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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定制的?
夏初一无奈地摇摇头:看来,她得好好想回礼了。
霍时谦啊霍时谦,你送这个贵重的东西干啥?
她一点都不……好吧,其实她挺需要手表的。
重生之后,没有了手机,也没有手表,她的确常常感到不习惯。
而这块表的造型,好吧,她也挺稀罕的。
她一边往回走,一边把玩着手表。等进村了,左右看了眼,确定无人后,她手一翻,将手表收进了空间,跟之前那件大衣,放在一起。
等过段时间吧,过段时间,她想办法把这块表的弄个出身来路,到时候就可以光明正大的佩戴了。
霍时谦离开后,夏初一的生活基本又恢复的了平静。
白天,跑跑步,帮夏舅妈弄弄年货,写信寄信,再亲自去邮递站,把霍时谦的信领回来——她用一瓶酒,贿赂了邮递员,每天把她的信给留下来,不通知夏家那边。
办好一切,晚上,钻进空间学习,顺便继续钻研天书上的食谱。
起先,早晨跑步时,她几次都遇见了去赶车的夏承祖,手里领着一袋袋东西。
只远远看上一眼,她也能猜到,这定是夏家把夏舅送的那些礼,部队给的那些礼,都拿去跑关系了呢。
可惜,夏承祖要失望咯。
部队既然插手,他这工作是断不可能继续的。
兴许是将丢工作一事,全部记在了她头上,每回撞见,夏承祖都非要狠狠地瞪上她几眼,才会甩手离开。
夏初一懒得理他。
几天后,似乎是所有的门路都没用了,夏承祖也不再进城了。
本以为他不进城,早晨不会再撞见他,谁知夏承祖反倒专门跑到她的行径路上,不远不近地,看着她,指桑骂槐,口里不干不净。
“夏承祖,你说什么?”又一次撞上,夏初一不打算忍了,干脆停下,横眉冷冷地问道。
“我说什么?我能说什么?我什么也没说!”夏承祖这个人,色厉内荏,见她要较真了,马上就怂了。
然后等走远了,她又听见他的骂咧声。
呵呵,夏初一简直气笑了。
步也懒得跑了,回家,跟夏舅说了一声,第二天,她进了趟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