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于安月压在了镜面上,让少女跪在垫了浴巾的大理石洗手台上,摸着她的奶子、从后面挺腰操了进去。
真特么的嫩啊,一层层的肉跟迫不及待一样吸起来,急切地吃着鸡巴。
就这样还说不要呢,说给谁信啊。
陆思岳捏着她的腰,一记重挺,于安月被操得往前一扑,只能用双手撑住玻璃镜面,这下无论她怎么躲,一睁眼就能看到镜子里完完整整的、挨着操的自己。
他是真的知道怎么玩她啊。
知道少女的羞耻、知道她最不愿意面对什么,就偏偏要让她清清楚楚地看到自己是怎么挨操的。
于安月看到镜子里挂着满脸眼泪的自己,一低头就能看到那个鸡巴在自己的身体里横冲直撞,操得她腿间那一条缝都打开,含着ròu_bàng轻轻地颤。
陆思岳贴着她的背脊,含着她的耳朵吮,一边吮一边说:“夹得真紧,整根鸡巴都吃进去了。”
于安月迷茫地抬起眼,看着那块玻璃中的自己,ròu_xué下意识地收缩,然后就看到那根青紫的ròu_bàng头在她的小腹处动了动,鼓鼓地一片。
两只囊袋拍打着她的下身,粗硬的鸡巴头像是要把她捅穿,他开始用力,将她的奶子都撞得贴在镜面上,而他伸手摸过来,捏着乳头触上那块冰凉的玻璃。
敏感火热的粉色奶尖一碰到镜面,重迭的倒影带着诡异的色欲,于安月的脸颊贴着、逼自己挪开眼,却被陆思岳的大掌捏回来。
他笑得像是修罗,主宰着她的生死:“于安月,看清楚了,不准躲。”
少女的喘息与哭腔愈发痛苦和急促。
陆思岳不甚在意地含着她脖颈的那块肉,仿佛要把那里的肉吃下来:“等会儿拿笔默写,画错一个细节就操你一个晚上。”
他笑起来:“那我们月月就真的要被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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