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笑成这样,曹砚大概也心情好,清了一下嗓子说:“还可以更坏。”
奚溪能感觉出来曹砚今晚有点不正常,在他说完这句话后,她心里更是敲起了零碎的鼓点。
滑动走位键,继续跳上他的摩托车,她抬起右手摸了摸自己微微发热的耳朵。
接下来她没再说话,曹砚跟她说话的时候就被动地随便回两句,这样跟他一直打进决赛圈。
这一局游戏结束后,奚溪没有再点准备,跟曹砚说:“我要睡觉了,不玩了。”
曹砚当然不赖着她,“嗯”了一声,“睡吧。”
在他说完这话后,奚溪立马退出游戏,拽下耳朵里的耳机,咬住下唇发了一会呆。
她觉得这样下去不行,思考犹豫了一会之后,低头看向手机,把吃鸡游戏给删除了。
曹砚自己本来就不玩这个手游,在奚溪说要睡觉并迅速退出以后,他也退出了游戏。
躺在床上回想一下刚才的一局,他人生第一次觉得,带女人玩游戏也没那么让人忍受不了,反而还挺有意思。除了输赢而外,多了很多其他的趣味性。
他拿着手机靠在床头没什么困意,随便刷刷东西。本来他就是洗完澡没有困意刷着手机,行为不受控地给奚溪发了信息找她打游戏。现在游戏也打过了,只好又不受控地刷着刷着就刷进了她的微博。
她的微博最新一条还是没有变动,这段时间以来,她没有更过。
曹砚再次去翻她以前的照片,点出来一张张放大细看。
然后还是和上一次同样的感受,觉得照片里的女人和现在住在自己隔壁的女人不是一个人。
上一次是喝得有点醉,这一次他没有喝酒,很清醒,这样的感觉也更明晰。
看了一阵,他抬起手撑着额头闭上眼,轻抿口气想理出点头绪。
但他想的事情实在脱离科学太诡异,根本没有支撑让他思考得更深。如果这个人不是贝奚溪,那是换了个灵魂?那这个灵魂是谁?为什么会占了贝奚溪的身体?
越想越离谱,想得脑仁疼,曹砚果断扔下手机,摸到床头关了灯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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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溪在家里呆了大半天,吃完午饭又在健身室泡了两个小时,曹砚才从外面回来。
曹砚回来后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奚溪洗澡化妆,等了将近一个小时,才把她从楼上等下来。
长发做了卷,妆容化得精致,穿得规矩,是见家长该有的样子。
下来后没有别的废话,曹砚领她出门上车,载她回曹家的大宅子。
曹家宅子地处有点偏,临江,和周围的绿化是一整套的,占地很广,后面的大片草地被曹老爷子直接修成了高尔夫球场。
现在曹家的生意都由曹爸爸管着,曹老爷子平时都比较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