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不着痕迹的退过去把被子拉下想盖住惜了了。
被子下移无忧看见开心的一缕乱发露了出来。
赶紧抓紧被子不让被子再下滑。
腰上热呼呼地一紧伸手摸去却是开心乘机从被子里搂了她的腰。
前面立着个牲口太子被子里藏了只不要脸的色狼脚下还有只见不得光的小狐狸。
处境委实难堪。
无忧真是悔青了肠子怎么就没在进门前让这大浑蛋滚蛋。
千千拽了几拽拽不动。
怕太子起疑心只得背转身僵在床边以身体拦住惜了了。
无忧扯过衣裳裹住赤 着的肩膀冷道“太子真是越来越出息哪里听说我不在屋里”
“这……” 峻衍从永和那里得到风声如果得了‘常乐府’地牢里的那个宁夫人就等于捏到了西越女皇的肋骨可以从中获很大的利。
不料这块肋骨被别人捷足先登。
这也就罢了 偏偏又听说常乐在女皇和王妃面前迫永和说出曾将消息透给了他。
他现在是鱼没吃着惹了一身腥。
如果对方在他面前不提这事他身上的腥还没地方可以洗。 他本来就是个冲动的人气恼之下便匆匆往赶来‘常乐府’。
还没进府又收到风说常乐从女皇那里出来就没再回屋。
怒发冲冠认定这件事必是无忧所为用来陷害他削他正夫之位。
如果常乐此时不在府中必是去处理宁夫人的事。
急忙领了人前来‘暮言轩’来等着。 等她回来说不出个所以然他就可以找王妃讨要说法。 这时见无忧居然好好的在屋里也有些懵回头道“把传信的给我叫来。”
没一会儿功夫传信的战战兢兢地跪在门外。 峻衍铁青着脸问道“你不是说郡主不在府中。” 传信的怔了一下“小的是说郡主没有回屋去了纥公子屋里。”
刚才峻衍只听了半面一半就气冲冲地领人走了压根没听他后面半句。 峻衍怔了怔大怒一脚将他踢下台阶“混帐东西传话传一半。” 传信的委屈得想寻块豆腐撞死。
无忧在屋里冷哼“别说我在屋里就是不在屋里太子还能管得着我去哪儿” 峻衍微微一愕刚才气头上只想着让常乐说不出去哪里将宁夫人的事抖出来还自己一个清白。
现在被她一问反而答不上来了。 她去自己夫侍屋里天经地义皇帝老子来了都管不着别说他这还没大婚的未婚夫。 偷鸡不成反蚀把米闯她寝居之事扬出去还是他的过错。
见常乐发怒反而冷静下来口气顿时软下来“我不是关心你吗怕这么晚了你在外面万一有个闪失……” 无忧抖了一地鸡皮感觉开心在被子里捏了她一把鸡皮更爬了一身浑身上下冷飕飕地将峻衍的话打断“我衣裳不整实在不方便与人多聊千千送客。”
千千立在床边行了个半蹲礼“送太子。”
峻衍见她开口就赶人而丫头送他连脚都不挪一挪完全不给他面子脸沉了下去但她不追究今晚之事也算幸运。 不敢再和她纠缠下去重哼一声一拂袖子迈出门去。
千千忙追着出去反手关上房门。 无忧待门一关死将牙一咬连着被子一起揪住开心衣裳猛地一个过肩摔将他摔下床去在他身体从自己身上飞过的时候狠狠加上一脚。
开心在被中不能视物在她身上左捏捏右摸摸揩油揩得正舒服。 哪料到她会突然出手。 ‘噼扑’一声连人带被四仰八叉地重重摔在脚榻上一声并闷哼。
无忧瞪着床下正从被子里爬出来的无赖一脸煞气“老虎不发威你当是病猫。” 开心揉着摔痛的屁股坐起“哎呀”一声从脸上拉下被子苦着脸“什么女人啊简直堪比母夜叉。”
惜了了被这一阵吵渐渐醒来长睫轻抖狐狸眼睁了开来迷迷糊糊中见无忧叉腰半跪在床上上半身只得窄窄一片抹胸而下半身却严严实实地穿着条夜行裤怪模怪样。
刚一动后脑勺火辣辣地痛摸着头坐起实在想不出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醒了”无忧见惜了了醒来被开心占便宜的那点怒气瞬间消散。
“嗯。”惜了了皱了皱眉摸到后脑肿起一块“我的头……”
“你的头没事。”无忧干咳一声“你不小心跌了一跤把头磕了一下。”
眼角余光见开心趴在床沿上嘴角勾起似笑非笑忙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敢乱说话在他脸上踹一个大脚丫。
惜了了记得自己要去寻无忧正要出门头上一痛就什么也不知道分明是被人暗算。
但见无忧在身边那么之前是不是被人暗算也就不重要了。
看着无忧赤 身裸体的模样脸上一红不好意思多看垂下脸“你们这是要出去还是才回来”
无忧低头看了自己一眼今天为了穿夜行服里面是一件裹得最严实的抹胸虽然露胳膊露腰但比比基尼的布料多得不止一倍两倍也不觉得难为情。
“当然是要出去。”如果说刚回来非被小狐狸踩住尾巴。
在床上摸了上衣往身上套。 惜了了望了望窗“都天亮了你这身衣服……不大合适。”
“呃是哦还是不出去了。”无忧脸上堆着的笑刹时变干干脆不装了。
拽了裹在开心身上的被子两脚一蹬躺倒下去“睡觉。”
头一挨了枕头眼皮就沉重地耷了下来真的困了。
第281章 鸡飞狗跳
惜了了扫了眼开心,他身上衣裳整齐,分明是从外面回来。
有他跟着无忧,无忧是没办法去折腾不凡的,他也可以松口气。
开心隔着被子,拍拍无忧手臂,“丫头,夜行裤子,脱 了再睡。”
无忧不耐烦的哼哼,“吵死了。”
“喂,丫头,被人看见,可大不妙。”开心皱眉摇她。
不是碍着惜了了在,他自个动手剥了。
“别吵了,让我睡会儿。”无忧在被子拱了一阵,翻个身,缩到床里,继续睡。
“喂,丫头,这样,真不行。”开心皱了眉头,将她拽了过来,正要伸手入被。
被角一抛,一样东西抛了出来,暖呼呼地盖在他脸上,幽香扑鼻。
他从脸上扯下那块东西,竟是无忧的夜行裤,哭笑不得,她脱 裤 子的本事,委实了得。
惜了了‘噗’地一声笑。
开心尴尬地咳了一声,捉住惜了了的手臂,往榻下拖,“走了。”
惜了了被拖拽得从无忧身上翻过。</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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