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凤没想到自己第一发成绩就不错，脸上一红回答道：“可能是运气吧，我也只是正常的在做瞄准射击的动作而已，后面未必能打这么高分。”

林老师没有继续争辩，在陈凤身边站住示意他继续练习：“是与不是一会便知，你继续，我看看你的动作有没有问题。”

既然林老师都这么说了，正好自己也想检验下动作是否标准，陈凤不再多说开始继续自己的射击。有林老师在旁观看，陈凤射击的更加认真，把脑海中所记忆的射击动作完美的呈现出来，并且结合自己对光束步枪的亲近熟悉感连续射向靶心。

射击过程中陈凤全程没有去看成绩显示仪，大约持续了10分钟后才放下枪看向旁边的林老师，看到他双眼没有聚焦满脸的凝重，心道不会出了什么差错吧。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陈凤开口问道：“林老师，我刚才的射击动作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您直接说吧，才学了几节课我理解的还不是很透彻，有错误的地方我马上就改。”

“不，你的射击动作和射击姿态没有问题。”林老师缓缓摇头否认了陈凤的想法，再指向成绩显示仪说道：“有问题的是这个，你自己过来看看。”

成绩显示仪会出什么问题？没人碰它也会坏么？陈凤怀着满肚子的疑问靠上前来，看着成绩显示仪里显示的内容，看到后他也是满脸的不相信，再调节屏幕往上翻页，直到全部看完陈凤的脸上也只剩下了凝重。

林老师不再盯着成绩显示仪，向陈凤说道：“如果你不是我的学生，我看着你一步一步的学习改变，还真是不敢相信呢。不过我还是要问一句，你从前真的没有学过射击或者接触过枪械么？”

原来在成绩显示仪里，陈凤在刚才10分钟内不停歇共射出的40发光束中最低的环数都在9环以上，最高的甚至达到了满环10环，平均成绩下来是9.6环。这个教室里的学生没有人能达到这个成绩，连林老师都觉得自己轻易间也难以达到这个水平。

陈凤自然是摇头，自己从小和洪水斌一起在校园里长大根本没机会触碰枪械：“林老师，我发誓我从来没接触过与枪械有关的任何东西，今天不过是按照之前几节课学习的内容在做，会出现这种成绩我也是匪夷所思啊。”

林老师没有怀疑陈凤的说法，毕竟他全程参与了陈凤从对枪械的懵懂无知到熟练掌握的过程，只是今天成绩显示仪里的成绩是个人都会怀疑。看着陈凤脸上的委屈，林老师笑道：“我当然相信你，你是我的学生，你什么情况我自然是清楚的。换种问法，自从你拿到枪后有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同？”

林老师这么一问，陈凤还真觉得有必要问一下了：“林老师，您这么说我倒真的有事情想跟您反映下。”

“哦？什么事情你快说。”居然真的有门道，林老师眼睛发亮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