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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桃木梳_分节阅读_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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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不支持我的演艺事业,虽然当初为了爱而结婚,但仍是放不下很多喜欢我的影迷。

主持人再问:七年为什么没考虑要小孩?

李月琴的笑僵硬了一小会儿,眸中泪光闪闪,说出的话是哽哽咽咽:这是我最遗憾的。

主持人闻言当然不会再问下去,跳到其他话题。来茴在电视机前轻笑,好厉害的女人,这一句遗憾,让人浮想联翩,究竟是因为没要小孩儿遗憾,还是因为周于谦不为人道而遗憾?来茴见她隐忍眼泪的样子,几乎都要相信周于谦真是有那么个缺陷了。

无趣地关掉电视机,偌大的客厅寂寂落落,窗外灯火闪烁,亮如白昼,算了,人都不分黑白的,还管它黑夜守不守本份的?来茴想着,视线扫过桌上,报纸娱乐版将周于谦和李月琴的爱情往事写得可歌可泣。她逐字看下去,不得不说这是篇声情并茂的好文,看的人都会替他们的结束而难过。

躺在床上,卧室没有开灯,窗户大开,微风拂入室内,月光照得窗幔影影绰绰,忆起报纸上的最后几个字——

浮生若梦。

她摊开双手,窗棂的黑影投射在掌心,晃晃悠悠的黑印子,淡淡的月华如水,世间的美丽,不过是,浮生若梦。

谁的爱情不是梦了一场,家逸常对朋友这样说,他也借用伟人的话——忘记过去就等于背叛。

肖钰搬到他家一个多月,正是同居的新鲜期,一同坐在沙看电视,晚饭后到公园散步,书房各倨一角,家逸工作她写稿,静静地在时光的流逝中品味欢乐。

家逸有很多朋友——同事,俱乐部成员,认识一天的人都在他的朋友范畴内,肖钰搬到他家之前,他的朋友常常会带一个单身女孩赴约,约会结束后,与女孩交换电话便成了朋友,而肖钰搬来后,他不再交换电话,通讯录上的单身女孩被删掉大半。

谁都以为,他说的“梦了一场的爱情”是指肖钰,朋友都说他酸,两人还在一起呢,怎么会说出这种凄凉如水的话。直到有次家逸在酒吧喝醉了,抱住朋友的女朋友哭得好不凄惨,嘴里振振有词:知道吗?来茴,‘忘记过去就等于背叛’,你说,我怎么能忘了你?我怎么能忘?

那晚,朋友没敢送他回家,打个了电话跟肖钰说他醉得不省人事,明天一早就送他回去。

家逸过去的爱情是梦,那梦藏在他内心深处,忘记就等于背叛,他心理上没有背叛来茴,身体上没有背叛肖钰,他活得很辛苦,时时都在担心——没准儿哪天忍不住了,他会跟肖钰分手,然后拿出两千万买回来茴。

醉在酒中,冷暖不知,是他唯一的放纵。

第二天酒醒了,朋友告诫他,以后喝醉了可千万别回家,他不解其意,朋友也未多作解释。回到家,肖钰还没睡,她睡觉的时间是早上九点,还差两小时。

“我正担心你呢,头痛吗?”肖钰从书房走出来,摸摸他的额头。

“没事,多喝了点儿!”家逸避开她关心的目光,朋友虽然没说,但他恍惚间有些记忆,来茴总会在他意志力最薄弱的时候跑出来,对此,他无能为力。

“那你洗个澡再睡会儿吧!”肖钰说完又转身进了书房。

家逸泡在浴缸里,水雾氤氲,他从衬衫口袋里掏出烟和打火机,衬衫,烟,打火机都不是他的,他的衬衫被吐得一塌糊涂,朋友担心他酒醉受冷后感冒,仗义地跟他交换,穿了他那件洗得湿淋淋的衬衫。

狠吸了一口,烟雾在肺里绕了个圈,又钻出喉咙,一阵撕心裂肺的呛咳,他扔掉了烟,捧着头痛苦地呻吟一声。

周于谦离婚了,他会不会跟来茴结婚?这几天但凡想到此事,他便生出一种绝望,而电视报纸杂志无一处不是在唤醒他的绝望,若来茴嫁给了周于谦,若她嫁了……浴池的水凉了,凉透肌肤,他用力地拍着热地额头,苦苦地挣扎,挣扎……

报纸铺天盖地,做为新闻主角的周于谦已经避无可避,不单是客户、合作伙伴“关切”的电话,或是父母渡洋的指责,连他的员工都已经无心工作,办公室里的话题是关于董事长的,大部份人的网页收藏夹里都收藏有门户网站娱乐版,周于谦不得不亮相于人前,召开新闻布会。

座上的周于谦从容优雅,笔挺的手工西服衬托出他天生的贵气,他微笑地对记者说道:“离婚只是我的家事,请大家手下留情,不要再跟踪报道,影响我与前妻的工作生活!”

有记者问:“周先生,你与李月琴小姐当年的一段爱情童话众所周知,没有偕手走到最后,是不是非常遗憾?”

周于谦笑道:“的确是很遗憾!”

另一记者问:“外界都传言你不为人道的事属实吗?”

周于谦仍是笑容可掬:“很可惜,没有人愿意让我证实!”

又有记者问:“你和李月琴小姐会复合吗?”

周于谦笑得有些酸了:“以后的事谁也无法预料。”

坐在电视机前的张宗祥心里乐开了花,他喜滋滋地想:没准儿就是因为我家那丫头才离婚的,或许过不了多久,小茴就是董事长夫人。

他就是老丈人,有个上了电视的女婿真威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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