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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你也早睡。”不凡搁下书卷也不下榻就于榻上合眼躺下。
无忧见他不留有些失望想着再过几日就要离开与他或许再无相见之日毅然转身推门进屋。
不凡睁眼隔着珠帘向她平静看来那双眼柔且深好象能包容一切。
无忧再不犹豫带上房门跑到榻前踢去鞋子揭了他身上半盖着被子挤了上去。
他的榻窄往里让了让无忧仍只能侧着身子躺下。
无忧挤在他身边心想自己和兴宁是一胎所生做什么她就该被众星捧月般呵护着。
她只得一个子言那些人还千方百计的将他杀死让自己孤独一人。
这世道太过不公平。
不管以前如何以后又会如何现在她既然在这里也要尝着被人呵护的滋味。
她想是这样想不凡名义是终究是兴宁的夫君心里仍是底气不足不敢抬头看他的眼。
“怎么了?”不凡微垂着眼看着挤在身前的无忧她紧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因心虚而不住轻轻颤抖。
“没什么,今晚我在这里睡。”无忧心虚归心虚却不退缩硬是伸手将他抱住。
不凡身体微僵细细地审视着她的眼难道小宴散了后发生了什么事?
“你别乱想我只是怕掉下去。”无忧又往他怀中挤紧了些他身上的味道这种感觉都象极了子言。
不凡喝了不少酒心脏虽然有些不舒服头却有些昏昏沉沉吹熄了灯微笑着将她抱进怀里一夜好睡。
无忧在他怀中缩了一阵见他不但赶自己反而完全放松地沉沉睡去放宽了心也不理不顾的睡下。
这一觉无忧直睡到自然醒觉得手臂有些发麻才醒起她硬是抱了他一夜连姿势都没换一下。
而现在手臂间还是满满实实满足地叹息了一声如果能夜夜这么安睡真是人生一大幸事。
半睁开眼见不凡不知何时已经醒来正目含浅笑地看着她。
一个激灵完全清醒暗叫一声糟糕自己睡得跟死猪一样万一有流口水或者有眼屎不是全被他看去。
赶紧往被子里缩了缩抬手摸摸嘴角揉揉眼眼。
还好没口水没眼屎估计睡相丑不到哪儿去。
不凡看着她孩子气的举动有些无可奈何地摇头一笑再怎么爱逞强终究还是个小姑娘。
将她从被子里拽出来偏头向她嘴角吻下轻吮着她的唇角问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无忧心里一阵猛跳她再怎么装着无法事仍瞒被他察觉,“我扰了你们的酒兴你不恼我”
“我很开心。”他眸子黯了下来如果她心里没他也不会来搅那趟局阻止他喝酒。
虽然是母亲的忌日却仍止不住的舒心悦愉。
“你不恼就好。”无忧小腹处突然一阵抽紧无法忍耐的欲望伴着绞痛瞬间化开。
环抱在他后背上的手猛地将他的中衣攥紧几乎不受控制地想撕开他的衣裳将他按住纳入自己体内。
无忧脸色大变忙将他推开滚下榻怕不凡发现她的异样别开脸不让他看见自己的神情,“我要回去了。”
合欢草的毒一个人发作得厉害了另一个人也会跟着引发。
不凡腹中隐隐作痛暗道了声不好。
面不改色撑身坐起也不留她柔声:“好。”
无忧明明是清醒的却感觉难以控制自己的行为。
昨晚那毒就发作了但并不是很难控制所以并没引起重视。
入睡后也不觉得如何。
过了这一夜那毒竟然就不受控制。
而且那种可怕的欲望越来越强烈现在还能凭着意识勉强支撑再这么下去只怕真会控制不住做出什么不堪的事。
这时才算相信惜了了所言如果那毒不解会死得很难堪。
几乎是逃一样出了‘常乐府’去小屋换了衣裳朝着桫椤林快马加鞭地急赶。
想着那个人是杀子言的凶手自己却不得不与他作肌肤之亲心里更是阵阵绞痛要保住性命再是不愿意也无可奈何。
这毒临时发作也不知他是否在桫椤林算算时辰还有十来个时辰如果不在也不知是否来得及通知他赶来。
如果不能……
无忧苦笑了笑不敢再往下想。
匆匆赶到石墓外见秋娘等在门口怔了一下。
秋娘不等她下马便行下礼,“夫人。”
无忧觉得那声‘夫人’特别是刺耳她怎么能是杀自己丈夫的仇人的夫人但这时却也顾不得这许多径直问道“鬼面呢”
秋娘道“回夫人主人刚刚传过信来他稍后就会回来。”
无忧略安下心点了点头跃下马推开石墓门。
“秋娘为夫人和主人备了午膳夫人是现在用还是等主人一起?”秋娘不敢靠近石墓门口。
“我不吃了你去忙吧。”无忧不管再怎么恨鬼面都无法对面前规规矩矩的妇人冷面冷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