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仪仰大口呼吸,只咬着唇儿,乳儿随男子连连狠力抽送,弹跳如兔。
满屋尽是男子沉重喘声,还有软蛋拍屁股的啪啪声。
陆妙音看呆了,不觉走上前,撩开帐帘看仔细。
男子见了她,叫了声姐姐,之后泄了阳,从窄穴儿里拔出一根赤红肉柱。
连仪还贝齿紧咬,身子潮颤,却被陆观神踢了一脚,揣出床下,只管搂陆妙音入怀里,低头吮她的脖侧,低低道:“姐姐怎么来了?”
连仪被踢下床,未见恼怒,连忙拿起衣裳穿上,低眉走了出去。
屋中只剩下姐弟俩,陆妙音手抚着弟弟翘立不软的阳具,嗔道:“我当你得了新宝贝,把我这个姐姐忘了。”
“她算什么东西,我眼里,只有姐姐这一样宝贝。”
陆观神搂着她,赤裸的胸膛紧贴,陆妙音yín心被勾起来,见他捏起下巴凑过来亲,扭颈说道,“知道你爱贪玩,可知道刚才谁来了?”
陆观神显然已猜到,神色一冷,掩不住眼中厌恶之色,“她来做什么?”
“能做什么,这些日子她家跟谢家的苟且闹得沸沸扬扬,脸面丢尽了,还不是怕咱家退婚,拿一块破砚台当笺子要见你,被我堵了回去,但看样子,怕是要死缠上你。”
提起阿福,陆妙音轻哼一声,满口不屑,她不喜阿福,更怕日后弟弟娶阿福进门,撞破姐弟乱伦丑事。
陆观神看出她忧心,搂住她亲亲哒哒哄个不停,“一个狐媚子罢了,姐姐担心她作甚。”
陆妙音闹不过他,“你是男人,不晓得女子一旦痴缠起来,很是棘手。如今一个连仪还没解决,再来一个连福,全是你惹来的风流债,倒好,躲在这里快活,全扔给我。”
说起来气人。
陆妙音原想连仪是个听话的,又知道他们的事,顶了连福的主母之位不是不可,却连连谢家这摊子事都没办好,要不是处子之身,那日她从谢家跑出来,偷来寻陆家,万不会放她进门。
“姐姐莫气,顶大的事,也不会天塌,我这儿有个好主意,连仪乖巧,做个小妾无妨,至于连福,让她如愿当主母。”陆观神语气森冷,”等进了陆家的门,咱们再一点点揉搓她,有苦不能言,当初她阿娘勾引咱们阿爹,可惜早逝了,就报应到她亲生女儿身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