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太悲观。
我的确去了很远的地方,我们的关系也如风筝断线。在那个分叉路口,我选了另一条路,脱离了曾经的小小世界。而曾经的熟识的朋友们,都留在了原地,或是坚持走那条既定的道路。
有时会无比期待做梦,他偶尔会来光顾。我会梦到初夏的窗边,微风拂面,他一个人坐在教室里写作业,我不敢去打扰。或者考试前,我问他能不能给我打打气加加油,他无奈说好。
太易碎了,那不是真的我。只是多年后,那么真挚的、小心翼翼的心情,还是熠熠生辉,永不陨落。