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拍打在少女娇软细嫩的皮肤上,所有的性爱痕迹都被水流带走。
于安月从浴缸里站起身,水珠顺着她的胴体往下滴,浴室间墙上挂着的那一大片镜子中呈现出她现在的样子。
下半身的状况倒是还好,除了穴口还有一阵酥麻和酸疼,没有其他的不适,只是上半身在镜中显得一塌糊涂——
从脖子往下,星星点点的都是吻痕,深浅不一地盘布在她的身上,从锁骨到奶尖那一块满是齿印,红的颜色从深到浅又从浅到深。
于安月伸手拉过浴巾将自己擦干净裹起来,一抽一抽的劲终于缓过去了,她踩着拖鞋拧开了门。
陆思岳单腿翘着,坐在阳台边的沙发上,他没在抽烟,这是难得一次他烟瘾上涌却又成功压下。
落地窗帘已经被他拉上,只留了一条缝,天色完全暗下来,在外面过生日的学生会众人已经没了声音,看样子是进了室内。
陆思岳靠着沙发,静静地看着少女走出来,她身上沾着水汽,也冒着热气,像一只小馒头刚出锅的样子。
不对,不是小馒头。
陆思岳关上窗,弯了弯唇、嗤笑一声。
她可不是小馒头,她是奶黄包。
带了夹心能挤出奶水的宝贝。
陆思岳收了腿,不再看她,起身去洗澡。
他倒也不怕于安月跑路,因为除了身上那一条松松垮垮被她揪得死紧的浴巾,她根本没有可以穿出去的衣服,她的连衣裙现在已经是两半破布料被扔进了垃圾桶。
于安月恍惚地在床上坐了一会,跟小鹿一样怯怯地抽抽鼻子,然后将自己埋进了能给她安全感的被子里。
浴室里的水声哗啦,于安月看着那道玻璃门,像是在看一道闸门,一拉开就会放一只野兽出来。
她还没吃晚饭就被叫去告白了,然后就被拉回来挨了一顿操,其他人都吃完晚饭了,于安月一想到这些,就觉得更委屈了。
她呆呆地傻坐在床上,直到门铃响了。
浴室的水声停下,于安月犹豫了片刻,还是拖拖拉拉地走到了门边,从猫眼里看,然后看到是一个服务生模样的人推着推车。
于安月从衣柜里拿出浴袍遮上,然后用头发遮住半张脸,才将人放了进来。
他点了不少东西,牛排猪扒和炸肉丸,满满当当地摆了一桌子,还有一个插了蜡烛的生日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