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欢迎光临 新第三书包网,shubaol ]
一下尸体被冷藏的滋味。
第54章 想知道陈泽在干嘛吗
吃了灌汤包,喝了豆浆,洗了热水澡,听着歌曲,看书,觉得眼睛有些酸疼,掀开被子睡觉,音响里的歌曲还在若隐若现,林木也不管了,就放着吧,枕着歌声入眠,也很享受的。
迷迷糊糊的时候,好像下一秒就要睡着了,耳边突然传来,酒喝干,再斟满,不醉不归还。
林木放松的神经一下就抻紧了,眼睛刷的一下就瞪大了。
他以为是自己幻听了,说真的他根本就没去想还在太平间的陈泽,这首鸿雁是陈泽最喜欢给他唱的,乍一听,还以为他已经从太平间逃出来,趴在他的耳边给他唱鸿雁呢,瞬间惊醒,睡意全无,做起来看了一下四周,陈泽的毛都没看见。
客厅里的音响还在粗狂的唱着,鸿雁向南飞。
麻痹擦的啊,大爷的,潘雷给田远唱军中绿花,那是田园的催眠曲。
他可倒好,鸿雁这首歌他一听就神经紧绷,快赶上闹铃了,比什么都好用,在睡的迷糊,一听这首歌,他马上就惊坐起来。
跳下去,绷着一张脸,本来很帅的小伙子这么一绷脸,能吓哭小孩,直接拔掉电源,房间里彻底安静了。
叼了一根烟依靠着阳台,慢慢的抽着,闲散的慵懒的,就这么靠着,白色睡袍,头发也稍微乱了一些,感觉他不像是那个一丝不苟的医生,也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王子,反倒更像邻家男孩子,悠闲自在的享受着早上的阳光。
那个呱噪鸟会不会把尸体拉出来,跟他们面对面的说话呢?他不是爱说话吗?不是还喜欢胡说八道吗?不是还喜欢搞怪吗?成呀,有本事他把太平间的那四五十位给逗笑了,算他神人一个。
这人贱,都没办法。简直对他无语了,在太平间里他还能搞出一连串的事儿,对他是无可奈何,还是感到好笑。
他现在在干嘛呢?林木真的很想知道啊,他也许会吓得瑟瑟发抖?也许会被太平间的阴森恐怖吓得晕过去?也许会痛哭流涕,大喊着我不敢了。也许会想办法赶紧离开那个鬼地方?
不过每一种可能,都让他开心得很。
吐出一长串烟雾,林木眯着眼睛浅笑。
眼睛放到对面楼层,笑容一下就收起来,丢开烟,转身关窗户,拉窗帘。
对面楼层那个豪放女人在穿着三点式对他跳艳舞。污染视听。
到哪都遇上这种让他很无奈的人。
躺回被窝,睡觉!
想知道陈泽在干嘛吗?他没哭,没闹,也没有跟一个猫一样,挂在墙面上伸爪子挠墙。
林木对他的认知还太少,他把刚才那个推进冷藏柜的女性尸体给拖出来,看着尸体,一脸的义愤填膺。
挺大一老爷们,身穿军装呢,绕着停尸台,他开始演讲。
想象一下五四学生潮的时候,那激愤的学生们。对旧社会的抨击,对满清政府军阀主义的不满。
陈泽绕着停尸台踱步,慷慨陈词。
“你的法医林木,他是一个外医术精湛的人,他能帮你洗刷冤屈,能给你找出杀人凶手,对学术上,他兢兢业业,是个好法医。但是,他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啊,我可是他的爱人,我喜欢他,我爱他,他怎么可以这么冷漠无情的对我呢,真伤我的心。
不过,我总结了一下问题,这不怪他,怪你们。他跟你们在一起的时间太久了,你们把他的情绪给冻坏了,就因为你们不会说话,没办法表达自己的感情,才会让他受到传染,他自我封闭,缺少爱的滋润,神经粗,不言不语,心里有些扭曲。这不是他的错,是你们的错,你们要是活蹦乱跳的,他也会被你们感染的性子开朗一些。不过他性子开朗的事不用你们管了。
好了,你们去世了,安息了,他可没死呢,年纪轻轻的怎么也学会了你们身上的这种死寂。他需要改变,你们不许占有他太长时间。既然你们已经安息了,那就请你们继续沉睡,不要占用我们俩太多时间。我要用我火一般的热情,融化他冰封的心。”
声音洪亮,抑扬顿挫。红心闪闪向太阳,陈泽的动作很喜感。可惜,没人给他鼓掌,称赞他说得好。
这人吧,正常的怕闹腾的,闹腾的怕妖的,这妖的就怕心理扭曲的。
林木心理扭曲的话,陈泽就已经完全入了魔道了,他就不是一个正常人。神经病就是便宜他了,其实他是神经病院院长吧。
第55章 陈泽还在太平间那
林木睡了一个舒舒服服的懒觉,等他彻底睡醒的时候,已经中午十二点了。
看看时间,他从医院回来到现在,已经过去七八个小时了。林木枕着胳膊,慵懒自在的浅笑,他在太平间可以连续工作十二个小时,冻不死人的。
他不是说他身体好吗?他不是说他特种兵出身吗?那就冻着去呗,正好展现他jūn_rén的坚忍不拔。
心情巨爽啊,好的不得了啊,睡到自然醒,然后还继续惩罚着他讨厌的多嘴雀,生活咋就这么美好呢。
这种痛快跟高兴呢,就跟十几岁他们哥几个一起打架,把对方打得鼻青脸肿,看着他们落荒而逃,才有的兴奋跟高兴。
都长大了,都学会用脑子去打架了,这种畅快淋漓的感觉啊,许久没有了。
没有任何负担的笑的纯粹啊。
幸亏陈泽看不见殿下这种笑容,要不然,他肯定疯了。嗷嗷叫着扑上来信不信?
真的很想知道,陈泽现在是什么情况啊,他是冻死了呢,还是吓死了呢?
陈泽把太平间的门快踹烂了,指桑骂槐,指着尸体骂着林木,你个没良心的小混蛋,你眼睛瞪得那么大,怎么就没看见我对你的真心一片?你怎么就舍得把我丢给他们,不去陪你?你虽然冰冷高傲,可你至少是活的啊,他们没呼吸,没思想,我陪他们有个毛用啊。
所谓日久见人心啊,多接触肯定就知道他的好,可把他关在太平间这算什么事儿啊。
狂野的骂人,踹门,都快上演少林寺的铁砂掌了,大门纹丝不动。也没人来。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这个晦涩的地下一层,隔绝了阳光,鲜少有人进来,要不是腕表提醒他过去多长时间了,陈泽以为他在这都过一辈子了。折腾好几个小时,又冷又饿,陈泽再好体力,消耗差不多了。
对于话多的人最好的惩罚啊是什么?就是把它丢到安静的地方,让他自己跟自己白活儿,没人回应他。他说着说着也就没力气了。也就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