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别碰、碰我”梁莨咬牙不愿臣服在妖魔的身下,而每当她的肌肤被那冰冷的指腹划过时,她唯一感受到的便是腹中的胃酸正在骚动,彷彿下一秒就会不受控地逆流而上。
“汝也只能口头上说说。”蟒妖或许是有了万年以上的根基,他对于梁莨不受控的躁动话语没有任何不悦感,反倒不如说激起了他彻?底?搅?坏?她的冲动。
没错,被他操弄在窗台前的她什么也做不了,她唯一能做不是沉沦在妖魔的欢愉下,要不就是以言语来激怒他而后令他乾脆的杀了她。
他恶趣味地想知晓她倒底能嘴硬到什么时候,毕竟接下来她将会面临被妖气吞噬的交缠。他丝毫不担忧她在体认到与妖魔欢爱后,会有任何抵抗的举止,毕竟历年来被其他同类囚禁在地窖中的人类雌性,无一不是从起初的抗拒到最后甘愿的堕落。
而本对这一类的生理需求没有什么太大的慾望,但在瞧见梁莨这副令人恨不得狠狠打压在身下的yín靡貌,他也许会将起初有效率性的快速洗脑,转为另一种让她感官与精神上的双重折磨。
宽厚的掌心揉捏着早已半露在外的细嫩胸乳,柔软的触感以及具有份量的厚重感都令人爱不释手,这也就令蟒妖不自觉地加重了手掌的力度。
“痛!痛!你松手!”梁莨完全无法理解为何自己会面临到此等遭遇,她双眼充斥着水光却不愿掉泪,为得是那仅剩的驱魔师尊严。明明她的贞节不是为了给这样的对象,为何她必须被迫双腿张开,翘起臀部任由他羞辱,甚至胸前她十分保守的部位也被一次又一次恶意的玩弄。
“痛吗?但汝的乳尖却已经敏感的挺起了呢!”尖锐的指甲点了点可爱粉色的乳首。
“你、你??别胡说??我、我、我没有”她才不可能会被一介妖魔玩弄至丧失最基本的原则意识。
血珠在她咬唇的举动下渐渐渗出,迷人的朱红色染上了她丰厚的双唇。
蟒妖本能性地就嗅闻到了空气里那淡淡的血腥味源自少女,他二话不说地扳过了她的下颚,裂开嘴伸出蛇舌舔舐着她溢出血珠的唇瓣。
“嗯——呜——”忍着颈子被强硬扭向后方的痛感,梁莨承受着来自妖物对她口腔的侵入。
冰冷的舌尖撬开了她紧闭的双唇,她无法阻止他在自己的口腔内4意的舔划,只能缩着自己的舌头不让他纠缠,但是这可由不得她。下一秒,强势的蛇舌捕获了不停闪躲的小舌,舌面上异常冰凉导致她能感觉嘴里的不适,就好似他无意识地刺激着她嘴里的感官。
啾啾的水声以及唇与唇的深交在过了一会儿才停歇。
她迷茫夹带着水气的眼眸已经失去了焦距,而俯视这副yín荡模样的蟒妖就此丧失了最后的一份理智。他勾起了邪魅的嘴角,垂下了那阴翳的蛇眸,随后手指划过了空气,操弄着眼下这位可人的驱魔师,令她坐在了檯面上且正对着他毫无遮挡地将双腿张开。
噗啾的声响伴随着他的指节埋入了她炙热的花口。
“你别!别把??啊嗯、哈??”梁莨在感受到自己的私密处被外物侵入时,她才又回过了神,绝望渐渐啃食着她一点也不剩的期盼。
“接吻似乎是汝的一种喜好?”龌龊的yín水声在他将指头chōu_chā在她的阴唇时,有规律性的回盪在两人之间。
“汝可否听见了?”轻柔的语调中是不可忽视的欣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