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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室
被笠原和高见带着,去了卡拉ok。
他们俩象平时那样兴高采烈地喝着啤酒,不用说,我不可能有那样的热切心情。
反正无论怎么随心所欲,肯定全都是让我支付。
而且…算了,那个也由不得事先考虑。
不管怎样,只想不刺激那两个人,让这段时间平安渡过。
但是,二人唱了30分钟后,笠原特意到房间角落的舞台去这样说。
「那么,久等了,现在是矢本的‘案板秀’时间!」
「在这里…不要…」虽然明白无望,也试着反抗了。
「这里,从外边可以看见的………」。
「用不着介意这个吧,前几天不是还在讲坛上手yín的嘛。」
高见狎昵地抱住我肩膀说。
上星期的夜晚,被放在大学的阶梯式教室的讲坛上面,被捋到身寸.米青,想起这个,我由于愤怒和屈辱连耳朵都通红了。
「怎么的———回想起来有感觉了?」
高见的呼吸对着耳朵猛吹,由于嫌恶,脊背直打哆嗦。
「不要紧。因为这个房间很偏僻,谁都不会通过。」
笠原用麦克风一边指向玻璃门的对面一边说道。
「或者———你,以为有资格向我提意见,是吗?」
「??????」
我一时梗住回答,不得不手足无措地看向自己膝间。
如果惹得他们心情不爽,一定会把那些悲惨的照片在校内随意张贴吧。
虽说是被施暴的,但,一边爬着被侵犯,一边吸吮男人的东西?????
真想把那些照片从记忆里消除。
「如果讨厌的话,好啊。你,从明天开始就别想再去学校了哟!」
笠原的嘴角残酷地歪斜着。他当真的,我知道。
[???我做]
对我好不容易挤出的回答,笠原并不买帐。
「不是这么说吧。应该记清楚,笨蛋。」
我合上眼用力深呼吸,然后一口气说出那句台词。
「………请,看我的下流的手yín。」
两人活象笨蛋那样地大笑着。
「ok,ok!赶快登上桌子,拿出前列腺!」
高见一边擦去笑出的眼泪,一边说。
我脱去鞋,坐在长方形的桌子上面。
退下裤子和内衣,把桌子当作椅子那样坐着,握住荫.经。
总担心着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有人通过走廊,所以,尽管反复捋动数次,前列腺依然萎靡不振。
「哎,做什么哟。打起点精神。」
被性急的高见催促,反而愈加萎缩。
大概是,男人的纤细敏感吧(delicate)。
我不是变态,要在这样的情形下勃起,不可能的。
「是方法错误哟。」
笠原把喝到一半的啤酒瓶放在地板上,说道。
「那种坐相不好,应该全身放到桌子上,做m字开脚。」
脚踝被捉住,抬到桌子上面。
继而双膝被粗暴打开,我胯股之间一切,在两人眼前全部展示一览无余。
「不错,不错。连屁股孔都完全看得见。」
高见拣起啤酒瓶,往我双腿之间插入。
冰冷的瓶底杵在睾丸后面的会阴上,每当“啪哧啪哧”碰撞,激出刺痒痒的感觉。
「嗯——?屁股孔一张一合的?」
并没想那样,不过,被濡湿的玻璃戳捅,我的屁股确实正在抽搐开闭。
[啊啊,那样吗?]
高见用夸大的动作拍打膝盖说。
「因为矢本…是女孩子,想用女阴做手yín?」
因为高见的一句话,我已经被剥夺了捋荫.经的权利。
在口中含住自己右手食指,充分润湿唾液。
往屁股里塞入东西非常令人厌恶,但,现在不管怎样只能顺从。
如果做数分钟后还是不行,他们必定也就放过了。
「只有一根手指的话不能满足吧?弄湿三根然后撑开。」
被笠原催促,于是中指和无名指也含到嘴里。
即使放在嘴里就有惊人的量感,居然要塞入‘洞’里,怎么可能?我不禁犹疑。
「一直懒散地舔到什么时候哟!」
高见将啤酒瓶碾上睾丸,刺痛的电流猛地窜到下半身。
我从口中拔出手指,用食指按住gāng门。gāng门僵硬地紧勒着,一时根本进不去。
打算靠唾液的粘滑使之湿润,我沿着括约肌一边画圈一边抚摩,对于自己身体上发生的变化感到吃惊。
渐渐变得柔软了的gāng门皱褶,好象在吞咽手指,并且越来越深入。
最初被推拒的手指,现在指甲边缘被温暖潮湿的肉壁覆盖。
不知什么时候,会阴附近开始微微出汗,下流的气味上升到鼻子尖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