门边缘发出一声轻响。
金邑宴看着瘫软下来的苏娇,“哗啦”起身离开温泉池,带着水雾的手一把就将苏娇身上厚重的小袄襦裙给扒了个干净,只留了薄细的亵衣亵裤,那亵衣亵裤沾着水雾紧紧的贴在苏娇的身子,显出那发,育良好的身形和藕荷色的缎面肚兜。
苏娇意识半梦半醒之间,只感觉自己的身子一轻,身上厚重的束缚被除,让她忍不住的发出一声舒服的轻哼声,然后虚软的手随意的一搭,就摸上了一片光滑细腻的触感,意识尚模糊的她轻轻抚了抚,却听到耳畔传来一道轻哼,带着淡淡哑色的声音穿透苏娇模糊的意识,直让她一下被吓得清醒了过来。
“表妹难道不知道有句话说,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吗……因为……老虎会吃人……”
“啊!”苏娇惊呼一声,身子一沉,被金邑宴一甩手,两人就一起进到了那温泉池后续作者有话说。
第72章 72
当苏娇晕头转向的被金邑宴舔~了一遍从温泉池之抱出来的时候,她整个人还是发蒙的。
身体软绵绵的不行,苏娇任由金邑宴裹着她湿漉漉的身子上了一旁的软榻。
软榻侧边的小机上不知何时摆上了一盒金花盒,还有一碗用小金盂装着的米汤。
金邑宴单手搂住身上的苏娇躺在软榻上,伸手将那金花盒拿到手里,轻轻的打开了上面的盒盖,只见里面放置着一些雪洁的细粉。
将那金花盒里面的细粉倒入那小金盂之,金邑宴伸出手指细细搅拌着。
苏娇侧头看着金邑宴的动作,微微动了动酸软的身子,声音干涩带着些微的哭腔,有些疑惑道:“这是什么?”
“用益母草烧成的灰煅烧出来的细粉,洗漱过后用来擦拭手脚面容,可白细肌肤。”金邑宴的声音淡淡的似乎没有什么起伏,他垂首看到苏娇依旧睁着一双大大的杏眼看着自己,好笑的蹭了蹭她的脸颊道:“特意问母妃弄过来的,你这手脚冬日里好似极怕冷……据说这个也有些用处……”
苏娇听罢金邑宴的话,不知为何心一动,眼眶似是有些红润,她立马垂下了自己的脑袋,纤长的睫毛用力的眨着,将那涌在眼眶处的眼泪逼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